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除了少部分习惯夜晚的城市,大多都已经进入了深睡。
我和乌将的对话很早就结束了,最后还是压制住了去找上层的心。
一个人在组织里散步,不知不觉来到了阿来的实验室。
里面漆黑无比,虽然有机器的声响却没有一点灯光亮起。
“那家伙……”
想起了最先给我介绍这个世界的阿来我不禁扶额,她可真的是精简啊……这么多的事情都没有说,全靠我一个人撞。
这样想着,我摸进了实验室。
组织里的房间基本都对我开放了权限,除了乌将等高层管理者我没有办法随意进入外,其他的地方不用和任何人报备直接进入。
实验室的灯被我打开——还是和往常一样的模样,非常的单调。
和那些成熟红唇短波浪的阿来一点都不符合。
这就是对比美吗?
实验室里的机器带走节奏的运作着,按理来说人离电断……阿来最近懈怠了啊。
我走近那台发出声音的机器,它在整个实验室的最角落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黑色匣子。没有开关,没有缝隙,如果不是匣子传来震动声,我差点以为不是它发出来的。
当我正在摆弄那个黑色匣子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警示性的咳嗽。
“赵大爷怎么跑这儿溜达来了?想复查身体?”
阿来双手抱肩,她手里还提着从沙县小吃那买回来的馄饨,打着哈欠,擦了擦眼泪。
眼角有很重的黑眼圈,看来她们那边又加班了……
我放下匣子,眸子微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听见这里面有点声音,来看看。”
阿来懒懒地靠在门边,眼帘低垂,随意地勾着手上的那碗馄饨。
“哦。”她乱抓了一下头发,努力把眼睛睁开,往外边走去,“你早点睡,病人要多多休息……哈啊~”
我走出实验室后,刚刚那股不适感还笼罩着我,我张了张手,感觉有些怪怪的,身体骨骼好像变的冰凉了起来。
“唔……错觉吧?”
而在往生堂旁边,一个紫发劲装的少女手持光剑落在一边的高楼上,高处的强风将头发撕扯在一起,像是一种开战的旗号。
“还是该剪掉的吧?太妨碍行动了。”刻晴戴上防风眼镜,手上光剑变化闪烁,“算了……按照天权星的指令——群玉阁势力正式脱离上层控制!”
话音一落,城市上方一个巨大的光柱出现,落在城市中央,并且不断的扩大,在夜间行动的类人生物一顿。
世界原本闭住了双眼于此刻,尽数睁开。
那一晚,三千七百二十七个组织有三千脱离上层,二十六势力有一半脱离上层。
这一切像是早就有所计划,一切都已成型,当那些政客和上层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世界大半几乎已经沦陷。
在他们还在讨论那些人是怎么突然团结在一起的时候,我被紧急召进了议事大会。
到会人员从未向今天这么多,平日大多人都是敷衍了事,现在倒是开始认真起来了啊。
“赵先生,您对此次势力组织叛变有什么看法?”
记者把话筒放在我这里的时候,我扬唇一笑,“看法?这应该不算是叛变吧?不是说世界无人敌对上层吗?这话倒是我想问问你。哪里来的叛变?”
眼神阴鸷,撇撇嘴,“事到如今问这种问题,现在想对策才是正确之举吧?”
记者被我的这一串问答弄的手足无措,他举着话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赵先生说的对。”大会入口传来一阵喧闹,苍老低沉的声音响起。
一个白发勾鼻老者柱着拐杖在众多的闪光灯中向我走来,他神情严肃,不像周围那些肥头大耳的愚昧的上层。
他是议事大会的唯一执事人——上桑盘。
当时就是他推举我成为中间人的,让我拥有这么方便的身份,其实我还是要感谢他的。所以他的要求我都会答应,包括一切不违背我原则的事情。
“上桑盘先生。”我朝他恭敬地点了点头,压制住脸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这个事情很严重啊。”
上桑盘冷笑一声,斜眼盯着我,“是啊,很严重。一瞬间被所有人背叛,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我当然听出其中意味,下意识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环顾四周,发现到会人员没有乌将。
“像赵率先生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想必已经知道了吧?”上桑盘从我身边走过,我看到了他眼底的嗤笑,“承安市半小时前宣布退出上层管理。不过我想身为中间人的赵率先生一定全然不知吧?”
什、什么??乌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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