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什么事,全班就二十几个人,大部分时间是听讲座,然后自己做课题,图书馆才是第一课室,教室只是个睡觉的地方。还有,你那个名字太难听了。”
三天以来,这是白毅孟第一次认真回答一个看起正经的问题。
欢乐的谈话间,三人吃完了午饭。
“回去上课吧,晚上来找我,我给你吃我妈做的牛扒。”韩况收拾好了盘子。
“你带他去熟悉校园?我来洗盘子吧。”白毅孟问韩况。
韩况一口答应,顺便讪笑着把盘子递给了白毅孟。
“一起洗吧,我们走了。”
“OK,麻溜的走吧。”
秦律和白毅孟几乎是异口同声,秦律依旧是笑的灿烂,拉着韩况一起走出了饭堂。
白毅孟无奈扶额,拿着盘子走到洗手台,然后打开了视频。“嗨,清芪。”
“你是不是傻,大半夜把我吵醒,就这?”
“额,忘了忘了,不过啊,你不是很关注秦律的感情状态吗,告诉你,韩况和韩羽你可以二选一了,还有故事,听吗?”
“听听听,睡觉其实也没那么重要,我咖啡喝多了,来来来,这个不眠夜,你来给我讲故事吧。”
对于蔚清芪突然来了兴趣,白毅孟见怪不怪。
整整三个小时,白毅孟把这两天以来的所有故事讲给了蔚清芪。
凌晨两点,
“晚安白白,我决定了,明天就是周末了,我要过去,恰逢国庆,我要去见识一下这三位的恩怨爱恨情仇。”
“好,晚安,我等你哦。”
“走,去机场。”
早上天刚亮,秦律就被白毅孟推醒了。
躺在韩况家的秦律猛的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认真的看着白毅孟,“白哥,你没疯吧?你咋进来的?翻墙?还有,去机场干嘛?谁辍学了,还是咱们有人早恋被抓遣返回国,我意思是不是正常的早恋啊!”
坐起身来的秦律双眼认真,直勾勾的盯着悠然自得站在床边的白毅孟。
“哦,你继续?”白毅孟看着秦律一本正经的十万个为什么,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得弯腰,然后一把把秦律拉下了床,秦律条件反射的伸直了腿乖乖的下了床,跟着向外走去。
好像一个爸爸拎着刚刚起床的小崽子,小崽子怯生生的,没有挣扎,揣着手手,安静静的跟在操心老爸后面。
白毅孟冲着隔壁房间紧闭着的大门,大喊一声,“韩羽,秦律我带走了,待会你哥回来,跟他说一声。”
“砰!”
一声巨响在楼上发出,秦律缩着脖子,由慌里慌张的看着白毅孟,到不明所以的看着楼上发出巨响的方向。
“白哥?去哪?”韩羽揉着从床上摔下来的屁股,睡眼惺忪的推开门,左顾右盼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尴尬的挠了挠头,步伐轻快不拖沓的走到楼梯口问。
“哦,去机场,接清芪。我没想吵醒你,摔疼了没有?”
白毅孟还拎着秦律,没有情绪,在早晨微弱的温度里,有些冰冷的回头,挑眉看着韩羽。
“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律走上前一步,步伐里充满了着急,回头冲白毅孟喊。
一时间晨光好像在秦律脚下荡漾出了一条路,一条秦律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义无反顾走上去就不想回头的路。
白毅孟手上猛的一空,诧异总是没有变故来的瞬时,转眼间秦律已经到了楼梯半截。
韩羽一瞬间成了秦律眼中的易碎品,不是玻璃或者陶瓷的那种,是一只软乎乎的小崽子,一团一碰就会散架的云朵,不忍心下手去抱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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