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三楼,窗户半掩,只能看到点点女娘身影,和些许公子的侧脸,光线从缝隙中溜进,一半打在女娘的眼睑,剩下的全都扫过公子的下巴。
呼吸间都是灼热的,嘭嘭作响的心跳声震耳发聩,淡淡的冷焚香随着衣物摆动而来,混杂在清而甜的白茶花香中,交缠暧昧。
眼前被阴影覆盖,屋内浅棕色瞳孔里,是高挺的鼻梁,和那拉直极薄的嘴唇,唇瓣淡粉,适才还出言戏弄。
“你,干什么?”
兰伶腰背僵直,紧紧靠在墙边,双手放在身侧拽住了衣袍,睫毛颤动,视线半垂略显慌张。
自邀请凌不疑进酒楼,踏入房门后就直朝她而来,几个大步后脚尖对脚尖,兰伶完完全全被凌不疑抵在墙边。
温热的手直接抬起,手掌贴合在兰伶的额头上,俯身而下,眼神侵略。
“兰儿风寒,可是好了。”
“子晟在公主府门口好等,也不见兰儿半点身影。”
越说,声音越沉,冷意之下还泛着点委屈,兰伶抬头,看见凌不疑垂眼,唇角向下拉去,眉目间皆是失落。
好一个被冷落的苦情人。
哪儿还有半分强势的模样。
兰伶喉口滚动,一把拉下凌不疑的手,推开他,强行把他推远,语气可不好相与。
“我为什么抱病不去,你难道不清楚?”
被推开后,凌不疑也不再凑近,长腿一伸,把木凳拖过来,挨着兰伶的木凳边缘坐下。
刚从几厘米的距离分开,现下又不过半臂,兰伶才放松僵硬的脊背,就看见凌不疑端着自己的茶盏,举起来喝了一口。
慢悠悠做完这些,直到唇瓣上因水色而润,才出声反问。
“缘何?”
“还不是因为你。”
说到这个兰伶就气不打一处来,凌不疑在这都城之内,是女子都想嫁的夫君
“你难道真的喜欢我吗?”
为了他凌不疑真的付出好多。
凌不疑眼底涌起些许笑意,兰伶纠结的小表情让他郁结的心情好了大半。
真不错,纠结就代表兰伶对他也有感觉。
顷刻,凌不疑突然抬手,手掌向上,递到兰伶面前。
“手。”
“做甚?”
虽疑惑,但兰伶还是伸出了手。
凌不疑拉住兰伶的手,整个手掌贴合上来,指腹从手背滑过,拇指扣住掌心,微微用力。
泛凉的手指被整个握在手里,温度互相交换,凌不疑的手很暖,拇指从掌心中一寸寸抚摸,掌纹处停留得更久。
带着薄茧的手擦起痒意,兰伶忍不住缩手,还没逃离半分就被紧紧抓住,凌不疑抬头看了一眼兰伶,那瞳孔墨色浓厚,似化不开的寒潭。
兰伶不再动弹,任由凌不疑的举动,一路从掌心向下,指尖从指缝中擦过,酥酥麻麻的从皮肤直冲头顶,不留任何余地的侵占。
待凌不疑抚摸足够了,指腹又捏住兰伶的指骨骨节,翻转过来,那扯在他深色衣袖上,如此显眼的粉嫩指节被把玩,轻捏。
凌不疑凝视着这双手,缓缓拉起,放到自己的鼻尖,呼吸喷洒在指腹上,肌肤相触,轻轻的擦过。
鼻尖微动,是在嗅闻,直到闻到些许淡淡的沁香,凌不疑才露出点点笑意,神情又些许满足。
待指节上的皮肤被擦得更红时,凌不疑才堪堪停下,继而顺着手指向内而去。
“兰儿。”
凌不疑低声轻唤,嗓音压低,不似平日里的疏离,染上了些许难挨的克制。
“嗯?”
兰伶喉间低应,另一只手不自在的揉了揉耳廓,触及都是一片滚烫。
哪怕只是简单的摸摸手,并无半分逾越,可凌不疑如此霸道,一点点侵占的抚摸,零星半点都不放过,原本泛凉的手早就被揉得滚烫灼热。
缠绵暧昧得她招架不住。
“你——”
刚欲开口叫停凌不疑,兰伶整个人向前扑去,眼前一花,便是栽入黑暗之中。
凌不疑反手和兰伶十指相扣,指缝贴合得严丝合缝,一点空隙都不留,两人的手臂交叠在怀抱中间。
另一只手向外展开,贴合在兰伶的腰上,指尖轻轻内扣,纤细腰肢盈盈一握,软得凌不疑指尖顿住,又缓缓摩挲。
“兰儿。”
凌不疑再次低声唤她,呼吸尽数撒在兰伶耳边,唇瓣堪堪擦过那滚烫的耳朵,低沉的笑声传入耳蜗。
震得兰伶脊背发麻,脸颊似火烧般灼热。
凌不疑手臂用力,将人直接拉到怀中,整个脸颊贴合在兰伶的耳侧,垂头轻嗅,在寻找着什么。
直到颔首找到那因为温度升高而散出的浓厚沁香时,满足的向下垂首,深深吸气。
“你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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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不够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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