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突然动作措不及防,还好大掌能很好地固定住她的身形。
软绵、轻柔…
细细的触角从试探一点一点爬满全身,她不禁在其中舒服地叹慰。
细细碾碎的呜咽在空气中,晚霞不舍蔚蓝的大海,缠绵依赖着不肯走。在绝美的晚幕中,易欢插进齐司礼发间的手指感受到什么在萌发生长。
是狐耳!
易欢眼睛一亮,当初在黑夜阁楼上没能看清楚,现在借着仅剩的天光,能够清楚地看清楚狐耳的绒毛和轻微的抖动。
“你是灵族对吗?”
“嗯。”
易欢和齐司礼鼻尖相触,菟丝花一样缠绕,黏糊得不想分开。
“你不喜欢吗?”齐司礼的耳尖好像缩了缩。
不知道问的是紧密相依之感,还是齐司礼灵族的身份。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一向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齐司礼被天边的火烧云染红了脸颊。
“你说,为什么你会把耳朵露出来,还是不定时的。”
易欢手法娴熟地揉着两只毛茸茸的狐耳,直到微微发烫才放松力道。
“我最近在易感期,所以会比较敏感···”
齐司礼眼帘下垂,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蠢蠢欲动的九条狐尾压制下去。
“易感期?就是发情期吗?”
易欢看着齐司礼满脸潮红,大胆猜测道。
“嗯···还有灵族的狐耳不能乱摸的···”
易欢第一次见到齐司礼这般娇羞的模样,欲说还休。
“为什么?我也不能摸的吗?”易欢灵活的手指竟滑到了狐耳的根部,细细摩挲。
“嗯···”
齐司礼发出难耐的闷哼声,头也低得更凶了,都快要看不见他粉红的俊颜了。
“狐耳是狐狸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所以,我族有规定,只有最亲密的夫妻才能抚摸对方的耳朵还有尾巴···”
齐司礼抬眼看着易欢的眼睛,眼底有水光,说得很认真。
“原来是这样。那,阿礼也摸摸我的。但是我没有耳朵和尾巴,那就只能摸别的地方咯。”
易欢停下手中的动作,头上黑色的发丝被海风撩起。易欢双臂重新打开,单薄宽松的白色长裙被海风裁剪,塑造了纤细完美的腰身,无不挑战着齐司礼的神经。
齐司礼微愣了一下,感受到耳尖的力道突然消失,有些委屈巴巴。
“怎么不摸了,是不好摸吗?”
“当然不是,我是觉得某人的求婚仪式有些简陋罢了。”
齐司礼失笑,肩头微颤,原来他的小笨鸟不笨···
“好,以后我一定给你一个完美的求婚仪式,还请我的小未婚妻耐心等待。”
齐司礼缓缓执起易欢的手,靠近,在白皙的手腕处落下一个淡淡的吻。
易欢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仿佛像无数只小鹿在乱撞。
“系统我好像生病了,我的胸腔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了。”
易欢感受到身体的异样有些慌张。
“傻宿主,你那不是生病,而是心动了。”
心动?什么是心动,就是心脏跳得很快?易欢想不明白,索性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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