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于七年的白色锦鲤
超小超大

27 资本整法1

“这就是走丢了的那个小姑娘?”

白一蔺扭头看了看洗手间的方向,把盖浇饭一把推到了白逸辰面前,伸手从旁边的花瓶里抽了一支玫瑰花摆弄起来。

白逸辰看着面前的青椒牛肉盖浇饭,肚子饿得不行。

赶紧拿过勺子往嘴里送了口饭,白逸辰这才缓缓地答到:“大伯,你和观南公府里的邻居熟吗?”

住观南公府的要么就是有权为商的,要么就是明星模特的,白逸辰估摸着他大伯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怎么着也不会不认识吧?

“嗯,还行。月末的聚会我经常去。”

白一蔺嗅了嗅手里的玫瑰花,抬手就摘掉了一片花瓣。

白逸辰低头扒着饭,拿过水杯灌了口水,把一整口饭全咽下去了才说道:“那大伯,你认不认识一家姓方的住户?”

“嗯……姓方啊……”白一蔺随手一扔,把花插进花瓶里,掏出手机翻了翻通讯录。

点开了其中一个联系人,把手机放到了白逸辰面前。

“方玉亭?”白逸辰看着联系人姓名,总觉得有点熟悉。

“前面过去,A3—304那户是姓方的。之前他家里的宠物狗跑进前院了一次。家里常年就一个小孩,父母很忙,月末年末的户主聚会都是那小孩来的。”

“女生来的啊?”白逸辰盯着那名字,脑海里浮现的是个中年大妈的形象。

“不是,是个小伙子。当时就告诉我名字也没告诉我怎么打,我就打了同音字呗。”

“嗯,我知道了。谢谢大伯。”

白逸辰记下了手机上的号码,赶紧往嘴里胡乱地塞了几口饭。

唐欢上完洗手间就乖乖地在饭桌边上坐下,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小声地对着白一蔺喊了声叔叔好。

白一蔺低声应了句,转身就往后花园走过去。

看着小姑娘的眼睛,他的脑海里,总是会想起自己的妻子。

白逸辰朝她笑了笑,随便把饭塞完了就往前院走。

临走前,白逸辰急匆匆地给她叮嘱到:“吃完了就把盘子放到洗碗池就可以了。”

在前院随便拉了张小凳子坐下,白逸辰就拨通了刚刚记下的电话。

“喂,我是方御庭,请问有什么急事吗?不要紧的事稍后给您回电。”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是忙得焦头烂额,语气听起来不大友好。

方御庭正在满城北跑,四处找不到人,急得他出了一头汗。

话一说完,他就想要盖电话了。

“急事!十万火急!”

白逸辰赶紧吼了一声,急匆匆地说到:“刚刚我捡到一个走丢的小姑娘,叫唐欢。说是来观南公府找你的,我见小姑娘没吃饭,就把她带回来了。大哥,你要不急就来接她?”

“谢谢谢谢,太谢谢了,我现在就马上回去。”

方御庭松了口气,连忙把阿五拽上了驾驶座,自己钻进了副驾驶。

阿五被他这么一下弄得一愣一愣的,扭过头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少……少爷……你这……”

“赶紧,”方御庭把手机拿开了些,冲阿五摆了摆手,“回家!愣着干嘛!?还想不想活着?!”

知道唐欢走丢了,他从下午跑到现在,就差把整个城北翻过来了。

刚打算去警局报案就接到了电话,说被人带回去观南公府了。

还好还好,得亏遇到了好心人给她捡回去了,不然就真的大发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麻烦您了。不知道您是住在哪一户?”

“A2—201,姓白的。现在唐欢正在吃饭,你过来接她就可以了。”

方御庭连连说了几次感谢,马不停蹄地往家里赶。

唐欢吃完饭,乖乖地把盘子放到了洗碗池里。

到处晃了晃,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看见白逸辰在前院站着,她也出去了。

白逸辰见她出来了,问了句吃饱没有,就没再多说什么。

唐欢看着前院里的树看得出了神,低声喃喃道:“怎么会在家里的院子种桃树啊?”

“嗯?你怎么知道的?”

白逸辰有些意外,笑笑问道。

“我看出来的呀。不过,这里种了很多花诶,好像整个前院只有这一棵树诶。”

侯嘉柠四处打量了一番,眨巴着眼睛看向白逸辰。

“因为啊,”白逸辰走过去伸手抚上了桃树,“这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念想。”

“念想?念想是什么啊?”

唐欢踮起脚,伸手摸了摸桃树的叶子。

“念想,就是喜欢和思念。这棵桃树,是刚刚在屋里的大叔对他妻子的念想。”

白逸辰低头笑了笑,看着那棵桃树总能想起大伯最快乐的时光。

想起那个快乐又善良的大伯母。

“方方哥养了只龙猫叫欢欢,说它长得特别像我。这,算不算念想呀?”

唐欢笑着看向白逸辰,一脸的天真无邪。

白逸辰看着她,总觉得唐欢像极了白蘇,可可爱爱又天真烂漫的。

“算呀,当然算了。你很喜欢方御庭吧?”

白逸辰揉了揉她那一头卷发,笑得温柔。

“喜欢,特别喜欢,”唐欢看着桃树,笑得一脸灿烂,“就像我喜欢小欢欢和布袋一样。”

“布袋?”白逸辰突然觉得,唐欢这就不是傻,压根是思维有点不正常。

思维跳跃能力强得慌,他都感觉有点难跟上。

“嗯,就是方方哥家养的小博美布袋。”

害,居然是对小动物的喜欢啊?这哪能叫念想和喜欢,充其量就是小孩的喜爱。

“白先生你好,我是方御庭。请问唐欢是在这里吗?”

大门口突然传来了礼貌又急促的声音,白逸辰急忙把门打开,朝前院里指了指。

方御庭礼貌地鞠了躬说了声谢谢,就急匆匆地跑了进去。

“糖糖,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方御庭把唐欢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没事是终于松了口气。

唐欢低下头,闷闷地说了句对不起。

“你告诉我你怎么会自己出来了?红姨有事请假了,伯母不是给你找了个临时的保姆吗?她人呢?出门没把门反锁上?连饭都没给你留吗?”

方御庭急得不行,语气也变得有些严肃。

一连串的问题吓得唐欢一愣一愣的,鼻子一抽,眼泪哗啦啦地就流下来了。

“对……对不起!方……方哥,你……你别生气……生气。我……我以后,再,再也不敢了。对不起……”

唐欢一哭,方御庭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的。

伸出手去想抱抱她,可唐欢往后退开了两步,躲开了。

白逸辰一向对陌生人都不太多话说,可方御庭却给他很熟悉的感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白逸辰看着方御庭这样看得头疼,没忍住,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来来来,哄小孩子得这么哄,学着点。”

白逸辰弯下腰看着唐欢,抓紧了唐欢的手臂,温和地说:“唐欢,冷静,别哭。有事就和你方方哥好好聊。不哭,我现在就去给你拿巧克力。哭的话,我就把你方方哥送走,你自己在前院里哭够了再说。”

唐欢果然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一抽一抽着鼻子,眼泪汪汪地看着白逸辰。

白逸辰冲她打了个响指,转身拍了拍方御庭的肩膀冲他使了个眼色。

“牛啊兄弟,你读学前的啊?”

方御庭两眼放光,像捡到宝一样激动地抓住了白逸辰的手。

白逸辰干笑了一下,把手猛地一抽:“大哥,我高中,准备学导演。”

拿了巧克力唐欢算是乖乖地静了下来。

白逸辰把人拉到一边,拍拍他肩膀问到:“方御庭,唐欢是什么情况?感觉她好像有点特殊。”

“嗯,她患有PTSD,之前受了刺激就整个人都变了。就…好像换了一个人格一样。”

方御庭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唐欢眼里满是心疼。

“去医院检查过了吗?是人格分裂吗?”

心理疾病如果不加以重视,白逸辰知道最终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就像井理的妈妈。

“检查过了,医生说可能是她自身的保护意识促使她进行自我保护吧。目前来说,她的智力方面没有受影响,只是,心理年龄大概连六岁都不到。”

“那你照顾这样一个妹妹也是够辛苦的。”

白逸辰同情地拍了拍方御庭的肩膀,可方御庭却是不大好意思地笑了笑:

“嗯…她也不能说是我妹妹。准确来说,她是我未来的媳妇儿。”

嘶——这么刺激的吗?哇,也是个狼人啊!

白逸辰倒吸了一口凉气,满脸佩服的看着方御庭。

又聊了几句,方御庭加了白逸辰的微信算是交了朋友。

白逸辰的微信里人少得可怜,他一向很抗拒加陌生人的社交软件。

但,方御庭给他的感觉太过熟悉,他有点感兴趣。

“人给领回去了?”

白一蔺听着外面吵吵闹闹的好一阵子,安静了他才从后花园走了出来。

“嗯,领回去了。”

白逸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打了个大哈欠。

白一蔺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啤酒,把手上的一瓶扔进了白逸辰的怀里。

“哟,今天转性了?给我喝酒了啊?”

白逸辰兴奋地拿着啤酒,赶紧开了灌上一口。

“快成年了总得练练喝酒,”白一蔺开了啤酒喝上点,撇了一眼白逸辰,“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和你说过的,今天在颐方音乐厅的那个比赛。还记得吧?”

“嗯,记得。怎么了?你给刷下来了?”

白一蔺喝了口啤酒,半眯着眼睛看着白逸辰。

哦呦,这老狐狸怎么今天直觉这么准?

“是,我是被人刷了,”白逸辰没好气地瞪了白一蔺一眼,“但是是黑幕刷的我。”

“哦?黑幕?”白一蔺放下了手里的啤酒,伸手摸了摸下巴。

一群初出茅庐的小屁孩儿居然搞黑幕?还要搞到他白一蔺侄子的身上了。

“大伯,帮帮忙呗。最多——”白逸辰有些讨好地看向白一蔺,四处打量了一下,“大学你让我上金融课我上就是了,行不行?”

“嗯,可以。毕竟我这家大业大的你可不能全拿来拍电影给我败光了。说吧,想我怎么帮你?”

白一蔺满意地点了点头,闷头就灌了一口啤酒。

“这次的评委席来的都是几家学校留校任教的年轻老师,你最近投资举办的那个品牌音乐比赛,有没有名单?”

白一蔺会过意,上楼到书房里给白逸辰拿过了一份参赛名单。

白逸辰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居然在名单里看见了这次其中两个个评委的名字。

“大伯,”白逸辰看着名单上的两个名字,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这两个人,你可以把他们除名吧?”

这次的比赛奖金丰厚,白一蔺最初举办的目的就是趁着这个噱头,让选手穿上自家设计的衣服和首饰做个宣传。

其实也就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比赛,来的人大多都是冲着钱去。

“这份名单上的人都进了第三轮的比赛了,下一轮就是决赛了。”

哼,那就正好了,让他们尝一尝什么叫黑幕。

“谢谢大伯,就这两个人,明天通知他们比赛名额被取消了。”

“好,”白一蔺用红笔圈出了两个名字,在上面画了个红叉,“还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白逸辰摇了摇头,起身到后花园里给白一舟拨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次才被人接了起来,电话那头是烧烤摊的声音。

“爸,最近怎么样?戏还顺利吗?”

“挺好,”白一舟悄悄地走出了烧烤店,拿着啤酒在马路边上和白逸辰聊,“你们在家都挺好的吧?”

“挺好的。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白逸辰鼻子有些微微地发了酸,距离上一次见面,大概已经是一年多两年前了。

那时候白一舟回来,还是参加他和白娉婷的初三毕业典礼。

只是,到最后都没有赶上,还是白一蔺来参加的。

白一舟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了。

“嗯……可能,暂时还没空回去。”

白一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把手里的啤酒一口全灌了下去。

久久没有见过面,也没通过话,此刻父子二人竟然不知该如何交流。

“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白一舟的喉咙涩涩的,说出口的话竟然多少带着生疏。

白逸辰客套了两句,这才一五一十地把所有事情都说了。

白一舟拧紧了眉头,说了几句别的话,就结束了通话。

到底,他竟然和自己的儿子成了陌生人一般。

他的学生,竟然把黑幕动到了自己儿子的头上。

毕业留校任教?还是先学学怎么做个人比较好。

白一舟的眸子微微闪了闪,拨通了不知道谁的电话。

白逸辰楞楞地看了看手机,随即便把它揣进了兜里。

还是,不打算回来吗?就因为,他长得像那个女人?

不知不觉夜已深,白逸辰便干脆在观南公府住下了。

井理一直在客厅里盯着电视屏幕发呆。

十一点多白娉婷出去喝水,却发现井理还没睡。

“理理,怎么还没睡啊?”

白娉婷走过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笑得和煦。

井理抬头冲她笑了笑,眼睛里的低落确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白逸辰,他今晚怎么没有回来?”

白娉婷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安慰道:“没事,不用等他了。他今晚住在观南公府,说是明早要和大伯去办事。”

白娉婷说得很自然,大概白逸辰夜不归家的次数不在少数吧?

井理不再多想,关掉了电视回房了。

第二天一早井理就收到了通知电话,说她的参赛名额并没有被取消。

井理一头雾水,想了想,给顾容与打了电话。

“那个参赛名额,有没有通知你?”

“嗯,通知了。下次准时参加就行了。”

顾容与正在收拾出院的东西,护士拿着东西在门口喊了他一声,他也没再说什么结束了通话。

井理放下了手机,敲了敲门进了白娉婷的房间。

“娉婷姐,”井理窝进沙发里挨着她,“白逸辰是去处理比赛的事所以没回来吧?”

昨晚临睡前井理给白娉婷说了比赛的事,白娉婷相当肯定地告诉她白逸辰肯定是去弄这事儿了。

“说不好,”白娉婷放下手里的小说,“这事儿挺多人掺和进去了。白逸辰也不知道死哪去了,蛮多人找不到他人。”

一大早她就接到了几条信息,全是关于这件事的。

发消息来的人全都找不到白逸辰,就一股脑全发到白娉婷这了。

自家老爹,顾容与,汤梓潼……阵仗大得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黑帮搞复仇。

虽然在白娉婷看来这也没差得多少。

井理的眼睫动了动,压下了心里想给白逸辰发消息的念头。

找不到人,估计他挺忙的吧。

说实在的,白逸辰的确忙得飞起,但不是因为比赛那事儿。

白一蔺大早上的给他玩失踪,公司又碰巧要开会吧啦吧啦的一堆事情,查升想都没想就把白逸辰拎去了公司。

反正是未来的老板公司太子爷,拎过去坐镇一下也不是不行。

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白逸辰硬着头皮坐到椅子上,用他那寥寥无几的知识把月末总结大会给听完了,挑了几样平常白一蔺给他讲的比较多的业务给安排了。

幸亏平时白一蔺相当热衷于自己又或是找人给他灌输这些知识,他还不至于在赶鸭子上架的时候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少爷,今天是白总对公司巡视的日子。”

查升冲他笑了笑,言下之意就是告诉他白总不在少爷您得给巡查了。

白逸辰深吸一口气,磨了磨牙,点头跟着查升出去了。

今天了绝对不要让他看见自家大伯,不然他可能会将他大卸八块然后把他的头挂在公司大门口示众。

居然今天就是他那个破音乐比赛的第三轮,还给他房门上留便签说什么要搞黑幕就亲自去,他给铺好路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段位远远不及白一蔺的高。

绕着整个公司转了一圈,该慰问的慰问了该教训的教训了,白逸辰突然发现查升是多么的有爱。

毕竟慰问和教训的名单和原因,都在查升给他那份文件里给写得明明白白的。

把事处理完了,白逸辰就急急忙忙地往音乐比赛的地方赶。

刚好来得及,所有选手都在后台准备抽签。

“等等,有两个人比赛名额取消了。”

拿着抽签箱的肥淳猛地一回头,就看见白逸辰站在他身后,一身西装革履。

“少……”话还没说出口白逸辰就打断了肥淳,朝着第八号和第二十九号走过去,一手扯下了他们身上的号码牌。

“你们可以滚了,这两个号码,你们不配。”

白逸辰冷着一张脸,深蓝的眸子里波涛汹涌,隐匿在墨镜后面。

还是一身的温柔气息,却带着莫名的暴戾和厌恶,令人窒息。

像是海底蠢蠢欲动的牛鲨,充满了攻击性。

“你是谁?举办方并没有通知我们被取消了名额。你这是黑幕!”

很显然,这么突如其来的通知令这两个人炸了毛,指着白逸辰就嚷嚷了起来。

“嗯,说的很对,”白逸辰把号码牌扔进了垃圾桶,不紧不慢地将墨镜摘下来,“我就是在搞黑幕。”

那气质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大有一副老子就是在黑幕,搞得就是你的意味。

肥淳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白逸辰,简直是个白一蔺2.0版本。

盯着白逸辰看了看,那个八号突然认出他来:“你是昨天那个八号?!”

“嗯,”白逸辰扬起一抹冷笑,深蓝的眸子盯得在场的人心里发慌,“认出来了啊?看来耳聋眼不瞎。”

“举办方呢?你是举办方的人,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撒泼?”

肥淳突然被人cue到,心里一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他就是举办方,Baekdo的太子爷。”

肥淳和白逸辰不是很熟悉,跟在白一蔺身边的时间也不长,所以他一直都以为白逸辰是白一蔺的儿子。

事实上肥淳这么讲也是没错,白一蔺无儿无女的,公司的股份白逸辰也占了不少,还是白一蔺遗嘱里定下的继承人。

说他是太子爷倒也没什么不对,白逸辰也没有否认。

“肥淳啊,比赛的奖金再附加一个,Baekdo本次发布会的演出嘉宾之一。”

在场参赛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眼睛里的兴奋如何都掩饰不住。

Baekdo发布会的演出嘉宾每次都是请各大明星,出场费也不少,就算不冲着钱去冲着看活明星去也值了。

八号和二十九号眼睛一下就红了,死死地盯着白逸辰仿佛能喷出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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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财有话说:

善财在这里各位贵妇太太道歉,我终于把报名的事情搞定了,所以今天就赶紧给大家把这章更新完了。

还请大家不要给善财差评,善财会努力更文的,谢谢各位!爱你们!

白哥威武霸气,整人绝不手软!

祝大家食用愉快!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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