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珠砸落,冲刷胴体,击打砖面,还有细微的撩水声。听得太仔细,有些画面便会不自觉地勾勒,容成熠的眼睫颤了颤才侧身靠在了墙边,直白的视线刚好便落在了磨砂的玻璃上。
“真是伤心,我还以为你为我清心寡欲当和尚了。”即墨辰换了一套真丝的黑色睡衣裤,赤着脚,手上还拎着两个高脚杯和一瓶开好的红酒。随性往容成熠面前一站,竟还比他高了半个头。
容成熠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自觉,嘴角噙着淡笑,目不转睛地看着,顺手接过了即墨辰递过来的酒杯,道:“只是比你含蓄点。”
“我不含蓄吗?”暗红的酒液杯中晃,即墨辰直言:“我算着你时间来的。”
“我知道,”说着,容成熠仰头饮尽杯中酒,顺手将酒杯还给了即墨辰,继续道:“但是她不知道,你玩的太过了。”
即墨辰啧了两声,道:“没办法,平时压抑的人一旦爆发起来就有点克制不住了。”
没有营养的话题,容成熠选择跳过,说:“后天晚上10点,老地方。”
很突兀的一句话,即墨辰却接收良好,动了动脚尖,道:“知道了。”
浴室里,洛绎清利落地套上宽大的白衬衫,伸手再次摸上置物架时却突然僵住,没有小内内,也没有大长裤……视线微移落在了墙角的衣服堆上,全湿了……
以前母亲大人总说她鸭子濮水,现在她信了……
就这么出去会出事的吧,怎么可能不出事!
万一即墨辰这个没人性的说我故意勾引他怎么办?
淦啊!
浴室安静许久,门后的黑影僵立了好一会儿,却迟迟没有出来。容成熠蹙眉刚想敲门问问怎么回事,转头却一脚踢在了即墨辰的小腿上,压着声,没好气地,“去拿!”
什么?即墨辰嘴角动了却是无声,晃着酒杯无辜的很。
茨嗷!
容成熠恨恨地推开即墨辰,自己去翻衣柜了。
浴室在内间,衣柜在外间,出去要绕过一堵墙,容成熠一走,即墨辰又可以见缝插针大胆玩耍了。
让容成熠给她准备贴身衣物这种事,洛绎清想,但是人设不允许。所以洛姑娘自力更生,洗了小内内,开大暖灯、双排暖风以及吹风机,三管齐下,也就10来分钟肯定干了。
吹风机轰轰作响,耳畔突然响起一道绮丽的声音:“要帮忙吗?”
“啊——!”
“碰——!”
一佛出窍,二佛升天,洛绎清当时就把吹风机给砸了,差点没疯给他看。
“清清,怎么……”容成熠闻声赶来看清一切的表情可想而知,黑了又红,红了又黑,下一刻就是火山爆发:“即!墨!辰!你有完没完!”
眼前的场景第一次让容成熠生出负罪感,花洒被撞开,水滴滚落,全都洒在那个抱着头蜷缩在墙角的姑娘身上,她哽咽着,颤抖着,而即墨辰却站在一边无辜地摊手,仿若事不关己。
姑娘的发丝湿缠,贴在脸侧,绕着水眸澹澹,过分勾人。衬衫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姿态极美。修长的双腿蜷缩,靠在身前,刚好挡住诱惑,只是那惹眼的雪白上还有即墨辰先前留下的痕迹,红的刺眼,红的心动,可怜至极,也惹人至极。
其实容成熠的第一反应是惊艳而不是心疼,他那少的可怜的愧疚,大体来源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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