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
“你小子他娘的,叫你快点,你磨个半天,现在来还有个屁用!”
叫喊声响起,楼上气愤的男人看着楼下刚从一辆破金杯车里下来的那个人。
那个男的靠了一声,说道:“不是吧?好东西也留给我啊,你也卖的太快了。”
正说着,吴邪看到一个年轻人从他三叔那里的正门里面走了出来。背上背了一根用布包包的结结实实的长长的东西,吴邪一眼认出来这是一把很值钱的古兵器。
吴邪指指他,看向他的三叔吴三省,吴三省点点头,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吴邪满脸悲哀。
吴邪上楼边喝咖啡边告诉他三叔那个金牙老头的事情,出乎意料的,吴三省沉默不语的把数码相机里的东西打印出来,放在灯下看了看,脸色立马就变了。
吴邪以为有什么蹊跷忙问吴三省怎么了。
吴三省皱着眉头告诉他这好像是张古墓的地图。
看着吴邪一脸懵圈的表情,吴三省一脸兴奋加无奈的表情给他解释起来,听完他的解释以后,吴邪也变得兴奋了起来,想跟着自家三叔一起下这个斗。吴三省不同意,吴邪就拿那张打印纸来威胁。
最后吴三省迫于无奈只能答应了他的要求,只是让他到那的时候听他的话。
吴邪一边在心里打着小算盘一边忙不迭的点头,满口答应。
三天后,在山东瓜子庙往西一百多公里的地方,几个人在那里站着,一个男的不耐烦的举起手表看了看说:“三叔,最后一个人怎么还不到呀!”毫无疑问,第一次下墓的吴邪同志。
在吴邪旁边,站着吴三省和他的两个伙计,以及三天前抢走了无邪生意的那个年轻人。
听到吴邪的抱怨,吴三省只能无奈的说道:“好啦,人家能来就已经不错了,道上人都说,有她在的斗,只要按照他说的去做,一个人都不会死,大家伙儿都叫她‘翎’,偏偏没一个人知道她的真名,她可不是你能说三道四的,说不定,等会儿下去了,你还得靠她才能活命呢!”
吴邪撇撇嘴,不再说话。
约定的时间过去了大概十分钟后,终于等来了他们等的人。
吴邪打量的看着眼前的人:一件宽大的黑色带帽衫把头发和上半身遮得严严实实的,下身是一件黑色紧身裤,脸上的上半部分被一个面具给遮住,只留下一双眼睛和下半张脸,纤长浓翘的睫毛下一双如墨般漆黑的凤眸古井无波,高挺的鼻梁下颜色浅淡的薄唇微抿,白皙的皮肤,尖尖的下巴,怎么看这妖孽都不像是来倒斗的。
吴邪一时看得有些微愣,这么漂亮的一个人竟然也是盗墓的。不禁有些惋惜地看了看她,却引来了她略带疑惑的目光。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心里自觉地忽略了在看清楚她面容之后突然出现的熟悉感。
“抱歉,来晚了。”薄唇轻启,有些清冷的话语从唇中传出。
吴三省忙笑着道:“无妨无妨。”
人来齐了,他们收拾东西,先是上了长途汽车,然后是长途中巴,然后是长途摩托,然后是牛车,刚下牛车前面跑来一只狗。
吴三省一拍请来的向导,说道:“老爷子,下一程咱骑这狗吗?恐怕这狗够戗啊!”
老爷子哈哈大笑:“不会,这狗是用来报信的,这最后一程啊,什么车都没,得坐船,那狗会把那船带过来。”
“这狗,还会游泳?”
“游的可好咧。驴蛋蛋,去游一个看看。”
那狗真跳到河里游了一圈,上来抖抖毛,就趴在地上吐舌头。
‘翎’淡淡的扫了那条狗一眼,眼中一片平静。
这边吴邪也是无聊得不行,闲的没事干也就和‘翎’聊起天儿来。
“他们都叫你翎?哎,你真名是什么?”吴邪好奇地问,但迎接他的是,一片沉默。他差点以为这个所谓的‘翎’睡着了,刚想放弃的时候,从她嘴里冒出来的几个字让他吓了一跳。
“兰伶。”
得到答案后,吴邪转过身看着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的那个年轻人,正想开口,突然觉得这个人像闷油瓶子一样,问了也是白问。
于是,吴邪在心里面暗暗叫这个人“闷油瓶”。
吴邪看了看这两个沉默寡言的人,自觉无趣,便去三叔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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