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的双扇门被人推开,众人视线转移到双扇大门口,从凉亭外走进来一位身着蓝色巴洛克宫廷礼服,系着克拉巴特领结的漂亮男人——他是摄影师约瑟夫。他的眼睛最吸引人,纯洁无瑕的蓝色覆盖住整个眼球,优雅温润的神气从内至外散发而出,双眼直盯艾里德。他走上前,似乎想要和她寒暄几句,意思就是上来跟艾里德招呼几下,客套几下,来几下的意思。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您好,美貌泼辣的小娘子。”
约瑟夫微笑着执起艾里德的右手,毫不关注身旁阴沉着脸的几人,他轻吻指尖表示尊敬(虽然只是作势)。这一动作让艾里德脸色发红,她的血气直冲上头,声若蚊鸣回应道。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您好,最卓越无双的美人。”
即使在他人眼皮子底下,她还是这么害羞,头昏脑涨,感觉自己的心都要飞上天外,这完全归咎于卓越无双的美人摄影师,以及近距离接触就能闻到他身上那茉莉和薄荷混杂起来的芳香。他现在双眼微眯,瞳孔倒映着的是艾里德那红色的笑脸,嘴角挑起,形成一个睥睨式微笑。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您还在这里啰嗦什么呢?艾里德小姐?准备到了饭点,我代替夜莺女士负责带领你们回餐厅,并且向你们交代今夜的活动地点以及活动内容。您还在这里啰嗦什么呢?美貌娘子……”我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收藏你的机会的。
约瑟夫歪头,看着眼前几个人已经悟出所以然来。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坎贝尔先生像一头出色的火鸡一样,蓬起羽毛高视阔步咬着我不放。”
艾里德接过话题,她又嗖的一下反弹而起,像个害羞的小女孩,躲在美人摄影师的背后,看着诺顿·坎贝尔、帕缇夏·多里瓦尔和野人穆罗怒不可遏却因为监管者在面前无可奈何的样子窃笑不止。
闻言,多里瓦尔愤愤道,
帕缇夏·多里瓦尔:“艾里德小姐说话真是刁钻,她在比赛时背叛了队友,这还不足以我们斥责她?”
多里瓦尔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她也嗖的一下站起来,双手用力撑桌,却牵动了手臂那巨大丑陋的划伤伤口,她倒吸一口冷气。
多里瓦尔完全可以把这个罪大恶极黑暗至极的无赖灵魂献祭给力高爸老爹,但这需要从长计议,仪式、草药还有那些能量……能量若从这个人身上获取,肯定会无比巨大吧?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我是有理由弃之而去的,你不能这样空口说白话。我怎么背叛你们?我还复活了野人让他安心破译,他不听我的话,有!什!么!办!法!”
艾里德一字一顿说,说到最后一个词的时候提高了嗓门,把它变成了多个感叹句,如果多里瓦尔认为这是诉讼的话。
帕缇夏·多里瓦尔:“你必须给我们一个道歉,否则我们对你就像对待狐狸一般,不会再加以信任。”
多里瓦尔面沉如水,可艾里德哪会这么轻易就低下头来。
艾里德当下立马别过头,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即使是拿全世界的刑具拷问我,我也不会从嘴里吐出一个抱歉来的。”
穆罗站了起来,指着艾里德的脑门,上气不接下气地骂。
穆罗:“卑鄙无耻帮助监管者的叛徒!你这干了的公牛鸡(和谐)巴!裁缝的码尺!刀鞘……弓袋!”
显然他已经气急了,开始不顾一切臭骂起艾里德。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你这刺刺不休的比喻是多么下流。”
约瑟夫闻言皱眉道,握紧了艾里德颤抖的右手。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好一个不要脸的下(和谐)贱庶民。”
他说,脸色沉寂,这是他从小到大说过的为数不多的脏话,这一句脏话不要紧,激怒了在场除了他和艾里德之外的所有人。
诺顿·坎贝尔:“你这婊(和谐)子生的杂(和谐)种,大鱼肥肉每餐都大口吃的饱饱的废(和谐)物!假作痴呆是非不分的傻瓜老爷子!”
坎贝尔双手拍桌,这回他指着约瑟夫的鼻子骂。他从来不是什么乱七八糟上等人,虽然他对金钱权利地位渴望已久,但还是难改自身脾性。“婊(和谐)子生的杂(和谐)种。”这句话变成一粒火星,点燃对骂的导火索,他妈(和谐)的火箭导弹立马升级爆炸。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我要割断你的喉咙,你这婊(和谐)子生的绿色人参果!约瑟夫你不要拦我,骂我可以骂你就是不行!你这脑袋里装满屎的家伙!我要割断你的喉咙啦!”
艾里德红着脸冲上前,想紧紧勒住坎贝尔的脖子,把他扯成手撕牛肉,可是被约瑟夫拉住了手,他的脸色如严冬一样阴沉,这却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坎贝尔得意喊道:
诺顿·坎贝尔:“疯婆娘!我要打瞎你的双眼嗷!”
这样,你来我往,场面一度变得不文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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