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诺斯(零)可不可以快点,我很怕痛的!
多托雷若是知道,他都下不去手的实验材料,就这么随意的被人拿来研究,估计是要疯。
来个切片,直接将这里给点了,当然这将会又是一大笔摩卡损失。
多托雷不动切诺斯,即便是激发了自己强烈的研究欲望,还是清楚的知道,那个人是自己的同事,丑角阁下虽然说过让“零”自己同意的话,但博士若是动刀,丑角阁下就能把他给削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即便是感情淡漠如执行官也能感受到女皇陛下跟首席阁下对“零”的爱护,就冲这个,也不会上去作死。
切诺斯(零)大哥哥,你知道我的朋友在什么地方吗?
欧卡夜:我怎么知道?
欧卡夜:我只是让你一日游,难不成才过去了半天时间就害怕了吗?
切诺斯(零)没有啊,只是时间太长有些疼痛。
切诺斯(零)我并不喜欢疼痛,所以快一些好不好。
嘈杂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切诺斯感觉自己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痛苦,是他唯一没有被颠倒的本能。
好巧,他本人也不喜欢痛苦!
那些混乱的错觉又来了,切诺斯的脖子后面插着一根管子,双手也被束缚带绑着动弹不得!
欧卡夜:研究继续,还真是个单纯可怜的孩子呢,怎么一厢情愿的认为我是一个好人呢?
欧卡夜:疼痛,那是成功的必经之路。
欧卡夜:等到以后你会感谢我对你的成长,感谢我对你的恩赐。
池隐:哇哦!我愚蠢的哥哥,我只不过是睡了一觉,刚刚睁开眼睛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可真是让我好生的意外呢。
池隐:老老实实的呆在村子里不好吗?为什么天天梦想着向外面跑。
切诺斯(零)(微弱的吸气)你又是什么人?
池隐:我啊,是池恸的弟弟!
池隐:哥哥一般成我为隐,其他人又喜欢叫我副人格。
丑陋又残缺者,不由自主的想要躲藏。
斯卡拉姆齐(散兵):什么人?
欧卡夜:(低头)大人,您来了。
斯卡拉姆齐(散兵):直到现在人都还没有抓够吗?
欧卡夜:已经在尽力了,请在宽限一段时间。
斯卡拉姆齐(散兵):哼,早知道就不应该心软。
斯卡拉姆齐(散兵):导致现在计划停滞不前,还被困在这破地方。
切诺斯神情涣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他已经分辨不出来什么是真实和虚幻。
自己究竟是已经醒来,还是在继续沉睡,那些声音为什么还是像附骨之蛆对自己纠缠不休。
潘塔罗涅(富人):斯卡拉姆齐,把那个孩子放下来。
潘塔罗涅(富人):如果你不想被女皇大人处罚的话,就按照我的话来做。
斯卡拉姆齐(散兵):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斯卡拉姆齐(散兵):按道理来说,我才是你的上级。
潘塔罗涅(富人):这样,那好吧!
潘塔罗涅(富人):“零”小朋友到时候记得告诉女皇陛下,并不是说我不帮你,而是这位散兵大人要坚持自己的选择。
再拒绝见面的几位执行官中,潘塔罗涅不知道首席阁下是怎么想的,反正自从那天离开之前,就拜托达达利亚拍了张神秘的“零”席执行官的样子给他!
虽然没有见面,但是作为至冬的银行家,成天跟市长先生作对的人,富人还是保留着收集情报的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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