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里,敞开的大门有不断的人进出,里面传来断断续续很细微的声音。
最后一个人出来后,门没有关。
里面有一个女人,她的双手被锁链锁着,她躺在地上,双眼呆滞,脸上泛着诡异的红色,没有一丝生气,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还有某处不堪入目的东西,告诫着他人发生了什么。
这个女人正是楚月瑶。
张云雷他们花重金将她保了出来。
就是为了让她在这里承受非一般的折磨。
墙壁上挂着一个屏幕,上面闪动着画面,里面正是刚刚所发生的事情。
张云雷无情又冷漠的声音从天而降。
张云雷:感觉如何?
张云雷:是不是很快乐?
楚月瑶扭动了一下头,呆滞的眼里充满了恨意,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么…快乐,的…事情,就…应该让…,那…个贱人…尝尝。”
身上麻木的疼痛,让她连话都说的模模糊糊,但张云雷从她的唇语中读出来了。
张云雷:看来你很喜欢。
张云雷: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满足你。
张云雷阴沉着脸,摊上一个指示,她身后的医护人员下到地下室里,为她清洗身体,治疗,打药。
张云雷:只要她不死,随便你们。
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他来到医院,张九南和张九龄正在为还没有醒来的慕晓晓擦身体。
张云雷:医生怎么说?
张九龄:没有变化。
张云雷一股愤怒,从心里喷涌而出,随后,泄力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捂脸,几秒后放下双手,眨着眼睛,舔嘴唇,强忍着眼中的湿意。
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月。
解药一点消息都没有。
那个可恶的强烈药在一点点的吞噬慕晓晓的身体,解药再不出来,她都撑不过一年。
张九南:哥,自信点,咱们要相信晓晓会挺过来的,药也会有的。
他一边给慕晓晓擦手,一边控制着眼泪,这话说出来一点可信度都没有,但他就是靠着这点希望撑到现在的。
给慕晓晓擦脚的张九龄没有哭,但他那双眼里充满了思念与哀伤。
曾经那么一个活蹦乱跳的人,现在躺在这里只能靠机器呼吸。
白里透红的肌肤,现在只有惨白。
身形瘦的可怕。
他的心脏全是裂口,疼的滴血。
如果可以,他愿意替代慕晓晓躺在这里。
滴滴滴!心电监护仪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让他们心中一颤,他们停下手中的动作,走出病房,医生慌乱的脚步传来,他们跑进病房,对慕晓晓进行抢救。
十多分钟后,慕晓晓化险为夷。
医生带着护士走出来摘掉口罩说:“那个禁药,正在杀死她的白细胞,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她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半个月前医生也是这么说的,再次听到,心瞬间沉到低谷。
张云雷张了张嘴,几秒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张云雷:药还得多久才能出来?
医生带着遗憾,“抱歉 这个我无法估计。”
说完,便带着护士走了。
张九龄手抖的做到椅子上。
走廊里一片死寂,他们抬头穿过玻璃,看向病床上的慕晓晓,眼神里充满了眷恋与痛苦。
夜晚,一筹莫展的众人聚集在慕晓晓的病房里,他们站在她的周围。
时间一点点流逝,病房里除了机器的声音,就是他们的呼吸声。
他们的心跟着慕晓晓的心跳线起起伏伏。
他们找不到救她的办法。
王九龙:时间…怎么停了?
王九龙惊讶的指着墙上的时间。
关九海:大惊小怪什么?可能没电了吧。
王九龙:不是,机器上的时间也停了。
王九龙的表情变得惊悚。
所有人猛地看向所有的机器。
正如他所说,时间停止了!
离门最近的樊霄堂瞪大眼睛冲出病房,想去叫医生,结果看到走廊里的一幕,被吓住了。
走廊里值班的护士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姿势还保持着走路的样子。
隔壁病房里,家属喂病人吃饭的动作停在半空中。
樊霄堂难以置信的走回病房,发现空中不知何时飘向了一个发光的东西,通体发黄,看不清样子。
栾云平:你是什么东西?
皮卡丘:你才是东西!
栾云平:这些机器是你搞的鬼?
皮卡丘:是的。
张云雷:为什么?
皮卡丘:因为你们太没用了。
皮卡丘:连自己的爱人都保护不了。
张九泰:你以为我们不想吗?
张九泰:如果可以,我们谁都想替代她躺在这里。
皮卡丘:是吗?
皮卡丘:我有办法让她醒来。
众人猛地一惊,异口同声:“真的?!”
皮卡丘:是的。
孟鹤堂:你要什么条件?
皮卡丘:你们的半个灵魂,还有带她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回来。
他们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何九华:你怎么保证,你能把她治好?
皮卡丘左手一翻,一个玉瓶出现在手心上,他将玉瓶交给何九华。
何九华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乳白色的灵泉。
何九华:这就是解药?
皮卡丘:没错。
皮卡丘:信不信由你们,这个医院不适合喝这个解药,你们必须带她离开,否则会引起麻烦。
不管这个突然出现的东西是哪来的,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只能赌一把了。
皮卡丘伸手一抓,他们的半个灵魂聚集在手心,然后就消失了。
整个医院恢复了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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