“等一下!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搞错了什么?”安停下与理父的交流问道。
“对啊,搞错了什么”理父同样。
“他,是我的爸爸,是我的父亲。”理双手指向自己,就像迪亚波罗想要阻止布加拉提摧毁银色战车镇魂曲一样。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安问道。
“怎么就说的好像你们是患难兄弟啊。”
“不是吗?”二人异口同声。
“况且今日刚好良辰吉日,今日你我拜做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我当,不求,,,”
“你们清醒一点啊!”
说闹着,安也到了走的时候。
可他与理父仍是依依不舍。
“我一定还会来的。”安在门外回过头,眼含泪水。
“一定啊!大丈夫说话算话!”理父招着手,挥别了安。
“真是够了!没完了?”理对安说道。
“你还不乐意了?”
“什么场景会让我乐意,什么场景不应该乐意,你难道不知道?”
“算了,人毕竟是感性动物,原谅你了。”安此刻在兴头上,居然原谅理了。
“你早该这样做了。”
“什么!你做了什么?凭什么让我原谅。”
“说吧,又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你去依靠打架来麻痹自己。”
“这次,不行了。”
“什么就不行了,还有你安少!走不过的坎儿吗?”
“老师,祈老师,走了。”
“你怎么知道的,就算是走,那又怎么样,咱们学生对于人家老师而言,没什么,一个老师一生要教过多少届的学生,哪能各个刻骨铭心?不过,你应该也足够刻骨了吧?”理边分析边走着,他知道祈对于安的重要性,所以竭尽全力地绕开这个可能刺痛他的话题。
说着说着,安低下头了,理还在仰望星空。
“不,这次,人走了,记忆也没有了,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话语中,安泪水竟不自然地下落。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摇了摇头。
理不再继续问下去,继续下去,非但安不会说出真相,还会编造一个极度真实的虚假答复。
“就这样吧,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吧。”
“嗯。”
次日,业一行人坐车去往老家。
车上。
“老大,你怎么了?”老七发现了异常。
“没,,没什么,就是,是有点冷。”业在不停地打着寒颤。
“大夏天的有什么冷的!”老八朗声道。
“难道空调温度太低了吗?”老九关切地询问。
“不,不是的,是心里,我感受到了一丝寒意。”业说。
“不用怕,不就是,不就是老大你的,你的父亲吗?”老七似乎被传染了。
“七哥,你的腿,抖什么啊。”老九对老七说。
“哪里抖了,我不过是也觉得有点冷了。”
“要不把空调关了吧。”老八说。
众人回应:“嗯!”
车又行走了一段路程之后,周围渐渐由琳琅城市变为了麦穗田地。
众人的头上汗液慢慢被析出。
“就要到了。”
“嗯,快到了。”
“等等,路边那个,戴草帽的老人!”业瞟见了那人一眼说道。
那老弓着驼背身姿,头戴一顶每个农民必备的草帽,行走在乡间小路,不知要去做些什么农活。
业连忙下车,张大嘴,急切地想要呼叫着那老人。
却一个音,都无法发出。
“我来吧。”老七扶着业的肩膀说。
“谢谢。”
老七走上前去。
“那个,请问,您是姓南宫吗?”
“是啊,俺是姓南宫,怎么了吗?”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帽子下传出。
“那就对了!”老七一拍手,对着后面的安招手。
一行人都下了车,站在老人面前。
各个神情严肃,一动不动,虽然没有说自报家门,说自己是黑道上的人,但这样的状态,所表现出的形式,就是在告诉别人,我是!没错!我就是!
不过这样的窘况没持续很久。
“你们,要做什么啊,没事的话,俺就先去田里了,还有不少活要做呢。”
“爸,,,”业低低的说了一句。
“啊?”老人没能听见。
走到了不远处的田里,大声呼喊着:“哎呀,这草真不是东西,打昨个刚给锄过,咋的,就楞长呢?”
“机会!”
“机会!”
四人眼神一交流,立刻明白了用意,急匆匆跑过去,开始锄草,锄头只有两个,给了耐力较弱的老七与老九,业和老八则直接上手开始除草。
脱去上衣,在田地里忙活了整整一上午,本在城市里,养出的嫩白肤色,也在太阳的洗礼下,被晒出了一丝的古铜色后。
“老人家,你看这样好吗?”老七气喘吁吁地说。
“让那个臭小子说!”树下一个站立的身影,用着有点生气的语气讲到。
“怎么样!老头!”业抬起头,对那个人影喊道。
“反了你!爸你是不会叫了?”
“当初你干我出家门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那这些年也没见你少回一次家啊!”
“你不当人,我也不当?”
“那你这次来干嘛!”
“不是和你一样,我管不了我儿子,来给你看看吗?”
“你的儿子,你自己不会管?真就成废人了?”
“爸!”
所有的话语在业的最后一句中,归于平静。
“哎,真听话。”
“什么!老六?”
“是老六的声音。”
“是六哥,没错。”
“嗯!”
“我演的这出戏,好玩吗?”
“好玩你大爷。”
“大爷是我找人演的,从你们开始干农活后,大爷就换人了。”
“什么!?”
“怎么?很惊讶吗?”
“老六你咋来了?”
“没有我的话,我可以直接说,你们不可能办到这件事。”
“哼,既然来了,当然是需要你的。”业顺着老六的话,直接将其再次招募。
“很会嘛。”
“哪有你会啊,嗯?”业大力地拍打着老六的背部。
“咳咳,走吧,老先生他早就搬家了。”
“我怎么不知道?”
“你一年来一次,知道什么。”
两人寒暄几句后,便去往了业父亲的家门前。
“嘿,胜爷爷,在家吗?”
“在的在的。”话音刚出,就让业感受到的了彻骨的熟悉感。
可当南宫胜出来时,一眼便看到了业。
“你这是做什么,是开始就没打算见我,对吧。”胜将自己的脸背过一旁,连看都不想看业,哪怕多上一个画面。
“怎么会呢,我当然是来看您的啊,可是这些人,我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跟来。”
“既然都不认识,那就让他们走,我脾气怪,不喜见生人。”
“生人。”话语有多么的平淡,就能刺得业心中有多痛。
“但这群陌生人,刚刚居然把您田里的草给除了,您说奇怪不奇怪啊。”
“奇怪!奇怪的很!谁让你们动**的!赶快离开我的视线。”显然老人在故意挑刺。
“您这就,,,”老六也没辙了,毕竟长者为尊,不好进行口舌之辩。
“不就是故意说我嘛!行,可以,我,您可以不管,您的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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