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聪:“吕佳妮。”
他突然唤了一声她的名字,语气像是刚含了水果糖。
他实在想不出来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这一刻更浪漫的情节了,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跟着乱了节奏。
那女孩儿像是恼怒,冲着刘聪讨伐道:
吕佳妮Linnie“聪别有病吧你!说了多少次别喊大名!在节目上做我导师喊喊就算了,一这么喊我我就觉得又做错了什么事。”
刘聪:“好,那佳妮,给你。”
他笑着牵过佳妮的右手,然后终于把那枚早就在他指尖摩挲到火热的绿色翡翠项链拿了出来,郑重地放到了小孩的手心里。
绿色的翡翠上点缀着玫瑰金吊坠,这种颜色的翡翠稀少本就易碎,于是刘聪突发奇想,干脆没有切割,选择直接保留了它们最原始的形状,那透彻、纯净的绿颜色像溪流流淌在手心。
那时小孩没有欣喜而是慌了神。
他总觉得记忆肯定是错的,
不该是这样的。
不能是这样的。
现在翡翠依旧在他口袋里,翡翠的后侧还刻着一圈英文,而此刻它却更像是一个魔咒。
翡翠上冰冷的玫瑰金吊坠就像刚泡过铁水一样,毫不留情地在刘聪的心脏上打了烙印,烂熟的伤口被烫得鲜血淋漓, 粘连着皮肉,怎样也拨不开。
但接下来的记忆更让他刻骨铭心。
那时刘聪以为他们可以不顾一切的在一起时,借着月光窥探到了佳妮耳根爬上的绯红,他握着她的手,把人往自己这边拽了拽,侧过身子,想要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可下一秒,小孩却推开了他。
他的动作尴尬地戛然而止,他茫然地向着佳妮望去,她的沉默的疑虑像是一场无声的凌迟。
她似乎被这种炽热的目光烤得退却,微微握了握拳,最后还是颤抖着嘴唇说:
吕佳妮Linnie“刘聪,你越界了。
天平是什么时候开始倾斜的,刘聪记不清。
硬要说的话,或许是《说唱听我的2》节目上的表演,他是这个节目的评委,见证了形形色色的rapper,词句里写满了野心,旋律上也是复刻前辈毫无新意,只有她和早安一直在遵循自己的内心。
私下里甚至有的人落井下石,调侃她是飞奥厂牌的花瓶,说前主理人总是识人不清,签一些什么实力都没有的人进来混。
就算她听到了也不在乎,只是在节目的进程中,脚踏实地的作曲,和早安一同挺进了决赛。
去年的节目,两人混熟了之后,作为导师的他不管在作曲作词上还是吃食上,没少给这孩子开小灶。
决赛筹备时,到酒店已经几近凌晨,他轻唤了一声身边的人,见没反应,又推了推她的肩榜。
佳妮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后,第一时间就从小熊背包里掏出了电脑,说想跟他聊聊新改的音轨。
刘聪:"现在?"
他有点诧异,平常这个点差不多是佳妮熬夜的极限了。
毕竟早安就不能熬夜,他一手带大的小孩和他一样到了十点半生物钟准时提醒他们。
可是佳妮点点头,他便也没再说什么。他知道贰万被淘汰了,她想陪着早安走到最后。
他一遍一遍眼着她听,再一遍一遍提着自己的意见,佳妮有时嗯几声,有时会走神,他的余光能注意到那人已经快要撑不住,说要不你先回去睡,我们明天再聊,佳妮却摇摇头,想借此把自己弄的清醒一点。
他有了想法,说那好,你等我一下,我去找助理拿个充电器。
其实他那时只是找了个借口去走廊尽头抽根烟,故意抽得很慢,让烟雾在口腔内滚了又滚,他可不希望回去的时候那孩子还在强撑。
约摸过了十分钟,他才折回房间,壁灯打出的光来正好映在佳妮的脸庞,那人如他所愿地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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