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娉婷咽了口口水,悻悻地放下了手里的凳子。
“喂,你怎么回事?上天啊你?!你们还没成年的,井理还比你小半个月。小心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白娉婷踮起脚走过去,压低了声音冲某个一脸神清气爽颇有事后意味的白某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嗯,我知道,”但似乎白某人并不觉得这样很罪恶,“我也就抱着她睡了一晚上,没干别的。我保证,穿着衣服抱的。”
说得那叫一个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的,满脸写着“我是个正经人”几个大字。
“不是,那也不行吧?可以告你猥亵的你信不信?!”
白娉婷看了一眼被子里的井理,肩头耷拉着两只兔子耳朵,很明显穿的是睡裙啊喂!
这能不起点什么反应她白娉婷三个字倒着写!
“嗯,”白逸辰点点头,伸手给缩成一团的小兔子把被子往下拉了拉,“我是个正人君子,你看我像是会干这种事情的人吗?”
我可去你的吧!你白逸辰要是个正人君子,那他妈的满街随便抓一个都是老实人了。
白娉婷暗自腹诽,一脸鄙夷地看着白逸辰,脸上写满了“我不信”。
正打算再说多两句,白娉婷就被人赶走了。
她也没好意思久留,也就溜上了房间,用手机查着“猥亵罪要判几年”“家属可不可以探视”的问题。
看了看身边还在熟睡的人,白逸辰轻轻地拿开那只搭在自己腰上的手。
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他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喝酒的后劲可太大了,还好没到断片的地步,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会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白逸辰抓过牙刷使劲地刷着牙。
喝过酒以后第二天嘴里会有股味道,他很不喜欢这种味道。
昨天也没敢洗澡,他又到房间拿了套衣服在二楼冲了个澡把身上的味道都洗掉。
下来的时候就看见井理伸了个懒腰,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被子里坐了起来。
睡眼惺忪,睡裙的领口歪在一边,露出漂亮的美人骨和圆润的肩头。
一脸呆呆的样子,盯着手里的一团被子在发呆。
白逸辰定定地站在楼梯口,咽了口口水,深吸了一口气平定下心里的躁动。
也太漂亮了,真的,太犯规了。
叹了口气,他抬脚走过去,坐在沙发边伸手替她拉了拉衣服领口。
肩膀上还有根细细的吊带背心带子。
这时他才发现一件事,她……她里面没有穿……那个……
背心和贴身衣物的区别他还是分得清的,就算没穿过,那天天阳台的晾衣杆上也有。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好歹也是个有孪生姐姐的男人,代换一下就知道了。
白逸辰赶紧撇过头去,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昨晚他也真的是有够牛的了,这样都没起反应也没别的念头。
不过,现在他好像又开始有点儿反应了。
啧,白逸辰,你真的是过分了啊!小小年纪满脑子有色颜料……
井理似乎还没发觉,揉了揉头发,掀开被子踩着拖鞋迷迷糊糊地往洗手间去。
一脸的冷漠,完全无视了在一旁的白逸辰,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这大概就是传说的起床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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