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张氏忐忑不安地看着她,一脸乞求的神情,瓜尔佳·琳琳想了想,她没有为拒绝张氏,对其说道:“那你就给我梳头吧。”
张氏闻言立即高兴不已:“是。奴婢谢福晋。”
张氏小心翼翼地给瓜尔佳·琳琳梳头,齐氏三人则是小心的服侍四爷。瓜尔佳·琳琳知道她们想进来服侍,就是想争取在四爷面露脸的机会,想争宠。
瓜尔佳·琳琳知道,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她没阻止。她给她们机会,能不能得到四爷的宠爱,就看她们自己的本事了。至于张氏,不去服侍四爷却想服侍她,这让瓜尔佳·琳琳心里疑惑。瓜尔佳·琳琳打算等请安结束之后再问问张氏。
四人服侍瓜尔佳·琳琳和四爷洗漱完之后,又服侍夫妻俩用完早膳,然后跟瓜尔佳·琳琳一起送四爷出门。看着四爷走了之后,瓜尔佳·琳琳领着四人到明堂坐下。
瓜尔佳·琳琳:“都坐吧。”
四人:“谢福晋。”
因为没有侧福晋,所以庶福晋齐月宾是坐在离瓜尔佳·琳琳最近位置,齐月宾对面坐的是宋氏。宋氏教导四爷的人事宫女,是四爷的第一个女人。又生下四爷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她的地位比李氏要高一些。齐月宾的下座坐的是李氏,宋氏的下座坐的是张氏。
等四人坐定之后,瓜尔佳·琳琳吩咐如薇:“如薇去备些热茶和点心上来了。咱们边吃茶点边聊。”
瓜尔佳·琳琳让人上了茶和点心,张氏和李氏都吃了,倒是齐氏和宋氏两人只是做做样子。瓜尔佳·琳琳知道两人这是在防着她呢,不过瓜尔佳·琳琳也不在意。
那些茶和点心都是干净的,瓜尔佳·琳琳不屑于在茶和点心里动手脚对几个妾室下手。
四人:“谢福晋。”
瓜尔佳·琳琳:“昨日,本福晋正式搬入正院,以正贝勒府后院的尊卑规矩。以后你们就到正院来请安;不过也不必每日来了,以后每五天请一次。若是有事,本福晋会另外派人通知你们。”
四人:“是。妾/奴婢等谨遵福晋的吩咐。”
在皇子后院,侧福晋和庶福晋才是名正言顺的妾室,所以她们能自称妾。侧福晋能上玉牒,庶福晋却没资格。而格格只是低等侍妾,连妾室都不算;所以她只能自称奴婢。
瓜尔佳·琳琳:“昨日,本福晋让乌庶福晋乌喇那拉氏搬去了安善院,这事想必你们也都知道了吧。”
四人:“是的,妾/奴婢都知道了。”
瓜尔佳·琳琳:“今天叫你们过来,就是有些话要跟你们说清楚,给你们提个醒。”
“乌喇那拉氏她原是府里的侧福晋,是以嫡福晋之礼进府的侧福晋。乌喇那拉氏本是五品小官的庶女,以她的出身是不够资格当皇子侧福晋。但皇上令她是宫里的娘娘的侄女,娘娘又替她求了恩典,皇上才封她为侧福晋的。”
“可是皇上和娘娘给她如此重恩,她却不知感恩。不仅仗着执掌管家权苛待府中妾室,还有残害府中子嗣,更是谋害了四爷的嫡福晋。如此大罪按说应从重惩罚的;但四爷和本福晋念她是宫里娘娘的侄女,又侍奉四爷十来年的情谊,四爷仁慈留她一命,只是将其贬为庶福晋。”
“本福晋希望你们能从乌庶福晋这事吸取教训。不要犯下和乌庶福晋一样的错。你们怎么争宠本福晋不管;但四爷的子嗣,府里规矩就是本福晋的底线。本福晋把丑话说在前面,谁若触碰底线任意妄为,敢动府里的子嗣,那她的结果就绝不可能只是像乌庶福晋这样。”
“京郊荒山野岭可不少,乱葬岗也空得很,那就给犯错的人留的。本福晋希望,你们不会有用得着的那一天。你们记住了吗?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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