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钰被安欣的动作吵醒,有些不耐烦。
“你是安欣大混蛋?呜呜,你还知道回来,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你居然还把我给甩了,你个没良心的大混蛋!”
孟钰看清楚眼前人的脸庞,就开始委屈地倒苦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女孩儿眼角的晶莹刺痛了安欣的眼睛,原本胸腔里发不出的怒火瞬间消散了大半,替代的是,心疼和怜惜。
原来真正伤害你的人,是我……
安欣抬手缓缓靠近孟钰酡红的小脸儿,遵从内心的靠近。
哪曾想,
孟钰突然起身,头发凌乱,反将安欣压制,就像当初学习跆拳道那样,将对手绊住,再压制。
“欣欣···崽崽···”安欣只听见孟钰再叫他,后面的呢喃细语恁是没有听清楚。
“我在。”安欣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就像从前一样,孟钰有什么烦心事,他都会像这样开导她。
但是,慢慢地他变得身不由己,不得不疏远她,可能也渐渐得伤害了她。
安欣轻声叹息,眼里满是愧疚,爱恋和离开疯狂地撕扯着他的神经。
但是,安慰着安慰着就变了味道。
“痒~!你在干什么?”
“坏蛋,我要……%*”孟钰趴在身上乱动。
“你要什么?”安欣循循善诱,难道口渴了?
“我要,我要咬屎你。”
安欣现在什么都没有顾忌,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有什么不满都能发泄出来。
安欣哭笑不得。
孟钰说罢,就往一块肱二头肌咬去,有些咸味,硬梆梆的口感,一点也不好咬。
安欣并没有多少感觉,还有些蚊子攀咬的痒意。
一会儿,抟扶摇而上,生物之以息相吹也。
安欣豆大的汗粒从眉峰淌到眼角,想到当初在郊外负重三公里,口干舌燥,体能得到锻炼,呼吸像鼓风机般急促。(这讲的真的是跑步)
腹间是伤口还在作痛,早已撕裂殆尽,空气中蔓延着血腥味。
不行,要失控了……
当孟钰歪头沉沉睡去,安欣帮她压好被角,跑到客厅去喝水冷静地处理伤口。
一切处理妥当,长吁一口浊气,压制下跳动的眉心,还有徐徐抬头的···(不让写(இдஇ; ))。
比卧底还折磨人……
次日清晨,
好疼,头身,全身都疼,好像周身都被几十吨的大卡车碾压过一样。
“啊…嘎。”嗓子像是放了刀片,干得直冒烟,安欣尝试说话,结果听着就像鸭子叫。
“系统系统,我现在是什么情况?这是哪儿啊?”
“宿主终于想起来大明湖畔的本统统了…呜呜啊。”
系统将昨晚事情的全过程打包发送到孟钰的大脑。
安欣:莫挨我,已自闭。
“我还以为昨晚战况激烈呢,遗憾啊遗憾。”孟钰的脑回路一向异于常人。
“等等,这味道…是血腥味!”
孟钰检查身体和床单,都没有痕迹,难不成是……孟•福尔摩斯•钰上线。
“安欣受伤了?!”安欣意识到这一点,赶紧跑出房间,没有看见安欣的身影,果然看见了茶几上少了一大半的绷带和医用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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