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院早上四爷有事出了府,乌喇那拉·宜修还没去正院。四爷是来看过乌喇那拉·柔则之后才出府的。
送走了四爷之后,乌喇那拉·柔则无意中听下人说话。乌喇那拉·柔则有意偷听,便悄悄走到窗户那偷听。
只听下人说道:
下人甲:“哎,咱们贝勒爷可真可怜,都大婚十几年了,福晋、侧福晋、格格也不少,府里竟连个孩子都没有。”
下人乙:“谁说不是呢?大阿哥和二格格都养好几岁了,莫名其妙就病死了。这回倒好,小阿哥才生下来还不到半天就死了……”
乌喇那拉·柔则:“你说什么?你们说什么?小阿哥怎么啦?我的小阿哥怎么啦?”
乌喇那拉·柔则厉声问,声音尖锐刺耳,她整个抓狂的样子,哪还有半点以往在人前的温柔。
“福晋。”方若听到乌喇那拉·柔则的声音跟进来,就看到疯魔了似的乌喇那拉·柔则。
乌喇那拉·柔则一看到芳若,抓着芳若就边摇晃她边问:“芳若,我的小阿哥呢?小阿哥呢?小阿哥是不是出事了?你是不是瞒着我?你是不是欺骗我?”
“我的小阿哥呢?我要见小阿哥。”
乌喇那拉·柔则推开芳若就要冲出去,芳若赶紧将她抱住:“福晋,您还在坐月子呢。外面天寒地冻的您可不能出去啊。不然会凉伤您的。福晋……”
乌喇那拉·柔则:“你放开我。我要去看小阿哥,我要去看我的小阿哥。”
“你放开我。”
芳若:“福晋,您听我说,小阿哥,小阿哥……”
乌喇那拉·柔则一听,她拽起芳若问:“小阿哥呢?小阿哥在哪里?”平时看起来若柳扶风,柔弱无力的乌喇那拉·柔则,这伙竟然将芳若整个人都给揪起来。
芳若:“小阿哥,小阿哥……”芳若见乌喇那拉·柔则的样子,这谎话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知道她若说小阿哥在,乌喇那拉·柔则一定会要去看小阿哥的。
芳若伺候乌喇那拉·柔则二十来年,她了解乌喇那拉·柔则。
芳若吞吞吐吐,不敢说出来,也不敢骗乌喇那拉·柔则。乌喇那拉·柔则见芳若如此她便知道她的小阿哥出事了:“他们说我的小阿哥死了?这是假的,对不对?这是假的?小阿哥在哪里,我要去看小阿哥。”
乌喇那拉·柔则一把推开芳若,然后她冲出去。
乌喇那拉·柔则:“小阿哥。额娘来看你了。”乌喇那拉·柔则边跑边喊。
冲到她生产前就布置好的婴儿房,婴儿房冷冰冰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婴儿房,乌喇那拉·柔则亲自布置的东西还在,可是没有小阿哥,也没奶嬷嬷,没有伺候的奴才。
乌喇那拉·柔则:“小阿哥。我小阿哥呢?我的小阿哥呢?”
芳若、芳英追过来:“福晋,”
乌喇那拉·柔则转身看着两人,她问道:“我的小阿哥呢?我的小阿哥呢?啊~~我的孩子,我的小阿哥……”
乌喇那拉·柔则崩溃大叫大哭,那悲痛欲绝的悲鸣犹如丧子的野兽一样。
芳若和芳英赶紧架着她,冲外面的小丫鬟说道:“快去盛宁院叫侧福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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