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一面这样说着,大概也是在试探着什么?
不然为什么对于归终小姐这么个再明显不过的没有神之眼的普通人,却能辨认出异样的事实只字不提呢?
钟离:“小友过奖了,适才白大夫不也说了,岩元素神之眼的持有者辨认起来是会比草元素神之眼的持有者困难,但也并非是完全辨认不出来不是嘛?就好像是岩元素虽然不像草元素那样能够与水火雷等元素产生绽放、燃烧、激化等诸多反应,但也总还是会和各元素产生结晶反应的不是吗?”
钟离笑得客气,也不知道这客套疏离的微笑下面,是掩藏了什么样的情绪?还是说,对于已经经历了许多事端,见识过了太多风景的岩王帝君来说,这条小蛇说的那几句话,还不足以在他那里掀起任何形式的风浪来?
白术:“长生一时兴起,又贫嘴了,还请钟离先生不要介意才是——只是不知钟离先生,和归终小姐,又是因何缘故要来调查这琉璃袋的异样呢?”
归终:“也不是专程来调查这琉璃袋的,只是胡堂主一时热心,听到冒险家协会的凯瑟琳小姐说起了有个难缠的委托,许久了都得不到解决,又见璃月大地上各处似有瘟疫横起的征兆,两厢比对消息只有便怀疑这个语焉不详的委托可能跟最近这突发的瘟疫有关,就接下了委托,转手让我和钟离来调查了。”
往生堂的现任堂主胡桃小姐,是个连钟离先生都时常直呼“应付不来”的古怪女子,各种古灵精怪的事情在她那儿那是层出不穷,屡见不鲜——归终以此为借口,反倒成了最好的保护色?
白术:“哦,是吗,那可真是奇怪了。我临走时生怕阿桂他照看不来,只好腆着脸去央求胡堂主好歹看在两家往昔长辈的情分上帮帮忙,替我们家阿桂分担一二,白某自是感激不尽,铭记于心——当时还多嘴问了一句怎么不见钟离先生在,也没见胡堂主提拜托二位外出公干的事啊。”
长生:“哎~我说白术你啊,人家小姑娘这次肯答应帮你已经是很‘不计前嫌’ 了好吧,你还真指望是‘冰释前嫌’啊。再说了人家往生堂里的事儿,干嘛要事无巨细地都跟你说啊?要我说啊,我们还是先来商量一下,既然是找到了这有异样的琉璃袋,接下来要怎么做的比较好吧。”
白术:“啊,说的也是,实在是抱歉,一时没忍住就说了这么多题外话。不过既然归终小姐和钟离先生二位是受邀前来调查这个委托的,那想必依照二位一贯的形式作风,必然是已经有所打算和计划了,就是不知道是否方便,分享与白某还有长生听一听?”
归终:“这又有何妨的。”
自从归终编了胡桃让他们去解决冒险家协会的委托这个借口以后,钟离便一直闭口沉默着,一是的确不知道归终打的什么主意担心贸然开口会打断她的计划或者是让白术和长生听出前言不搭后语之类的起疑心什么的;二来,已经对尘王大人的这张嘴分外了解且数次领教过个中厉害以后,钟离当然是决定静观其变的为好啊。
这会儿突然听她说话说了个开头便停了下来望向自己,似有是让自己接着说下去的意思——
只是我哪儿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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