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里放着重金属音乐,肩上背负的书包很沉,哥哥说那是未来。我的眼睛只有一个才能看见,左眼哥哥给我说在我很小的时候生病了,所以看不见。这也使我残疾。
我问哥哥为什么别的小朋友不和我玩,哥哥告诉我:“因为末末的眼睛是被神亲吻过的啊,他们羡慕你。”那个时候我还小,什么都不知道,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问过哥哥很多问题,但是却没有问过:“哥哥,爸爸妈妈呢?”
因为家庭原因我的思想早熟,哥哥也知道,他给我说:“末末,有的时候不要多想知道吗?”我当然知道,我想了很多事,但是一件都没有给哥哥提起过。
哥哥和我都像是怪胎一样,哥哥不喜欢女孩子,他对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情有独钟。而我的心脏,没有为谁跳动过。这样的生活也不错,就是有的时候哥哥和那个男人打电话的时候总是哭出来,我没有劝过他,我知道哥哥是真心喜欢那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似乎很畏惧舆论压力。
那是一月二十三号的晚上,我从外面回家,一开门就看见醉醺醺的哥哥蜷缩在地板上哭,他的手里攥着一条价值不菲的领带,一看就知道是那个男人的。
“哥,回床上睡吧。地上冷,感冒了就不好了。”我嘴上这么说,我已经开始拖动我哥,费了好大劲才把人放回床上。这个时候哥哥也不哭了,睡着了。
他的睡颜很好看。
我觉得我哥哥没有错,只不过是他喜欢的人和他的性别一样而已。
我开始翻看我哥的手机,通话记录里除了和我打电话之外,绝大部分都是那个男人。
我尝试的拨打了那个男人的电话。
“我给你说了我不喜欢你,就算我真的喜欢你我们没有可能你不知道吗?”那个男人没等我说话就开始自顾自的说起来。
我问他:“舆论就这么可怕?”听到是一个女生的声音那个男人明显的顿了一下,我又说:“我哥以后应该不会在打扰你了吧,哭成那样巴不得忘了你吧。”男人的声音不在响起,我知道这样子对我哥来说很不公平,但是我知道如果不和这个男人断联,我哥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在看别人一眼,男人是女人也是。
我挂断了电话,留我一人在黑夜中体验着寂静。
我点燃了一支烟,哥哥并不知道我会吸烟,在他眼里我可能还以为我是那个满眼星辰的女生。
哥哥皱了皱眉头,像是很抗拒烟气。我无奈的掐灭了烟。夜很黑也很冷。
日子一天天过去。突然哥哥被一群黑衣人强行带走,我被他们按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哥哥被带走。我听见那些人嘴里的“何雇主”,我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何墨,那个男人不是不喜欢哥哥吗?为什么还要被带走?我握紧了拳头,我把眼泪逼回去。
一个黑衣人扔下一张支票。
从人进来到离开只有不到十五分钟时间,但是哥哥被他们带走了,主留下一张1500万的支票。支票的署名果然是何墨,在他眼里自己哥哥就只值1500万啊。
在未来的五年里,我没有再见过哥哥一次,何墨那个男人把他藏起来了,藏的很深。我那个时候告诉自己,一定要站的很高很高,那个时候才有机会就出哥哥。
等我回忆完之后,我面前哪位金发碧眼的“斯文败类”哼笑起来:“原来末末也有一个不尽人意的童年啊。”这个男人是我的“狐朋狗友”之一,玖·奇奥。
我喝了一口咖啡,没有继续和他说话。我们两个就是么沉默着。在外人眼里我可能就是一个为了名利六亲不认的疯子,也可能是一个年仅19的金融天才,但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哥哥在哪?
那个男人囚禁他5年,为了救出哥哥我和一个男人做了一个交易,那个男人是白头发的大叔,比我大了六岁。
“我喜欢你的右眼。跟着我,我帮你救你哥哥。”这是那个男人当时对我说的话,他告诉我:“以后你就是白末,是我白泽的妹妹。”我点头。这个身份外界自然是充满怀疑的,但是白泽做得很好,他强逼着世人承认我是他的妹妹。
白泽教我很多东西。他是一个商业王者,所以他很注重我的金融学习,我也没有给他丢脸,很快我就初出茅庐了。
看着我再一次陷入回忆,玖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回了神。他说:“你最近要注意休息,不要想太多。”我点头,面对心理医生我还是很听话的,毕竟我不想再给白泽添麻烦了,他很忙。
五年,我像一只猎狼一样潜伏,等待着一口咬死猎物的机会,哪怕只有一次都可以。
我准备离开了,一推开门都是记者。
他们问的问题都差不多:“白小姐,您对目前的金融情况有什么见解?”“白小姐,您和白泽先生的关系是纯粹的吗?”
这些问题早就被问过上千遍了,但是他们没有问到结果,自然不会放弃。
我都避之不答,白泽说过我只需要保持沉默就可以。
我匆匆的上了车。
打了白家,我直接支撑不住晕了过去,剩下的再也没了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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