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年夫君带着我回丞相府过的,我没见到阿肆,父亲说他赎身后也不知去向了,终究我们分道扬镳,那个我闯祸他背锅,我唱歌他舞剑的人不见了。
这个冬天好像比以往冷的多,我和夫君也挺和睦,他尊重我爱护我,只是一年总有那么几天不开心,我想他在思念他的故人吧。
春去秋来,这桃花开了谢,谢了又开的,五年就过去了。
先皇病逝,夫君登基,皇后啊,尊贵又雍容的身份,没想到落到了我的头上,。
原先我也只是想和喜爱的人,一屋两室三人的过日子,最好再养些小鸡小鸭的,现在什么都变了。
外界都说皇上与皇后伉俪情人,后宫只皇后一人。而本宫也快被前朝大臣的唾沫星子淹死了,直到皇上微服私访带回来个人。
那女子我见过,不似小家碧玉,满身风尘气息,我是不喜欢的,也不明白夫君为什么会带回这么一个人。
夜色凉凉,我正欲宽衣入睡,就听外面的小德子嚷嚷:“皇上驾到!”
夫君面露难色抿了抿唇,双手背在身后叹了口气:“锦依,你如何看待我把怜玉带回来这件事?”
原来,她叫怜玉啊.....
夫君虽然待我很好,但伴君如伴虎这道理我还是知道的:“后宫只我一人,子嗣...也是不可能的,皇上能带怜玉姑娘回来,想必她是独特的,既然来都来了,不如纳为后宫,也有人陪我解闷了。”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何时你也圆滑了?”他眉眼带笑,我知晓是因为我说的让他动心了。
“这皇宫可是吃人的地方,我可得小心,尤其夫君!就是那吃人的头头!”我冲他比了个鬼脸,惹的他用手敲我的脑袋:“死丫头!这性格还是不变啊!”
“别打头!臣妾都二十四了,哪里还是丫头啊!”我揉揉头,他拂开我的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在夫君心里,锦依永远是小丫头。”
永远是小丫头.....这话阿肆也说过的。
今晚夫君歇在了我这,为此第二天外面高呼新来的那位不过如此,抵不过帝后的情谊。
半夜过去,那怜玉,啊不,是怜妃了。史无前例的一来就封妃,倒是惹的前朝不快,当然这是夫君的事了。
皇上登基这三年,后宫就我一个,事宜也轻松些,也就起得晚。所以我直接免去了怜妃的晨昏定省。
她虽然只来过几次,但我也能看明白,她啊,不是自愿来的,这个皇宫在她眼里不是归宿,但那又怎样,飞不出去了......
这日夫君喝醉了,这几个月,夫君来我这的机会屈指可数,耶只有在那怜妃那吃了哑巴亏才会来,我倒是好奇,这怜妃是有什么本事,把夫君委屈成这样。
夫君喝醉了就爱说话,套一套话也就知道缘由了:这怜妃啊就是年幼时救他的丫头,那村庄的湮灭是太后的手笔,怜妃侥幸逃过一劫。却生活所迫在青楼做起了生意。
两人的爱恨情仇啊,属实剪不断理还乱。好在还能有相看不顺的机会,我的阿肆也不知去了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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