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漫天和夜殇收拾好包裹,走出单间直径绝情殿方向,大概快半柱香才到达大殿,见花千骨,轻水等人,其中还有朔风,霓漫天一见朔风就浑身不自然不舒服,她巴不得离朔风远点,眼神看向高位上的白子画,没想到白子画竟然也在注视着她,霓漫天一时间不知所措,立马移开眼跟身旁的夜殇聊起来。
白子画将她眼神动作通通都看在眼中,越发觉得可爱,不知不觉笑了笑,这一笑可把他身旁坐着的笙萧默吓住,额头冒汗的抬袖擦拭,二师兄这千年不变的冰山脸,竟有笑的时候?莫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笙萧默往殿外瞥一眼,见太阳依旧高挂在东边,这让他更加的深信不疑,看了一眼霓漫天,花千骨,猜想原因肯定在这俩人其中的一位。
待落十一进殿,白子画才下令,吩咐启程去太白山,还刻意叮嘱霓漫天路上小心,这让霓漫天顿时受宠若惊,不过还是心有点暖,微笑的点一下头,便出发了,这可让一旁的花千骨,更加觉得霓漫天在与她作对,肯定是霓漫天在勾引白子画的注意,白子画才会如此的关心霓漫天。
这一路上花千骨对各物品感到好奇,落十一甚至还给人型的糖宝,买了一个糖人,糖宝那表情别提吃的有多么高兴了。
直到晚上才到皇宫大门前,花千骨想进去却被侍卫拦下,霓漫天上前几步,知书达理的朝他们温笑“两位侍卫大哥,我们是您们陛下的朋友,当然有一件东西能证明。”
霓漫天转头冷漠的看着花千骨,伸出手“师妹把你脖子上挂着的玉勾借我一下。”花千骨摸下脖颈所戴玉勾,虽百般不情愿交出,可还是乖乖的取下玉勾交给霓漫天。
霓漫天接过玉勾,交于侍卫看眼,其中一位侍卫立刻跑进皇宫,霓漫天知道他是去通知孟玄朗,同时嫌恶的将玉勾还给花千骨,从长袖拿出手帕不停擦拭着刚拿玉勾的柔荑,像是在擦脏东西一样。
“你…”糖宝气的脸都红了,刚上前一步,结果就被落十一拉住,轻摇头的看着她,糖宝也只好瞪霓漫天一眼,退回去,可她替娘亲感到不值,明明是娘亲的玉勾,帮了她霓漫天,可她霓漫天竟然不领情,还一脸嫌弃摸样不说,身为师姐应该帮助师妹不是吗?可世上有她这样当师姐的吗?糖宝想到这就更加的讨厌起霓漫天。
花千骨底着头,咬唇不语,别人看来是忍受着欺辱,可却不知她花千骨那双眼眸充满的怨恨,毒辣的眼神。
夜殇很是赞同自家主人的做法,受点这些委屈区区算得了什么?恐怕这些人都不记得,花千骨是如何污蔑主人害她掉下了剑,主人当初又是如何救花千骨的,仙剑大会上花千骨又是如何伤主人的?这些人又是如何帮花千骨?处处跟主人作对,这些夜殇都记得,记得的清清楚楚,这些人如此的不分青红皂白还振振有词,真是妄为修仙人。
孟玄朗走了出来,一脸的兴高采烈,看都不看一下场合,直接握住花千骨双手“小骨你来啊。”
花千骨没有抽出手,反而抬头对他微笑“嗯。”
霓漫天不想在这浪费时间的看这两人丟智商,挑眉“陛下这是打算让我们一直这样等着?”
孟玄朗转头看向霓漫天,这才想起来还有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花千骨的一只手“朕这就吩咐人给你们安排住处。”孟玄朗二话不说直接拉着花千骨手走进皇宫,却不知轻水受伤摸样。
霓漫天偷偷斜视一眼轻水,同时跟夜殇走进皇宫,她想不明白,轻水明明是一郡主,温柔似水,长相沉鱼落雁,可偏偏输给花千骨,最终落得个疯癫,霓漫天轻叹口气,突然想什么的环顾一眼四周,勾起一抹魅笑,东方彧卿许久不见,不知见面时该唤你大学士,还是…该叫你异巧阁阁主?看来又有得玩,不如让花千骨失去女儿身会如何?想想都觉得会是一场好戏,不过与其让孟玄朗当皇帝还不如让那孟玄聪当上皇帝,霓漫天意味深长的眯了眯眼,看似在打什么主意,夜殇也只是双眸柔情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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