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玉京台,萍姥姥的尘哥壶里。
归终还在研究给玉雪的药——原本这些当是由更加精专此道的药君来才更好些的。
然而时过境迁,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是当初看着长大的五位夜叉她都弄丢了四位了,这药君,就更加是一时不止从何找起了。
萍姥姥:“自帝君登位成为七执政之后,我们就渐渐隐退回各自的一方 天地之中了。马克休斯沉眠变小之后,就更是连每年海灯节、逐月节等节庆的聚会也省了——算起来,还当真是有几百年的时间没见着药君了。”
曾经的对手坐在忙碌的少女身旁泡着茶,厨房里的蒸笼里还放着刚从万民堂里拿回来的糕点。
那半是感慨半是忧伤,或许还带了些许遗憾与愧疚的话语,便随着这壶中的清茶,一点点舒展开了筋骨,融化了味道。
归终:“别这样搞得有多伤感的一样好吧,我的好阿萍,你知道的,我最受不了这些的——这不是还要怪我离开得太早了吗?你放心,今年的海灯节,还有明年,后年,大后年,往后的每一个海灯节,逐月节,以及每一个不管是不是节日的日子,只要你想,我就陪着你啊,像以往那样,走遍璃月的大小山川,去把那几个只会闭门修炼不知道出来逛逛的家伙都给一个个地,揪出来,让他们陪着我们,做霄灯,做好吃的!”
只见这位啊,真是,越说越上瘾了这是,眼见着好友的脸上逐渐扬起了与往日别无二致的微笑来,归终便更是得意了起来,心说果然,这歌尘浪世真君啊,还是像往昔那样好哄呢。
然后就听得那边,几声清脆的瓷器碰撞过后,我们的歌尘浪世真君放好了手上的器具,悠悠的来了这么一句——
萍姥姥:"不过只怕到时候的话,有谁会舍不得放人呢。”
归终:“噢~谁啊,怎么,我和你出门玩儿还要找谁批准啊?谁那么大胆啊,居然胆敢阻拦本王出行?”
归终手上还在抄抄写写,但那边脸上的表情就很应景地开始了丰富的表演——一整套的挑眉瞪眼,装模做样地,就差一个叉腰的动作了。
大概也就是在这种需要 装模做样的时候,这家伙才会以尘王自称吧。
不再以老年人的姿态现身的真君脸上的笑意更加肆意和明显了起来,笑着把已经晾好的茶水递到好友跟前,又歪着头瞄了两眼她写在纸上的方子,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就没再多开口说些什么。
与此同时,南天门——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老友调侃的岩王帝君此刻正在和另外一个老友说事儿。
阿鸠:“怎么,尽职尽责的岩王帝君大人这是在继假死退休之后又学会了把事务甩给自己的搭档偷懒了?”
深知这只不过是因为老友惨遭磨损而变化出来的碎片意识的钟离并没有对此发言有任何的表示,沉默地递出了准备好的礼物,心里还在盘算着别的事儿。
钟离:“那天你跟归终说的,有道理,但你也知道的,归终她一向,对这些小小的人儿,真的有颇多的偏爱 ,所以,这究竟天灾还是人祸的调查,大概还是需要我们两个去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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