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慕晓晓从餐桌上醒来,她一脸痛苦的扶着腰,当看到眼前的场景,她以为在做梦。
王九龙和张九龄躺在沙发上。
杨九郎和张云雷躺在桌子旁。
郭麒麟和周九良躺在地上,均面色惨白,她吓得连忙下地,尽管腿软摔倒在地,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她迅速回神,连忙给他们喂下药,他们的脸色渐渐好转,她松了口气,神经放松后感觉地上有些凉,低头一瞧,吓了一跳。
她居然全身赤裸,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尤其是某个地方,有一些不明东西,她好像懂了,难怪她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又累又疼。
慕晓晓我的天呐,我都做了些什么?
慕晓晓难道…我昨天晚上兽性大发?
慕晓晓把…他们…
后面的话,她羞耻难以说出口。
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一手扶腰,一手扶着墙,走进浴室,洗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出来,因为某些东西太难洗出来,浪费了很久的时间。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将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然后,给张云雷他们穿上衣服,随后,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门。
她没有脸见他们。
张云雷他们醒来天已黑。
身上又累又饿,郭麒麟找到手机打开一看,瞬间面如死灰。
大林:坏了,我爸爸让咱们去玫瑰园一趟。
王九龙:哦, 啥?
王九龙:几点了?
大林:晚上八点半。
张云雷:晓晓呢?
他们环顾四周,不见她的身影。
杨九郎看向桌子上面还遗留着没有擦掉的东西。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就觉得荒谬既荒诞。
他居然还沉醉其中,简直不是人。
周九良:昨晚,我们…
张九龄:嘘,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少说。
身上的体力恢复,他们整理好衣服,搜遍了整个房间,都没见到慕晓晓。
王九龙:她是不是接受不了,跑了?
张九龄:别说她了,我也接受不了。
张九龄:莫名其妙献血不说,还失身了。
杨九郎:唉,我不想多说,出发去玫瑰园吧。
大林:行,在去之前先把她的房间打扫一下。
众人沉默的对视了一眼,很默契的打扫自己选的区域。
打扫完之后,他们出了门。
幸好,王九龙和杨九郎来的时候都有开车,不然得打车去了。
到了玫瑰园,已经晚上十点多。
刚一进门,师父就让他们跪下。
他们没有理由反抗,乖乖的跪到地上。
还跪成了一排。
孟鹤堂和栾云平也在。
一个疑惑不解,一个冷着脸。
孟鹤堂:你们今天一整天干嘛去了?
孟鹤堂:你们知不知道,因为你们今天来的观众都非常的不满。
孟鹤堂:你们这是要砸了德云社的摊子吗?
栾云平微微靠近他们,眉头紧着,像是在确认什么,可等他确认了之后,眼神一沉,脸阴的可怕。
栾云平:说话,你们哑巴了吗?
栾云平:再不说,停演一个月!
除了郭麒麟和张云雷,其他人都被吓到了,但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情况是真的不能说,不然会死人的。
他们低下头。
张云雷:今天是我们的错,我们认。
张云雷:我们愿意领罚。
念在他们认错的态度很诚恳,又是第一次犯这种错,但并不代表不惩罚,师父让孟鹤堂,一人打十棍,并让他们跪上一晚。
师娘有些不忍,但并没有劝阻,直接上楼了。
师父也头疼的上了楼。
这俩一上楼,他们的绷紧的神经,瞬间放松,这一放松,饥饿感就来了。
孟鹤堂打得近,他们身上也没啥痛感,郭麒麟跑到茶几上把水果盘上的水果一把端起,然后原路返回,跪到原位。
他们几乎可以说是狼吞虎咽。
可水果根本不够他们吃。
周九良:孟哥,你能不能下点面条?
孟鹤堂一脸疑惑。
孟鹤堂:你们今天干嘛去了?
杨九郎:一言难尽。
孟鹤堂:行,你们等着。
他起身进入厨房。
栾云平坐在他们前面,翘着二郎腿,表情严肃,眼神复杂。
张云雷:你能不能往旁边挪一点?
张云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跪你呢。
栾云平动了一下身体,以为他要走,结果只是换了个姿势。
栾云平:怎么几天不见,你们憔悴了这么多?
他们下意识的摸脸。
张九龄:没,没有吧?
这心虚的都口吃了。
栾云平:该不会,碰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王九龙:没有。
为了掩盖心虚,他喊的声音高了两分呗。
栾云平:哼,撒谎。
张云雷:你怎么知道我们撒谎?你有证据吗?
张云雷对上他的视线,硬碰硬,结果看到他指了指脖子,瞬间心虚的眼神都弱了。
张云雷:那那个,这又不是证据。
声音也弱了。
栾云平:是不是证据,你们心里清楚。
张云雷将头一扭,不看他。
孟鹤堂端着面出来,他们一人一碗,吃的那叫一个香,今天的饭量比以往的要大。
吃饱喝足,他们开始想慕晓晓去哪儿了?
孟鹤堂端着空碗回厨房洗碗。
栾云平半眯着眼睛,看他们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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