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睡意和饥饿感驱使艾里德在早上十点左右睡去。
约瑟夫已经出去三个小时了,还没有回来。
她睡着之后又浑浑噩噩等了很久。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上流人士以随身携带巧克力作为一种优雅的习惯,而且沙龙聚会的女士们穿的礼服不是普通货色,所以我为您买来了巧克力还有一件撑场面的丝绸礼裙。”
她在一片空白的脑海中隐约听见了谁的声音。
是谁在说话?
约瑟夫?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好啊,真有钱大买特买。”
她含糊不清地说着话,徐徐睁眼,入眼的是白色天花板和他阳光明媚的完美笑容。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我虽然说我身上的钱不多,但是我没说我身上的法郎不多,虽然我们昨天有能力去旅馆过上一夜,但是我的法郎还得留着以后用。“
约瑟夫把手指漂亮的冲着艾里德的眉心一点,笑容随着艾里德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而扩大一倍。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所以,小姐,知足吧。法国的名流要人在着装上面毫不含糊,既富丽又不浮颜,这才是我们真正要求的。”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感谢您,先生,回去我一定会为您祈祷,让我的父母神祝福您,让您的一生都过得平平安安,愿你世世代代被上帝保佑,阿门。”
艾里德此时的目光是无比温柔,但她的语言实实在在地做作,并且她现在正考虑自己要不要再做作一点,亲吻这位男士的手背说以身相许呢。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不用谢,因为我喜欢您……您呢?”
他笑着说着,深情款款,坚不可摧,手抚上她的姜黄色头发,头发顺着他修长的手指中缓缓流过。
抛弃掉之前比赛的种种不快,这就像一个不折不扣的童话,甜得像糖,美好得让她不忍心怀疑它的真实。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您愿意永远的留在我的相中世界吗?”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我……不愿意。”
美好的事物如同幻觉,转瞬而逝。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呼出,她释然。
觉得受骗了吗?觉得虚假吗?
失望不断的刺激她的瞳孔做出收缩反应,即便她现在挑起一个苦笑,约瑟夫也无动于衷。她这么幸运,被一位美貌男子一眼相中,那她难道不是早应该料到戏耍之后被(和谐)草率处理吗?
可是现在约瑟夫把衣服和巧克力放在桌子上,握住她的双手蹲下来盯着她闪烁的眼眸,他依旧深情款款。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没关系,孩子,不想留在这里那么过了今晚我们就回去吧。”
是她想多了吗?艾里德哑然失笑。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孩子,我累了,我可以睡在您的怀里吗?”
他坐到她的身边,挽着她的手靠到她的肩膀上。
艾里德嘴角一抽,立刻把之前胡思乱想得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给丢到九霄云外。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不行,先生。”
什么色鸟,这只高傲的孔雀居然要求睡觉睡在我怀里。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把头枕在您的膝盖上吗?”
艾里德她看着约瑟夫那可怜楚楚又带着一丝轻佻的目光,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可以,睡吧。”
反正她也想继续睡觉。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你以为我在转什么下流的念头吗?”
他轻佻的美目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没有。”
她面不改色地淡定回答,之后默不作声,约瑟夫也穷极无聊,便沉睡过去。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爱比杀人罪更难隐藏。”
她轻声说,看着那单一的青色天空。微风从小窗口到达包间,拂过约瑟夫的银发。入鼻的是他身上的古龙香水味,清雅,顿时睡意全无。
她看着窗外已凋零的红色枫叶,很安静。
她看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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