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闹,我笑,执手天涯。
一个月后,
凌不疑和周莹在宁朔城举行了并不盛大却温馨至极的婚礼。
虽然红妆不及十里,但是当地的百姓对战神霍将军和妙医圣手夫人十分爱戴,听说在正月初六要举行婚礼,举全城之力为新人送上祝福。
“郎才女貌啊。”红衣妇人们在婚礼大厅内夸赞着。
妇孺儿童都喜笑颜开,一片祥和、温馨。
凌不疑和周莹是同一色系红火凤凰喜袍,比手中的红玫瑰更艳些,花冠上的珠帘搭在周莹粉红的面颊上,眉眼露喜。
仪表堂堂的笔直身姿执手周莹,凌不疑褪去平时的疏离冷淡,破天荒地笑得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子晟,你今天很帅哦。”活泼的周莹娇羞的红唇扬起好看的弧度。
“那你喜欢吗?”凌不疑在走进正堂的路上,不顾众人的目光,一把搂过周莹细软的腰肢,炽热的气息铺撒在周莹红色薄盖头上。
“喜,喜欢,先进去啦。”怪不好意思的,脸颊好似比漫天的红玫瑰更红些。
“为夫听娘子的。”凌不疑轻声道。
“夫妻对拜!礼成!恭喜将军和将军夫人!”年迈的军师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花。
红绸喜烛的洞房,简朴温馨。
“绾绾,我来了。”这是独属于凌不疑的嗓音,沙哑、低沉。
周莹头上的红色薄纱被掀开,看着凌不疑脸上不正常的酡红,一副痴汉笑,感觉有点傻。
“你……”凌不疑居然踉跄了一步,却很快恢复挺拔的身姿,玲珑刚想去扶住他,没想到……
凌不疑大掌一挥,把床上的红枣、花生、桂圆扫了个干净,磕到绾绾就不好了。
迅速将她扑倒在床上,身后是软绵的喜被,胸前是男子冷冽好闻的檀香,气氛开始升温。
“你醉了?”周莹偏头才得以喘息,娇羞的问道。
“叫我什么?”凌不疑答非所问,像是小狗觅食一般,轻易就抓住周莹炽热的呼吸,鼻尖相惜。
“子晟。”周莹快被尽在咫尺的呼吸烤化了,稍微动一下就能触碰到凌不疑的鼻尖。
“相,相公~”周莹羞得不像话,大脑都无法思考了,半合的杏眼,视野除了那张放大的俊脸再无其他。
“娘子,你怎么这么热啊?为夫帮娘子宽衣可好?”周莹不知所措的扭动着身体,试图逃出凌不疑的桎梏,弄巧成拙,凌不疑的眼神愈发迷乱暗沉了。
喝醉酒的崽崽怎么这么会撩啊,脸红心跳,苦茶子乱飞。
身下的温香软玉动个不停,就好像一只小奶猫在凌不疑心里轻轻挠痒,天知道他忍了多久。
红帐内,不规则的布片被扔出。
时而温柔缱绻,时而狂风骤雨。
听醉了红烛,烛芯噼里啪啦地燃烧,内焰沸腾出透明的泡沫状,白色的烛蜡越堆越多,猛地冲出去,缓缓流出的烛蜡将红色粗壮的烛身沾湿。
案前焚香的两缕烟丝,缓缓升华,房中充斥着甜味。
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长夜漫漫,窗棂外摇晃不停歇的树枝,在月色下影影绰绰。
最后的最后,
“绾绾,我爱你。”
樟榕树树(作者):预告:少年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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