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话：熟悉与陌生

赵云：怎么了？

诸葛亮：（看手机）不合理，距离锁门应该还有10分钟，而且你看……

诸葛亮举起手机给赵云看。

诸葛亮：信号被截断了，我怀疑有人想整我们。

赵云：怎么会……谁会这么做？

赵云立马拿出自己的手机，和诸葛亮的一模一样，显示无信号。

诸葛亮：还能有谁？

赵云：嗯？

诸葛亮：李太白，这样看来，我的钥匙可能根本不是落下的，而是他什么时候偷走放在这里的，你也一样中计了。

赵云：可是他为什么要让我和你……

赵云很及时地住口了，他想问，但是这种事问诸葛亮还是显得太傻。

又是月明星稀的夜晚，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在透过纱帘的月光里倒是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歌舞大厅里的陈设。

赵云：……

赵云想起上次的表白，这次就自己和他两个人，他也躲不开，要问吗？无疑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赵云：会长。

诸葛亮：嗯？

诸葛亮并没有抬头，他坐在窗边，借着月光看原本放在歌舞大厅用来参考的几本史书。

赵云：我……

赵云还是犹豫了，想起更早以前欺负他的事，还是不要逼他了吧……

诸葛亮：（抬头）怎么了？

听赵云许久没有说话，诸葛亮倒是抬起头问他。

赵云：会长，我喜欢你。

赵云坐的离诸葛亮有点距离，抬起头对上诸葛亮的眼睛，借着内心的气势说了出来。

诸葛亮：（笑）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什么意思？赵云想不明白诸葛亮这种回答的意思。

不过在诸葛亮笑着说出这四个字前，他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僵硬，不过被他用笑很好地掩饰了过去。

赵云：什么，意思？

诸葛亮：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你知道什么是真的喜欢吗？

赵云愣了愣，随后失落地摇摇头。

赵云：我只是觉得是喜欢，那就是喜欢吧。

诸葛亮：因为先前对我做的事，你对我有歉意，你觉得过意不去，再加上你本来就说过想和我做朋友，这些错综复杂的情愫杂糅在一起，让你觉得对我是“喜欢”。

赵云：可是你又怎么知道这不是喜欢？

赵云此刻完全听不进去诸葛亮的大道理，现在不是补习，走神一下应该没问题。

这次诸葛亮沉默了。

赵云：没事的，我只是想说就说了，会长不用觉得困扰。

赵云觉得自己又像是在逼迫诸葛亮接受他一样，但是凭什么呢？凭什么诸葛亮一定要接受自己，他是学生会会长，高贵闪耀的恒星，自己凭什么喜欢他？

诸葛亮：（叹气）……

诸葛亮轻轻叹口气，合上手里的书放在一边，起身朝赵云走过来。

直到诸葛亮投下的阴影笼罩住自己，赵云才带着些许疑惑抬起头。

赵云：会长？

诸葛亮：嘘。

一手迅速扯过纱帘，一手撑着桌子前倾身体，透过纱帘，诸葛亮微微着侧头，毫不犹豫地凑上前……

纱帘后的两人僵着动作持续了一会儿，纱帘再次被放下的时候，诸葛亮用手背抵着嘴，已经站直了身子，只有撑在桌子上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赵云起先是看着诸葛亮，随后又垂下眼帘不敢再看他。

赵云：抱……抱歉……

不知道为什么，赵云反而不觉得踏实，他甚至觉得有点……心疼或是失望？

诸葛亮：你还真是……

诸葛亮原本是想来蜻蜓点水那样试探一下，可没想到赵云的反应会那么激烈。

诸葛亮：紧张吗？还是激动？

赵云垂着眸子没有回答，不说紧张或是激动，就连该有的兴奋都没有，这到底是为什么？

挤进缝隙的风把纱帘吹得微微颤动，赵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是诸葛亮会长吗？可为什么反而会觉得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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