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是哪组,猜猜看
因为喜欢的主播不直播(我一般是边看直播边码字),所以只能把之前码好的这一篇提前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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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世界只有黑灰色,直到那抹艳丽的闯入,我才惊觉——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那是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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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有一个年轻的伯爵娶了貌美的妻子,为了让妻子的美貌永存,伯爵不顾妻子的苦苦哀求,花重金请巫师为妻子下咒。
一个名为“永生”的魔咒。
而被下咒的伯爵夫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老死,而自己依旧年轻貌美,最终不忍孤独,吞药自尽。
——沃卞德《永不凋零的枯萎》之二
所有人都以为这只是个童话故事,却没人会想到,“永生”这个魔咒真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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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成为一个艺术家,因为我无法认为这黑呼呼的一团被称为艺术品。
又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医生对父亲说对我做换细胞的手术——才走一个换眼的又来一个换细胞的吗?
果不其然,又被父亲轰走:“我的儿子没有病!庸医!”
而母亲则摸着我的头,安慰道:“没事的,孩子,这都没什么。”
直到那次,我全身都变黑了回家,父亲的怒骂,母亲的尖叫以及仆人恐惧的眼神,无一不在告诉我。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明明就很重要。”
警察询问过我后,家里人便不让我随意外出,就算出去也必须有仆人陪同。
似乎这样就行,当个看不见颜色的普通人就行了....可这个愿望好难啊。
比我小十岁,一直甜甜叫我“哥哥”的弟弟终于在我面前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他伸出干枯的手,颤颤巍巍的拉着我问:“哥哥,你为什么不老啊?”
我沉默。
他混浊的眼睛呆呆的望向一边的镜子,镜中的他佝偻着背,华丽的礼服异常宽大,他又看向自己的手,干瘦得好像枯木,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位即将入土的老者。
而镜子里的我,时间仿佛在我身上定格,我的容貌,我的精力....通通停在了二十六岁,而我已经过了无数个生日,多到我已经忘记本来的年龄。
与自己的弟弟站在一起,我看去不像哥哥,反而更像他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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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怎么美妙的清晨,我离开了家,告别了与父亲母亲睡在一起的弟弟,我永远的离开了这里.....
并不是我想去追寻诗与远方,只是看上去与我大不了多少的亲人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害怕,她是我的侄女还是侄孙,算了....反正以后都不会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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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不会成为一个艺术家,但是却渐渐成为了一名摄影师。
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我只是想让他们留下来,哪怕永远存在于相片。
我一直以为我的生活就这样无聊下去——忘了,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我每过三年就会换个地方居住。
无比感谢这个麻烦的决定,让我得以见到我人生中第一抹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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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瞬间,我已经拉住了那人的手,那人震惊的看着我——我也知道我有多么衣衫凌乱,我是直接跑过来的,期间还撞到了不少人。
但是我不想在意这些,看着震惊的他,我的话几乎脱口而出。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这是,什么颜色?”
没见过的颜色,第一次看到,第一次在其他人身上看到——原来衣服和皮肤,都有自己的颜色啊。
街上的人看了过来,不过很快就移开了视线,那人皱着眉,不安的看向周围,似乎确定我在与他对话。
终于,他的声音从他面具下缓缓传来。
伊索·卡尔:“蓝色,天空的颜色。”
.....天空?那不一直是灰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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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放手,我不能与他太过亲密,我不想再一次接受别离......我,得放手。
不能沉沦,我要与所有人保持距离,不管是已经不熟的亲人,还是这位特别的人。
.....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我能保持清醒....稍微交个随便的朋友也行,我能及时脱身....”
我真的能保持清醒....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这是黄色?”
伊索·卡尔:“是的,月亮和星星的颜色。”
我能及时收手....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我能直接称呼你伊索吗?”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这样会显得我们很亲近,不陌生。”
伊索·卡尔:“....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话。”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伊索~~”
伊索·卡尔:“是。”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笑)
我会放手....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蛋糕?”
伊索·卡尔:“先生好像孤身一人吧,之前无意看到你的日历上唯独在今天画了根蜡烛,所以我猜今天是你的生日。”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谢谢。”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我容易忘记生日,所以经常在日历上为自己的生日做标记。”
伊索·卡尔:“这是礼物。”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伊索·卡尔:“啊,抱歉,我忘记了!”
伊索·卡尔:“这是白色,纸张的颜色,用来保护你的手。”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我知道这是手套。”
伊索·卡尔:“可是约瑟夫先生不是不知道颜色吗?”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伊索·卡尔:(笑)“生日快乐啊。”
我得快点离开.....
我不想接受别离....
我不想接受别离....
我不想接受别离....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是啊....我讨厌别离....”
讨厌别离;讨厌一个人;讨厌不能回去的家;讨厌只有灰黑的世界;讨厌这个,只会逃避的自己。
我得告诉伊索....我要告诉他。
告诉他我们得再见.....
.....还是告诉他我的秘密?
相处三年朋友的秘密....
临走前告诉他...
————未完待续
有大病的作者:反正不是这个秘密
有毒的作者:真的好喜欢感染者啊,如果能出就好了,还是个紫皮🥲
有毒的作者:
有毒的作者:以及这还有下篇
有大病的作者:但是没写
——题外话——
有毒的作者:感觉我写的这个卡尔都不社恐了~
有大病的作者:其实社恐人士不会对熟人社恐,反而会很热情,但有外人除外,有外人就会变得特别高冷和沉默寡言,而且热情的前提是这个熟人还必须比普通朋友还有重要,至少得到死党水平,如果不是,那恭喜你最多只能获得一个礼貌和少言的朋友
有大病的作者:该朋友还是那种见到你就会绕路走避开你,害怕你和他打招呼或发邀请
有大病的作者:也不会主动和外人聊天,除非特别重要的事(主动聊天还得鼓起很大的勇气,在心里反复斟酌n多遍),而且非常讨厌外出和聚会之类的,和宅还不是一个概念,只是单纯讨厌见人,只要不熟,哪怕是亲人都不想见
有毒的作者:还非常讨厌去不熟悉的地方,最怕的就是自己组队合作之类的,宁愿一个人完成所有也不敢开口询问哪组还要不要人
有毒的作者:以及社恐人士不是不理人,只是不确定喊的是不是他自己所以一般选择沉默以防尴尬
有大病的作者:以及一个众所周知的事——社恐人士不怎么会讨价还价🥲
有毒的作者:对社恐人士最好的礼物就是——别理我!求求了!把我当成空气吧!就当我s了
有大病的作者:社恐人士最常见的解决问题方式——敲门不吭声,假装人不在。
有大病的作者:虽然但是其实社恐是病,和性格内向不同
有大病的作者:所以不要随便说自己社恐,大多数说自己社恐的都是自己性格内向而已
有毒的作者:但是没人纠正或自己调整内向的性格,很有可能渐渐变成社恐
有毒的作者:为什么要说这么多?因为我想这样写卡尔,所以不想有人说他好怪或不懂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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