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所有戏剧开幕,画面像是受到了什么干扰,滋滋作响
“戏剧是介于真实与虚假之间的艺术”
芙宁娜在各个场景出现,就像刻画一样
“因为故事虽然是虚假的”
戴着王冠的神明坐在悬铃木椅上撑着下巴将机器内的画片抽出,随手扔落在地
“但对于戏剧中的角色来说”
好像是午后海岸上的凉亭,天气明媚,让人犯困
“其命运又是真实的”
最后一张画片被抽出,随着芙宁娜起身的动作,被扔落在地的画片也随之荡起
〗】
“特殊的,如同戏剧的开幕,这是在进行表演吗?”
刻晴早已听闻枫丹的神明喜爱歌剧演出与审判,但现在真的看到又不知该如何形容
“唉?那些场景都是画片吗?!”安柏瞳孔地震
“假作真时真亦假,那这岂不是镜花水月?”田铁嘴摇着扇子评了句
“入戏之人也不会知道自己是不是戏中人,假如大家都入了戏,那就有属于自己的戏份”
作为水神之眼拥有者之一的妮露双手握在一起置于心口处,目光柔柔中透着担忧
“那些落在地面的画片不太像是被风自然吹起的啊…”
“对于绝大部分枫丹人来说,命运大多是与结果直接挂钩的”
【〖“那么问题来了”
芙宁娜俏皮的往后退了两步,跳起站稳
“你我究竟是看戏的人”
她握住突然出现的拉杆
“还是戏中的人呢?”
身后的花园凉亭变换成剧院幕布
“没有人可以确认这一点”
舞台灯光在芙宁娜走入黑暗时灭掉
“毕竟…”
在抬手向前伸去时,就如镜面破碎,一切都是虚幻假象
“没有什么比[感官]更好欺骗”
数张映射着蓝色身影的镜面划过,无法确认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但我唯独可以确认的是”
芙宁娜笑着走近了几步
“[预言]是真的”
“因为在这场戏剧之中”
她俯身摘下留影镜片,似是有趣的坐下,一手抱膝一手托腮笑着
“预言是所有角色命运的一部分”
〗】
“枫丹神明的性格真的好像一个贪玩的小女孩啊!跟将军大人完全是不同的风格!”稻妻人感慨道
八重神子调笑道:“你说将军大人?大概就是啊飒啊飒?”
“哪里来的握杆?枫丹纳凉的地方也有剧场表演吗?”
那维莱特否定道:“不,据我所知,枫丹的花园凉亭是不允许建造私人剧场或者进行表演的。”
“但唯一能确认的是,芙宁娜身后的是表演用具,与现实无法相通。”
收获了周围一圈清澈且愚蠢的目光后,那维莱特言简意赅解释
“芙宁娜应该是在进行表演。”
“那些碎裂的镜面会不会意味着水神有很多面?而最真实的那一面隐藏在重重掩盖之后?”
“是留影镜片,水神大人这是在录制表演吗?”
“预言是所有角色命运的一部分……”迪卢克默念复述了一句
“那枫丹人的命运是否早就安排好了?”
神里绫人点了一句
“我不知道大家是否已经发现不同寻常之处,水神自…嗯…开幕以来”绫人选了一个偏枫丹的委婉的词汇
“似乎一直没有开口,那声音是如何传出来的呢?”
【〖
“嗯?你不相信?”
芙宁娜有些惊讶的看着,在几声轻笑后
“还没发现吗?”
“我根本没在说话”
她拂了拂发丝,说出真相
“都是存在于你脑海的录音罢了”
“现在你知道了吧”
芙宁娜微张了张嘴,海水灌于口中,产生的气泡告诉每一个人,这是水里
“预言果然是真的”
“一切都已经被淹没了”
声音逐渐低落,她在水中向前方伸手靠近
〗】
“可是芙宁娜大人为什么要做这么麻烦的行为?在枫丹的日常相处中,我们都知道芙宁娜大人喜欢简单的事物。”枫丹人疑惑出声
“脑海的录音?脑海的?是将声音寄于意识了吗?”枫原万叶摩裟着下巴猜测
“这是——!!在水里!?”卡维忍不住抓紧梅赫拉克的手提
他想起了他那改嫁枫丹的母亲,面对这种灾难,她是否平安
画面太过突然惊悚,人们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预言……实现了?”
【〖
“只有你…”
画面卡顿
“还陪着我了”
芙宁娜孤坐在水蔓横生的歌剧院地板,双手紧紧抱住身边同样沉在水底的机械狗
“所以说啊”
“命运虽然喜欢和你开玩笑…”
“但唯独命运不会欺骗你”
所有的场景凝为泪滴从水神眼角滑落
“除非…”
“是你先欺骗了……命运…”
〗】
“歌剧院…机械狗…?那枫丹不会已经……!”重云被行秋拉住及时住了口
现在说这种话,无疑于撕开枫丹人内心的彷徨与惊慌
“欺骗…命运…?”
你我早已身入局中,是戏中之人,履行角色的命运,静候那终焉时刻,终结一切的命运
作者说:心累了,啥都不想说了,爱咋咋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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