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老师走进教室。
数学老师:“大家都不要说话了,拿出课本,我们开始上课。”
“我什么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也不关我的事,别打扰我,我要上课了。”白子言语气不好的说。
易臻知道白子言还在生气,没有说什么,随手把信全丢进抽屉里。
这节课除了郑海城不小心被老师没收了一本小说,其他倒没什么发生。
……
晚上。
郑海城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把衣服弄掉在地上湿了,说了一声“我去”,幸好裤子没掉,只好光着上身出来。
郑海城一出来就对白子言说:“我太倒霉了,上课看小说被老师抓,走路还差点摔,打饭的时候被撞到,饭差点洒,现在洗澡衣服又掉地上,子言,这周六我们去烧个香拜下佛呗,去去霉运。”
“行啊!”
白子言已经洗了澡,正躺在床上看小说,等关灯睡觉。
易臻看到郑海城出来,便拿衣服去洗澡,他每天晚上都是最后一个洗。
路过郑海城时,不经意看到对方脖子上挂着一个吊坠。
易臻稍微停顿了一下,兔子吊坠,难道是他?
(这个吊坠是白子言送给郑海城的,两人从小一起玩,在一次两人玩耍的时候,郑海城不经意间看到白子言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兔子,很是喜欢,便叫白子言送给他,反正白子言也没多喜欢,就送给了他。)
易臻压住内心的激动,他不确定郑海城是不是和自己一样记住对方,这样想着很快镇定了下来,他不敢去问,既想让对方记得自己,又想让对方不记得那时狼狈的自己,内心有些矛盾。
易臻一边洗澡一边在内心里做斗争。
这晚,他失眠了。
第二天。
易臻全天不在线,动不动就在那里发呆,一副心不在焉。
白子言起身去厕所,他都要出教室门了,发现易臻还没动还没跟过来,要是往常,白子言起身才走两三步,他便起身跟上了。
也不知道是心里不爽,还是觉得易臻是自己老爸花钱雇来的,不想浪费那钱,或是什么其他原因,白子言停下脚,叫了易臻。
“喂!喂!易臻。”
易臻还是没有反应,也不知道他是看书太认真,还是心早飞九霄云外。
看着没有回应的易臻,白子言暗骂自己贱,当初自己不是很抵触贴身保镖吗,现在人家没跟过来不正好合他意吗,叫什么叫。
白子言抿了抿唇,最后自己去厕所。
白子言上完厕所正在洗手。
厕所外响起一阵吵闹,随后进来了一群人。
覃立军手里正抓着甘霖雨的后领,身后正跟着上次那些人。
覃立军看到厕所有人,刚想叫乐升清场却发现是白子言,这下更乐了。
其实在他们还没进来时,听到那声音,白子言就知道是他们,心里还在默念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事与愿违。
覃立军松开甘霖雨的衣领,大发慈悲的说:“你运气真好,有人替你了,你可以走了。”
甘霖雨唯唯诺诺的,偷偷看了白子言一眼,马上离开了厕所。
白子言无语,知道躲不掉,便挺直腰板。
“小子,你好啊!”覃立军看着白子言说道。
白子言心里冷笑,好个屁好。
转身,面带微笑:“呵呵,你们好啊,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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