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如果盐神赫乌利亚那样毫无反抗地被凡人刺杀都会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散溢出来的话,那么就算那位尘神大人以智慧见长,死亡的时候,怎么也不可能是风平浪静的吧?”
索拉雅,作为一名专业研究璃月古迹的研究员,为了自己能够在学业上能够更进一步,而来到璃月游学的她自从跟那位金发的旅行者一起初步探索了归离原之后,就彻底地化身尘神归终大人的小迷妹了。甚至大有将自己日后的研究方向都转到与归终有关的内容上去的架势。
这次好不容易在她下榻的望舒客栈里遇上了久仰大名的往生堂客卿钟离先生,对方又愿意与她多说几句,索拉雅便将自己深藏已久苦苦得不到解答的疑问和盘托出,希望钟离先生能够稍微指点自己一二。
“哦,这倒是有说来话长的问题了,不过索拉雅小姐,在下还是有些好奇,您是如何知道盐神赫乌利亚被凡人刺杀而亡的故事的?”
钟离倒也没有直接回到索拉雅的问题,而是拐了个弯儿来,扔出了另一个问题来——
“这个嘛,是因为之前我刚到璃月的时候,去冒险家协会挂委托的时候认识了一位自称是专门研究盐神的女士,名叫宛烟。”
那个时候我刚到璃月,不知道此盐神非彼岩神,但确实我在璃月的考古她帮了我许多,久而久之地,我们也算是能说的上话的朋友了——只是不知道前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这个说法也是她告诉我的。
“钟离先生,这种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吗?”
凡人,弑神什么的。
“原来是她……”
钟离抿了一口茶,告诉索拉雅,尽管这个问题已经无从考证,但关于魔神与凡人之间,恐怕并没有那么多不可跨越的鸿沟。
“魔神的力量自然强大,但凡人亦有凡人的底蕴——你方才提到了尘神归终,你可知,在那个岩王帝君尚且争战南北的时代里,尘神归终,才是那个最最受民众爱戴的魔神?”
“您的意思是说,尽管是两位魔神一起守护子民,但当时的情况其实是岩王帝君只负责在外征战,与凡人打交道的事情大多都是尘神归终来处理吗?”
“正是如此。”
“真是不可思议呢,两位魔神这般地分工合作——当时的归离原,一定非常繁荣安定的才是吧?那为什么……”
只有岩神留了下来?
“这并不是一个值得追忆的故事……”
但,既然你是为了做学术研究的,有些细节方面的,告诉你也无妨了。
大水冲毁了归离集的那年,尘神归终,为了给仙人们护送璃月先民南下争取时间,扬起了万丈的沙尘阻拦来自轻策庄的敌人——螭。
螭是个控制水元素的魔神,不巧正是对付尘沙的好手。
岩元素力和水元素力碰撞形成的结晶遍布在如今被我们称作荻花洲的地方。
“原来如此——所以荻花洲附近的水域,才会有分布面积那样广阔的沉积物,竟然是当年大战留下来的元素结晶吗?”
“不。元素结晶所能够存在的时间并没有你所想的那样长久,那些滋养了荻花洲乃至于整个碧水河的肥沃土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可以将之视作是尘神归终她本身。”
无处不在,可是又无处都不是当初的她了。
“钟离先生……”
抱歉,是不是?
让您想起什么伤心的事情了?
“您的脸色不太好。”
“啊,没有关系,只是,我还有约在身——时间差不多了,对方怕是在楼顶等急了。”
今天的话题,就这样吧?
“啊,那就不打扰钟离先生了,今日真是太感谢先生了,改日有机会,一定去往生堂登门拜访先生才是。”
“不必客气,索拉雅小姐有心致力于归离原的考古事业,钟某只是尽了一些绵薄之力罢了。”
钟离颔首起身,索拉雅也起身向他道别,目送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往楼顶的方向去了——
“还是没能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啊……”
难道真的就是因为螭的水元素力压制了沙尘?
不,那是因为……
归终的最后一句话,都还要惦念着她深爱着的,并且寄予厚望的那些,小小的人儿们——
“摩拉克斯,忘了它吧——咳咳还有,我死了之后,怕是要劳你——他们,不一定受的住……”
“……”
好。
沙尘凝结为石,石经岁月而散为尘。
“摩拉克斯,你说,我们都是岩元素中诞生而来的,我的力量,你能不能稍微接受一些呢?”
“尘神何出此言?”
“哎呀,都说了,叫我归终就好了——前几日和龙王饮酒,说起来的……”
到底说起来了什么,归终却是怎么都不肯再说了,只道去真的那么想知道便去问若陀龙王嘛。
“我怕岩君听了恐是要怪罪我呢。”
真是的,若陀那家伙,到底喝醉酒跟尘神说了些什么啊?
要不下次还是不要让他喝那么多酒的好了?
“那日龙王与尘神饮酒,打趣说既然尘神与帝君同为岩元素力,那么若是烦请尘神度些力量给帝君,岂不是能让帝君得些尘神的智慧?帝君莫怪,想来龙王也是,随口说说罢了。”
若干年后,他和削月筑阳真君席间提起往事,才听得了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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