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日记 母亲 恨意
💿 遗忘是真相的突破口。 💿
''我恨你,恨她,她该死,是厄运,我恨她,她就不该活………''
日记被随意丢弃在凌乱的桌面上,抽屉打开着,透露出另几本封陈的老日记。桌上的日记字迹撩草,纸张发黄,年老久远,几滴几乎与纸页融为一体的褶皱与血迹静静的被封藏在纸页的棺材里,那些痕迹不露声色的细细言泉俨然诉说着写者遭受的痛楚与苦难。女孩亚麻灰色的发接近与黑暗融化,成为萧瑟暗影的一体,她紫色的眸子闪烁着泪光,丝丝眼泪渐染长似翡帷翠帐的睫毛,泪滴在时间的流逝下滴落,若断线的项链般洒落于书页上,为那沾满灰尘的日记一番打扮,像是更了一新衣。
她的指尖轻轻的摩挲着粗糙的纸面,像是追溯着写者的心理,转动时间的齿轮,叩打着历史的街面,揭开心里一直不愿揭开的面纱:
''她恨我''
她不敢不信,那恨意似乎是一场朦胧的烟霞,恨意它就在那…就在那…挥之不去,萦绕着你,氤氲着你,不想离开你。你不管怎样都不可挣脱出它恶毒的魔爪。许是亦一场很难醒来的梦,你躺在遍满玫瑰、荆刺的怀中沉沉睡去。直到有一天,你心中的一股莫名力量向你冲击,把你惊醒了。那时,你会叹一口长长的气,发现:'呵,就是一场梦!'
对,就是一场梦。过去了,母亲已经死了,还是……不能说。
南柯一梦而已,熟睡的女孩终究在莲褓中苏醒,回归属于自己的故里,而不是欺骗的拥抱。
女孩微微一笑,手里银光一闪,划开寂静的黑暗。
就让真相在黑暗里吃灰吧,因为真相很痛苦。因此神秘的面纱一定要隐藏……隐藏。
直到藏得不能再藏,脏的不能再脏。
日记悄然落地,像是时间的齿轮掉了零件。许是艳丽的玫瑰掉没了花瓣,早已凋零。
灯火摇曳着骤然断了,太阳闪烁着骤然暗了,月亮微笑着骤然亡了。
🔮月亮,是宇宙的光源。你别看她没光,其实她就在身上,她让你来找的话。你必须服从,没有代价。 🔮
白发女人的手抚上月亮的浮云上,敲打着,轻击着,敲击出一朵朵如花似玉的玫瑰。她白皙的面庞被黑色网格面纱遮住,血红的唇浅浅张开,透露出其中的皓齿。她灰尘色的瞳子闪烁着,透过眼帘透看尘世,眼里闪过不屑。全是欺骗,虚荣与肮脏。她默默看着暗中那划开书页的光片,嘴角列开一完美的笑容。他们将根本比不上我纯洁的高贵。他们的虚荣搞笑的紧了,也许只有其中追之不及的只有其中的爱情和温情、家庭与孩子,那是遥之不及。而我们,我长夜夫人。掌管的也许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与命运了。
她知道,权利同样龌龊。与虚荣一样都是臭水沟里同一只老鼠。只不过----
只不过,前者比后者干净,至少,好听一点。对吧?
嗯?从来没有人可反驳我。
后代?她可从来未想过。
长夜夫人(艾达母):''就你好了”
修长手指一指,定格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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