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爬上高楼大厦一跃而死 只为让亏欠他的人吃场人命官司 落下时才看见楼里有多少难以启齿
(写下这句话并非是与内容相关,只是想写,便写下了吧。)
一天重复一天,一天复制一天,这又是一天。
铃声响起,趴在桌面上补觉的人,不得不爬起来整理着桌面上的东西,拿起笔,伸个懒腰,理理有些翘的头发。或许还要接一杯水,热的或者冷的。
这栋楼,活了。走廊上,楼道间,密密麻麻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或上或下,或左或右,找到了自己应该去的地方,便进去了,消失在了走廊上。
不过一会儿,整栋楼又慢了下来,人群变少了。少数人迷失了方向,再寻找着。
要是一阵铃声响起,这栋楼彻底沉寂了。
对于这两个月的教学,对于学生们在高二的收获,在这一刻,开始了测试。
天空下起了小雨,不一会儿变成了瓢泼大雨,淅淅沥沥的落下,打在窗边,打在树叶上,打出美妙的乐章,催促着靠窗的人快些关上,可别着了凉。
几乎每一次考试,都伴随着雨,或大或小,总要下些。就好像学生的心情,不管考试前如何,总要哀嚎几声。
考场中窸窸窣窣的声音彼此起伏。就算老师们到处走动,也免不了学生的小动作。而原来应该集中注意力的时刻,邹颍那里却不合时宜地出了些状况。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一个学生扔给另一个学生的纸团,被赶巧转过身的老师接住了。正当他得意一笑,让这两个同学出去时,其中一个开口说话了。
“老师,我们没有作弊,请您先看一看内容好吗?”
很礼貌的声音让人无从拒绝,也吸引了众人的视线,就连另一个学生也投来疑惑的目光。
那老师在众人的视线下大声的念出了纸条上的内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万一是答案怎么办?疑惑。)
“这老师像个傻子。”
这名老师,成功的扰乱的考场秩序,引来了巡楼的老师。
“怎么回事?”
那老师敲着后门,一脸不爽的看着那个一脸僵硬的人。
“主任,他们在传纸条被我看见了。”
“老师,我们没有传纸条,那纸条是我要扔垃圾桶里的。”
没错,从他那个角度如果没人接住的话,还真的是会掉进垃圾桶。这算不算有小动作呢?只是扔个垃圾而已呀。
被那个叫主任的家伙扫视了一圈,众生皆静,只有那个老师的脸像一个调色盘,一阵红一阵青。
这么样的一个小小的插曲,就算是过去了。
下了考试,学生们就会对答案了吗?不,要先吃饭。
“邹颍,你去几楼啊?”
“她们去几楼?”
“一楼。”
“一起呗。”
………
“她们呢?”
“在外面吧,佳玙在外面。”
将东西放好后,拿着卡和尤玖一起到外边的走廊上等待的邹颍,脑袋有点懵。
和她们一起,一行六个人,向着食堂进发,邹颍在其中,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较为亲近的人都知道,她就是个假正经。高冷?呵,不存在的。
邹颍学的这个科目,在这个时候是幸运的,在考试的第三天上午,是第一批走出校门的。而包括她的班级在内的几个班,将有一个近八天的暑假,是从现在,开始最长的假期了。下一个,应该就是毕业的时候了。
考试的时间如同玩耍一般溜走了,不论你急与不急。
在走廊下,有在二十几分钟之后,将有下一堂考试的地方,一群人在这里拿着手机。老班一声令下,向着两旁的楼梯下去,数息不见了踪影。
“郡郡,帮我把外套拿回去一下呗。!”
“你,不回去吗?”
“不去了,我都把箱子带过来了。”
“行吧,来吧!”
“好嘞,谢谢郡郡!”
一听到殷纹郡同意了,连忙把手中的校服外套挂在她的手上,还拍了拍,一脸狗腿的笑着说着感谢的话。
“邹颍,你衣服呢?”从教室里出来,也准备回寝室的尤玖,看到手中空空如也的她,疑惑的问道。
呃,邹颍似乎忘了,她之前已经找尤玖帮忙了。这不是,心中打着小鼓,面上却是如常。
听到邹颍这么说,尤玖歪了歪头离开了。邹颍也转过身,吐了吐舌头。看了看,或许以后也不会来到的地方,也下楼了。
充满了行李箱滚动的声音,欢声笑语飘荡在校园上空。在半个小时内,慢慢消散。等待下一批学生的出现。
校门口私家车,公交车,出租车一个跟着一个,呈现着一年四次的盛状。邹颍拖着行李箱,走向拐角处等待的爸爸。
这一次回家,再次回到学校,便是高三的学生了。虽然只是补课,可当那栋教学楼再次开灯,再次灯火通明的时候,当它再次充满欢声笑语,里面的人却再也不会是我们了…
一步一步告别了高二,向着最后一年进发。我们永远成了那一栋楼的过去式,我们也只是过客……
怀着有些伤感的情绪,走向了才四十几岁,却早已满头花发的父亲。
“爸爸。”
靠在车头上四处张望的男人,听到自家女儿的声音,一下直起了身子。
“出来了,怎么样?”
“还好啊,都让你别来这么早啦,又等很久了吧。”
“呵呵,不久。”
邹伟架着车,在人群中穿梭,很自豪地超过了二三十辆车,乐呵呵地带着邹颍到了菜市场,买了好些吃的。
可得回去好好补补,看着孩子都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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