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沫和安珈珈到了老宅,今日既然是外祖母的生辰宴,每一位成员都必需要到位。并且生辰宴,自然是要穿的隆重喜悦的,可是安珈珈她却偏偏穿了一件黑礼服。
她和安沫一到达现场,便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有个貌似是他们舅舅的人,看了安珈珈一眼,便转身对着秦言说:“秦言,你的女儿,穿的真鲜艳。”
秦言当然听得懂这为何意。
秦言:(他走到安珈珈面前,小声的和她说)安珈珈,我难道就没有和你说过黑礼服不适合这种场合穿吗?”
安珈珈:我还不是为了给您挣回点面子?
‘啪!’秦言扇了安珈珈一巴掌。
安沫见安珈珈握紧了拳头
安珈珈:请问,您为何要打我?
其实从小安珈珈和安沫被打的也不少,每次他们被打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被打。
秦言:因为你口出狂言,不尊敬长辈,目中无人,安沫你带她去房间里反省一下。
江时沫:是。
秦言:(转过身向在场的别的亲戚道歉)抱歉各位,小女不懂礼节,大家继续。、
舅舅转过身:“秦言,你该好好管教一下的女儿了。”
秦言:(眼里闪过一道光)是、是、是。
安珈珈和安沫走到他们在老宅的房间里。
安珈珈:(坐在床上)哥,我真的很差劲吗?
江时沫:(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当然了,你可差劲了。【差劲到忘了......】
她没有接话,安沫便走到她的面前,这个女孩早已泪流满面。他蹲下来,替她擦拭脸上的眼泪。安珈珈看着他,安沫的眼神变得异常温柔,眼睛里似乎有光。
安珈珈:(看向房间内的钢琴)哥,你给我弹钢琴吧。
江时沫:外面的......
安珈珈:放心,我这隔音可好了。
江时沫:行,那我就给你露一手。
江时沫:(将袖子撸了起来,坐在钢琴面前)我要开始了。
安珈珈点头。
安沫的手指在钢琴上游走着,这首是巴赫的《恰空舞曲》。
开始是悲伤的小调,然而悲伤又桀然收住,原来痛苦也是不能放任的,就像是提坎的闸门,轰然地截住奔涌的河流。
......
安珈珈看着正在弹琴的安沫,这人真会挑曲子。她注视着安沫,忽然她猛地站起,琴声也随之停止。
江时沫:(疑惑)怎么了?
安沫站起来问她。
安珈珈:(大喊)安沫,你别动!
安珈珈对着安沫喊着,安沫不明所以的便坐下了。安珈珈走向安沫,伸手拉高了他左手的袖子,露出了那好似月亮状的胎记。安沫怔住,他怎么就忘了胎记这个东西。
安珈珈不敢相信,原来自己找了这么久的人,一直就在自己的身边。
江时沫:(见安珈珈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那个,珈珈......不一定只有你说的......时沫才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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