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陶瓷碎掉的声音,宣行之听到这个动静惊醒了,只是一个茶杯掉落在地上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还是勤政殿,而之前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他的兄长对自己的关心也只是自己黄粱一梦。
果然还是梦啊,都是假的,如果能给他重来的机会,那一天,他一定不会让宣云初去城门前。
宣行之算了算时间,他二哥二嫂的祭日也快到了,宣温言还没有醒过来的话,今年去看望的人只有自己了。
……
宣温言这些天一直都是昏迷的状态,但在今天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就感觉自己头疼的要炸开了,他尝试着坐起来,昏迷了这么多天,宣温言身上根本没有力气,只能乖乖躺着。
原来自己还没有死啊?
当初自己吃下了一颗解毒丹,但根本没有任何效果,他曾一度以为自己是真的要死在那个破地方了,他这辈子都没有在过这么大的跟头,难道就是因为自己空有一个名头,没有任何权利,就能任人拿捏吗?
一个普通的杀手都能对自己动手,那下一个是不是普通人都敢对自己不敬了?
关键是自己根本不认识对方,究竟是谁对自己下手!宣温言敢肯定等自己恢复了一定要把自己动手的人亲自处理了,他这辈子只能让别人吃苦头,居然让别人踩到自己头上!
宣温言不知道是生气的原因还是自己心里的作用,潜意识的渴望权力,是不是只要拥有了权利,那些人就会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宣温言心里越想越生气,顺手将放在自己矮桌旁边上的瓷杯摔到地上,发出了好大一声动静。
“吱呀。”
刚处理完政务的宣行之将门打开就听见了这么大的动静,便快步走到宣温言的卧房,就看见了地上一片狼藉,他要躺在床上醒着了的宣温言,即使他是苍白的脸色,但还是能让人看得出他现在十分生气。
宣行之:“温言,怎么了?刚醒就发这么大的脾气。”
宣行之:“告诉皇叔好不好?”
宣温言“皇……叔。”
宣温言刚醒没多久,身体也没恢复好,声音也非常小,有气无力的。
宣行之跨过了那一片狼藉的地方,坐到宣温言的旁边,把他那一双露在被子外面的手塞到被子里面,刚醒,可不能再受凉了。
宣行之:“刚醒,还是注意一点,不要再受凉了,你现在的身体可受不住。”
知道宣温言经过这次的中毒就落下了病根,以后做什么事都要多加小心,千万不能受凉,想到这些,宣行之看着宣温言那脸色苍白的样子心里更加心疼了,对承永帝也更加的恨了,先是宣云初,再是宣温言,他是真的不把这两父子放在眼里!
宣温言“皇叔……疼……温言头好疼。”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宣温言刚醒过来就开始头疼的厉害。
宣行之:“头疼?皇叔替你把医师叫过来。”
说完,宣行之就到门外让侍卫去请子榆过来替宣温言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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