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大家也都先散了,司马懿借口买东西,元歌没多过问就先回旅店。
天色已经渐渐晚下来,可司马懿依旧没有回来,元歌喝了口水,拿出手机拨通对方号码。
元歌:(电话)……
司马懿:什么事?
元歌:去买什么了啊买这么久?
电话另一边的司马懿顿了很久,然后用平静的语气回复。
司马懿:跟你没有关系。
元歌:还有3天,就这么着急和我撇清关系?
元歌:是因为马超?
对方的手机里有风声一样的杂音,元歌知道他在哪里。
元歌:既然你这么执着,冻死在外我可不管。
战戈遗迹昼夜温差很大,一到夜间还会有大风卷起黄沙扑面而来,都这个时间了,难道司马懿真不打算回来吗?
见对方也没有要说话的样子,元歌挂了电话,靠在房间沙发上发呆。
他不明白自己对司马懿的感情,开始的时候也仅是因为太无聊只是想找个人注意自己,陪自己玩玩这种无聊的把戏,可为什么当提到马超时,对方的沉默却让自己心烦意乱。
战戈遗迹有两座高塔遥遥相对,顶端是个八角亭,一座是八面垂着珠帘的舞台,另一座是垂着纱帘的欣赏台。
此时舞台上的舞女早已谢幕离去,可另一座亭台里却还依稀坐着一个人影。
壶中酒早已凉了,司马懿感觉眼前的世界有些模糊,纱帘被风吹得不断翻飞,记忆也一并涌上心头。
直到一条厚厚的毛毯落在自己肩上。
元歌:我怕再晚点就能来给你收尸了。
或许从元歌嘴里永远听不到好话,但他的行为却往往和话语背道而驰。
不想失去朋友,他讨厌孤单一个人。
司马懿:……谢谢。
元歌:不用谢我,就当是我来给你送裹尸布。
元歌坐到一侧栏杆上,背向司马懿望着很远的地方,
元歌:不过作为答谢,可以说说你那位“学生”马超的故事吗?
司马懿:还是因为这个你才……
元歌:(打断)我没有强迫你和我成为情侣,不想说你也可以憋着。
从来不想在任何人面前放低自己的姿态去求得什么,结果也好,答案也好,与其这样他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司马懿似乎是了解他的心理,紧了紧毛毯。
司马懿:你想知道?
元歌:不想,当然你要是说我就当听个故事。
意料之中的回复,司马懿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也许是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对元歌已经放下戒备,其实元歌内心毫不复杂,只不过嘴上不饶人而已。
司马懿:我和孟起很早就认识了,那时候他刚刚从亲人的囚禁下逃出来,只带了四把冷晖枪。
司马懿:那时候的他什么都没有,没有住所也没有能力,那四把枪,对他来说就是一堆碍事的废铁,但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初始力量,那是对活着,对能力的渴求。
司马懿:我把他带到住所里,教他用枪,留着他,希望有一天他能成为我的得力助手,但也确实不排除我那时候对他还有戒心,想利用他。
元歌:你这种戒心就差写在脸上了,谁都看的出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司马懿:是,本该是这样,但孟起一直是我亲手教学带领的,而我也因为戒心有意无意地去切断他和其他人的往来,他之后的生活中除了我很少有别人。
元歌:你这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养虎为患吗?
司马懿:那次发兵前,我让他去做敌方俘虏,为我带来情报,虽然我并不信任他,那天带的人也不多,但还是因为他突然的背叛而导致计划失败,我方全数被抓,而我也是其一。
司马懿:我被吊绑在囚禁室等待援兵,知道日子不会很久,但他似乎也明白,他来见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喊我“老师”但其中夹杂着的情感却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司马懿:从最开始的信任期待变为疑惑猜忌,到最后背叛我变得冰冷而嘲讽,这无疑都是我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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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绘(作者):好家伙收藏涨得有点快,我怕来不及构思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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