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枝被鹿斯抱进房间的时候还有些模模糊糊的,贺枝脸颊泛着一层薄红,桃花眼也有些红,迷蒙地看着面前扒她婚服的男人。
“你想干什么?”
“你。”
贺枝抬眼看着天花板,任由鹿斯帮她脱下绣鞋,直到身上的一件件婚服开始被人扒走随意丢落在地上,贺枝才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轻轻地推了推男人的胸膛。
男人暗哑着嗓音看她:“怎样?”
“我没卸妆,我没刷牙,我没洗澡,怎么了你要现在做我吗?”
鹿斯被贺枝这番话刺激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修长都一双手伸到贺枝脑后,轻轻地把人捞了起来,看着狡黠的女人软了语调:“要去洗漱?行。”
…
水声淅淅沥沥地淋落下来,蜿蜒在修长白皙的脖颈,头顶的灯光晃人眼,黑蓝色的发被铺散开,腰肢被人抵在冰凉的洗手台,浑身颤栗。
贺枝小声地抽泣,鹿斯黑沉的一双眼盯着她,被人捂住眼眸,指尖触碰着软,搅动翻涌,慢条斯理地持续着。
“你说过……不要让我哭了。”
贺枝呜咽着,还没来得及听到男人的回应就被压着腰肢往前撞,玫瑰的花瓣绽开,水声激烈,花洒的水肆意地浇落在身上。
滚烫,折磨,发疯。
贺枝觉得自己要死在浴室里,嘶哑着声音叫着面前男人:“鹿斯,你真的不是禽兽吗?”
“我是禽兽。”
动作激烈,交融。
贺枝死命地推着鹿斯,浑身都软绵绵的,手上的力气放在人身上像是挠痒痒似的,被一遍遍地折磨,碾压,像是骨头都要散架。
“鹿斯我还小,你别让我死在这。”
叫声没有丝毫用处,鹿斯看都不看贺枝。搂着人的腰就往上带,一声惊叫,整个人已然挂在鹿斯身上了,没有丝毫的遮挡。
经历着一场又一场的腥风血雨。
“不干人事……”
贺枝知道了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她就不应该在那时候跟鹿斯说想为他疼,现在她只想喊mmp然后给面前的男人一巴掌。
还记得大学的时候班级里的某些女生会讨论男生的xy重不重,事隔经年,这个问题又重新回到了贺枝的脑海里。
她真的想很真诚的告诉她们。
重!
踏马的很重!
…
意识彻底模糊的时候贺枝才终于放下心沉沉睡去,今晚的夜色很浓,月亮被遮挡在云层里。海风吹拂过阵阵清风,凉爽。
银光闪闪,手中的打火机蹭的一下蔓延起火光,眼前看着窗户外的海色风光,黎明即将到来,有人已经乘船开始启航。
烟雾缭绕。模糊了凌乱的下颚线,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烟,目光落在躺在床上柔软安睡的女人身上,鹿斯轻声一笑。
睡吧。
都安定了。
你的不漂亮填补了,我的愿望完成了,谢谢你贺枝。
在我落魄的时候,是你给我了一捧月色才对。
模糊间还记得小小的女孩手里捏着一颗椰子糖往他面前伸,柔软的手,香甜的糖。
“你吃糖吗?”
软糯的音调似乎就在耳旁。
原来,是这一颗糖,就让我泣不成声。
纵使我落魄不堪,也永远不会忘记在贺枝的口袋塞几颗椰子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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