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钟敲响两下,女孩微笑着推开艾里德立即走远,直到艾里德望着她那逐渐消失的背影为止。传感器显示咒术师帕缇夏·多里瓦尔失去行动能力而倒地,被监管者用气球挂起请到狂欢之椅上去休息。四肢动物跑步的声音由远而近,伤痕累累的野人穆罗骑着猪朝艾里德奔来,然后从野猪的跳下来,连滚带爬冲向艾里德,拉住艾里德的双手紧握不放,眼里却带着嫌弃与隔应。
穆罗:“我我我的好小姐!帕缇夏要死了,赶紧跟我去救她……你也找到她了是吧?”
他脸上血液已经结块,说出口的话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浓烈的血腥味刺激艾里德的鼻子和眼睛,可她管不了这么多。
你觉得我疯了是吗?先生?
艾里德沉着一张脸,推开穆罗。看着那个野猪的獠牙和嘴巴,这只野猪流着口水瞪眼盯着她不放,她真想给这只野猪一巴掌,就像一个妈妈给一边看黄片一边打飞机的儿子那张长满青春痘的脸一巴掌一样。
好的吧,现在要阻止眼前这个野人去破坏那个女孩的好事,让野人和多里瓦尔保持一段尽可能长的距离,完成协助任务。最后把野人的猪拉走,抛下野人独自面对那个凶神恶煞的女孩直到游戏结束。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什么帕缇夏?”
艾里德问寒冷的雪地,并挤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双眼半眯,目光闪烁,左侧嘴角扩大,歪着头咬紧牙关,险恶而张狂。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我没看到多里瓦尔。”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我要你现在就远离多里瓦尔,跟我一起专心破译。”
穆罗:“我……”
穆罗站在原地盯着艾里德愣着,脸上恐怖表情击碎了穆罗从没抱有过的希望,他没意识自己的声音变得扭曲又悲伤,他从来到这里开始不知道自己为了队友而默哀过多少次,作为一个大男人来说已经是够羞耻的了,他忍着热泪,他的眼里面老是觉得有沙子。
这可是陪伴他度过每一场比赛的难友啊……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你会照做的是吧?我们现在失血过多,你我包扎了伤口也是一个样,你要是过去,我可没有那种意志去坚持,跟着女孩拼命去把多里瓦尔和你救下来。”
艾里德掰着手指漫不经心地喊道,抬起头来走向密码机,招呼野人走过来。
为了他自己的性命,他会的,她知道他会照做的。艾里德破译密码机,修长的手指按着字母键哒哒哒哒地响。她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是否是愚蠢或者麻木不仁,反正她的任务就是这样,逃不掉的。不论是什么手段与方法,只要派得上用场,就是好办法。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你现在这种情况就是跟戒烟一个样,不抽支烟就要发疯,就想掐着你老妈大声吼说:“废(和谐)物娘们,把烟给我!”,是吗?”
艾里德一边破译密码机,一边对那个脸色像苦瓜一样苦,别别扭扭和艾里德合作破译密码机的穆罗说。
穆罗:“的确,尼古丁改善突触传递并提高专注力,一旦吸烟就会上瘾,却对成功思考并没有多大提升。”
穆罗含糊承认道,他听到自己悲伤的声音,软绵绵如瘟猪叫一样难听,他非常讨厌自己这样的声音。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听你这么说我觉得你像个上过学的人,吃烂苹果导致肛门异味学院,怎么样?上过学的猪人?”
艾里德笑了笑,嘲讽道,听起来像“请你正常点”,表情看起来像“去你(和谐)妈(和谐)的,野人”,她玫瑰奶油色的手指如钢琴演奏家的手指,不断敲击密码机的键盘,时不时回头撇两眼身后情况。
穆罗:“不,我没有上过学,这是黛儿女士教给我的知识。”
穆罗闷闷不乐地说,狠狠地瞪了艾里德一眼,仿佛恨不得她去死。
艾里德停止了破译,抬起头来看着穆罗,起初眼里只有冰冷的残暴,后来呢,似乎是想开始一场“我(和谐)操(和谐)你(和谐)妈(和谐)的死(和谐)猪人。”“不我不是死(和谐)猪人,你对人的态度应该客气点”“说两句你就不乐意了?”“我不是我没有请你对人客气一点我再说一遍”“想让我客气?喝你母亲的奶去吧。”的精彩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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