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给他们带雪糕,
我也不会忘了你。”
经历了无数次大考小考,我们迎来了最难的保送考试。考试结果出来的前一天全班疯狂地向水池里投硬币 。刘鑫垚是倒数几个被保送的。这样看来,许愿池还是有点效的,不枉费他投了十几块钱。当然了,我是不信这些的。保送后,老师就不怎么管我们了,我们也顺理成章地坐在了教室后面,开始了每天做清洁的日常。
不得不说,坐后面时好时坏。班上无非分成了这三大类:第一类:保送,根本不用担心中考;第二类,已经报了职高或立信的,也不必担忧中考;第三类:没被保送,或者是想考其他学校的,要好好备战中考。所以班上被分成了两个部分。冲中考的坐在前面,我们和去职高立信的坐在后面。他们都已经确定好了学校,上不上课都无所谓,只是为了混时间。所以他们随心所欲,根本不听课,无论什么时候都在讲话。我正好夹在两个爱讲话的男生中间,每次我还要坐后面一点,给他们讲话制造空间。甚至有个男生考试根本不做,到快收卷时,疯狂找别人抄,其中就包括我。在这样一个环境中真的让人很难学习,我不由的开始想念那个靠窗的位置。即使坐那儿可能看不见另一块黑板,也可能会有蚊子的打扰,也不能上政治课时做作业,但是那儿可以让我集中注意,好好学习。可是,回不去了。
保送了的同学开始肆无忌惮了,上课吃东西的吃东西,刷抖音的刷抖音,看小说的看小说,睡觉的睡觉。我们这个地方被李淑云亲切的称为:“老年区”,我觉得在理。
前一阵子刘鑫垚带来了《十宗罪》,后面的人几乎人手一本,在班里掀起了看《十宗罪》的热潮。没想到化学老师上课时连收了三本,还问我们剩余的七宗罪去哪了。这个消息传到了李淑云耳朵里,托他的福我们再也不能带小说去学校看了。
后来他变得越发大胆,因仗着自己有关系,趁老师去开会,跑出校门买雪糕。
回来时带来了几只小布丁,周围朋友都发完时,他把最后一支传递给了杨舒辞。有人说他是把剩的给了她,他对杨舒辞很顺便。其实他不知道,刘鑫垚的朋友都给了他钱的,他是自愿给她买的。他先给别人不会显得那么刻意,他只想给她买而已。为了给她买一支,所以也顺便买了他们的份。刘鑫垚对杨舒辞从不随便。他是一个很随便的人,但对杨舒辞不是。
即使她没接,但还是感受到他的爱意了吧。炎炎夏日,男孩痴痴的望着女孩。那一支雪糕好像驱走了所有的炎热,带来的是无尽的甜蜜,不仅是嘴里,更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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