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几声咳嗽过后,将手中的纸包起严严实实,未曾看过一眼。
将垃圾扔在桌旁的垃圾袋中,又继续桌上打开的作业。
这样的场景,这几日时常上演,周围的人不关心,当事人也不甚在意。
感到嘴中有些不舒服,喝了口茶,清了清口。
这茶也不是什么好茶,网上买的,一元几包。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请假去买些药吧!”
“没事儿,应该过几日就好了。”
“真不去,都咳了好些天了。”
“哎呀,不去。你快坐着吧,快上课了都!”
担忧的看了邹颍一眼,随着钟声响起,尤玖只能说在座位上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看向黑板。
也,不是所有人都不在乎,这,不就有一个吗?
……
今年的夏日与往年相比凉爽了许多,也湿冷了许多。许是,在为疫情中无奈逝去的人默哀。
也幸好较为凉爽,口罩戴着也不难受。而且班上也还有一些人带着校服外套的,如果是往年,怕是早就脱下,再也不愿穿上吧。
邹颍靠在墙上听,则老师向着新课的最后一张冲刺,心中不免想东想西。
那个时候这个班上课时还是十分激情的。
打了个呵欠,四处扫视了一下,没有几个像邹颍似的。
放空自己的大脑,无神的盯着许伯伯在讲台上走动。
其实她也不想的,只是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听话了,老是和大脑玩儿断线的游戏,索性就让它自己玩耍了。
隔了一个走道的尤玖,脑袋里的小人儿也忍不住到处跑了,虽然看起来依旧认真。
“邹颍最近是怎么了,老是跑神,以前也从来没这样啊……哦,不好!”
正准备提醒一下的尤玖,眼睁睁的看着邹颍与许伯伯对视。邹颍还就那样看着,然后慢慢的翻动书页,寻找着许伯伯所讲的那一道题。嗯,一看就没找到。邹颍低下了头。
别误会,绝不是羞愧的!那眼睛都快闭上了,要不是还在上课,估计就趴着了。
许伯伯得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差了,听那敲黑板的声音,第一排的人都捂着耳朵了。可是并没有什么用,邹颍依旧低着头。在教室的一个地方,一双疑惑的眼睛,看着这些,听着班上同学传来的善意的笑声。
眼见许伯伯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下课的铃声就打断了他。他拿起自己的东西,气冲冲的就离开了教室。
五秒,还是十秒?教室里的人一下就冲了出去,回应着食堂的召唤,只剩下,坐在位置上的邹颍。
窗外的树到了四楼。已经只剩下树冠了。阳光照射着,反射出温暖的光。
若这时,从高空看下去,只会见到天井中,楼梯出口处,到处都是黑压压的脑袋在流动着,向着同一个目标冲去,有点丧尸围城的味道。
出了教学楼主楼,大部分人向着二三楼进。到了台阶的地方,冲在前面的人左右左右的,大步跨着活,像一只只螃蟹。那边向下冲的人脚绷的直直的,像是更像是嗅到了美味的丧尸了。
过了最先的一批人,后面的就比较慢了,时不时的一男一女靠在一起说些什么。
教室里的人趁着人都离开了,提起垃圾袋扔到了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里,要回到了座位上,取出一颗糖果放在嘴里,去除不和谐的味道。
头靠在墙上,微微低着看着桌面上,镜中的自己。
教室里的风扇开着,转着,吹起了正下翻的书页,沙沙作响。
邹颍取下耳塞,惊奇的看着前面递过来的糖果,对着许肃礼貌地说了声谢谢。许肃放下糖果就走了,引起那一片人的起哄。
邹颍喝了口热水润润喉,其实,那糖吃下去,喉咙就变得十分粘稠,很是不舒服。
坐在第一桌的垃圾和他的女朋友在打闹,另一个双桌上的男女也在互相打闹,开起了一些有些过火的玩笑。
那个女生曾经是网管,也就是许牵十的女朋友,不过没多久就分了。那个男生叫冯海尧,曾经和任妍是一对,还被当时的强哥发现过,不过他们之后分手了,好像不是因为这个。
正在和尤玖调笑打闹的是鲁殊加,小小的一只,明明年纪不小了,却与网管相反,比鲁殊加小了一两岁的许牵十看着,反倒是老成。
隔了不远处是与邹颍同一个寝室的曾经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人送外号“虾虾”的云汪瑕,和最为温润的,总是在之后被尤玖和邹颍叫做”温润公子”的云佳玙,正在一起讨论做习题。
女王大人禇小睱正在照着镜子忧伤的戳着脸上的痘痘。如果近视100度,站在四五米之外,看着女王,那是一个美若天仙的人。
短发齐肩边找两个小揪揪的殷纹郡也在独自做题。嗯,提前了“215神经病院”的众人,也介绍介绍另两只吧。
尤玖,活泼开朗,乐观阳光(有些时候有些小黑暗)的阿波罗玖.神子大人。
邹颍,看着对什么都无趣,实则对什么也不在乎的阴郁(大多时候并不显现)女孩。
在这个时候沙雕的尤玖,还与还没有那么沙雕的邹颍,只是两条相互靠近的线,还没有交织在一起。
唔,说到这儿了,那就再介绍几个人吧。
班兆,身高娇小,脾气不小,特别是在之后和之前想要追褚小暇的时候,和当时的他们同寝室的董钧伟闹得十分不愉快。
另一个姓班的,叫做班愈,与小巧的飞狗薛飞,老司机(在介绍自己的时候,称自己为old driver 而得名。)许浩俣(浩荡又高大的样子?)是这个班级顶尖的三大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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