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克看着那个冒雨前行急匆匆的身影,高兴得唱起歌来:“可怜的老汉~在倾盆大雨中~获得免费洗澡的机会……”之后的歌词尽是一些粗野难听的话。
艾里德顺着约瑟夫的视线望去,一个秃顶老汉拿着一个大大的锯子快步跑到凉亭,他留着一络腮整齐柔顺胡子,不过留胡子并没有什么么用,别人一般都是看头发。他穿着跟补锅匠没什么区别,如果忽略掉他头上的眼睛和手中的手杖的话。
巴尔克·拉帕杜拉:“裘克你在唱些什么?我讨厌这玩意别唱了,你的烂电锯我给你修好了快快快快!拿上,帮我挡点雨,我还有要紧的事,庄园主又叫我修东西了,特蕾西那个混(和谐)蛋呢?该死我又忘了你的锯条,油没擦好,明天再带给你!”
老头一到凉亭就叫唤着唱歌的裘克,让他下来帮他挡雨,接着把电锯递给裘克,气哼哼的拿起桌上喝了半瓶的啤酒一囫囵灌入肚,之后豪爽地把酒瓶丢到十米之外……
这个破烂邋遢的老人看见酒瓶被丢得这么远之后欣慰地笑了。在这不远处有头鹿冒着雨慢吞吞地走过,刚好砸中自己的大头。令人惊悚的事发生了,鹿一下子增高不少,鹿头下面是一个壮士的身体,左手握着一个酒瓶,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正在发怒。
“嗷嗷噢!”他吼道,嘴里发出一连串乱七八糟的叫声。
艾里德轻轻笑出声来,看着鹿人的双眼指了指旁边的目瞪口呆的老汉,意思是——这个傻老头拿瓶子丢你的。
接着,鹿人走上凉亭,湿溜溜的身体上披着一件蓑衣,摆着一张臭脸,像是别人欠他几百万英镑一样。他张嘴,指了指自己没有舌头的嘴巴,再指了指瓶子,再指老头,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众人,接着众人点头。
然后这个鹿人给老人油亮的光头出了一记拳,一下子把这个神色惊慌老汉撂倒在地,老汉左手捂着酸痛的腰,右手按下手杖上的一个按钮。出乎意料,带着铁锈的铁钻头破地而出,把这个鹿人顶到天花板上。他的肚子被钻头钻出一个洞,从内冒出黑色的腥臭粘液。可是这个鹿人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十八秒之后钻头重新钻入土里,这个鹿人摇摇晃晃地扭捏着踉跄步伐,左手捂着肚子破洞处,右手给老汉左脸来了个巴掌。
巴尔克·拉帕杜拉:“你!”
老头手指着鹿人恶狠狠地说,上气不接下气,
巴尔克·拉帕杜拉:“你!我要去!去找夜莺!”
“噢!”这个鹿人发出一阵呜呜咽咽的尖厉声音被,艾里德看着鹿人那张大脸,脸上透露出一种古怪得意的表情。
接着她环视四周,名叫美智子的红衣女人牵着那个高瘦男人的手退到三米之外,依然谈笑风生,远离打斗现场,约瑟夫紧紧搂着自己的肩膀,一句话不说,凝视着吐出黑血哼哼唧唧的老汉和肚子破洞的鹿人。
裘克:“那个老头是我们快乐大家庭的机械大师,叫巴尔克。而那个带着一个蠢鹿的鹿头的男人,叫班恩,是我们大家庭里业绩最低的其中一位——暂时的。”
裘克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翘着二郎腿,双手枕脑漫不经心地说道。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噢,感谢您的解答。”
艾里德勉强勾出一个笑容道谢。
在这种令人恶心情况下,普通人连呼吸的心情都没有,更别谈笑。鹿头班恩发出一阵呼噜呼噜的粗重喘息,他的肚子流出来的黑色粘液越来越多。而巴尔克的左眼病态性地突出,嘴巴喷出一些腥臭的黑色唾液。大雨倾盆,巴尔克和班恩僵持不下,冷冰冰的死亡气息可以贯穿普通人的肠胃……
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她不安地扭动身体,约瑟夫见其状按住她的双肩,让她不得动弹。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认真看,看看我们。”
他在她耳边恶魔般低语,语气轻柔,意思狠厉。
血是黑色的?
血是黑色的!
血是黑色的……
随着一阵粘腻的摩擦声,就像从排水沟里抠出活塞一样,巴尔克把他的左眼抠出来。
裘克:“巴尔克,你这样怪恶心的,是不是?”
裘克亲切地说。
巴尔克·拉帕杜拉:“蠢鹿,我要找夜莺告你一状。”
接着巴尔克推挤着班恩,把眼睛拿到暴雨下清洗。清洗完毕,他把眼睛重新装回眼眶里。
杰克:“如果你们要打斗,请离开这里。”
高瘦的男人开口了,他消沉的脸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艾里德听出了他声音里的讽刺意味。
杰克:“我们在开下午茶会,凭你们这样打,把地板弄脏,桌子上有你们的血迹,你让我们怎么继续下去?”
美智子挥了挥扇子,指着巴尔克,声音提高——
美智子:“大家都知道您喝酒过多毛毛糙糙,庄园主不断提醒您要冷静处——”
巴尔克·拉帕杜拉:“滚,除非德罗斯他们回来,把庄园主换回去。”
巴尔克大声说。
亭子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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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梗:(突然间,从人群中,钻出来一个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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