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事情发生后,阿罗帝西雅深知什么都晚了,看着身边沉沉睡去的少年人,痛苦的揉了揉发涨的脑门。
昨晚她都干了些什么啊,居然对着她亲自养大的孩子下手,实在是太禽兽不如了!
总不能找借口说她昨儿晚上在天使的馈赠喝多了,把他看成了温迪,然后酒后乱性?
她都觉得这个借口不要脸!
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她想抵赖都难。
想到迪卢克这孩子身上被她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阿罗帝西雅就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两嘴巴。
爱怜的抚摸着迪卢克俊俏的嫩脸,看着他眼下的青色,深深的叹了口气。
蹑手蹑脚的踮着脚下地,踩在迪卢克房间华丽的针织异色地毯上,拿起一旁女仆早就准备好的换洗衣物,三下两下的套在身上。
身后像是有什么豺狼虎豹,逃也似地离开,走之前还不忘给迪卢克掖也被角。
刚一只脚踏出迪卢克房间大门,就有早早起床准备早餐的女仆眼尖的看见阿罗帝西雅,面色如常地打招呼:“西雅小姐,你——”
一句正常的日常问候差点没给阿罗帝西雅吓的心脏蹦出来,着急忙慌的捂住女仆的嘴,对着女仆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女仆不要说话。
“嘘——”
女仆不敢说话,阿罗帝西雅四下看了看,发现没有其他人在场后长舒一口气。
“小迪那孩子还在睡着,不要过去打扰他,让他睡到自然醒,知道吗。”
阿罗帝西雅做贼一样左边看看右边看看的动作让女仆小姐秒懂,恍然大悟的连连点头表示她懂了。
笑死,能不懂吗,昨晚上迪卢克少爷亲自抱着西雅小姐回来的,那神态完全就是保护者。
之后又抱着西雅小姐进浴室,一切都是迪卢克少爷亲历亲为,昨天晚上同一屋檐下工作的姐妹都带着第一手消息分享。
所以这就是迪卢克少爷好事将近是吧!
女仆小姐不需要阿罗帝西雅多说些什么,就已经尽职尽责脑补完事情的起因经过结尾了。
太棒了,晨曦酒庄终于继莱艮芬德夫人后,又要有一位新的女主人吗!
“放心吧西雅夫...小姐,交给我吧!”
到嘴的夫人硬生生来了八个度大转弯,女仆标准的九十度鞠躬,以此来掩饰她几乎笑僵了的嘴角。
嘴角已经飞到天上跟太阳肩并肩,暂时回不来了。
“你的嘴角...”
“没事西雅小姐,你看错了!”女仆慌忙摇头,咬着牙不让心里压抑许久的猥琐笑伏在脸上,可就是忍不住想大笑出来。
越是压抑,这种冲动越是明显,压抑到了最后,女仆小姐的嘴巴像是波浪线一样起起伏伏。
这一幕看的阿罗帝西雅目瞪口呆,原来晨曦酒庄的女仆每一个人都身怀绝技?
但她还是处于关心的再度问道,“真的没事吗?”
“没事没事,我真没事,西雅小姐!”
头摇晃的像是拨浪鼓,看来女仆小姐是真的没事,或许对方只是被她吓到抽搐呢?
西雅这样想着,告别了女仆小姐,转身跑到她的房间。
......
等二日清晨,天边破晓,熹微的阳光照射进装饰精美的窗子。
多年来以来的生物钟将迪卢克从睡梦中唤醒,睁开略带有迷蒙的眼,挣扎的从床上做起来。
浑身神清气爽,身上的衣服也被更换了,迪卢克瞳孔紧缩,瞬间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昨天......
甩甩头试图把昨夜的疯狂丢出脑海,可那些令人羞耻的记忆仿佛被刻进了脑子里,越是想要忘记,越是记得清楚。
昨天,西雅姐姐她好温柔。
惑人的幽香仿佛还在鼻翼间舞动,记忆里女人的柔声鼓励好似还在耳边回绕。
想到女人给予他的“关怀”,迪卢克突然红了脸,血一样的红色爬上耳垂。
很快,理智就给了迪卢克的热情泼了一盆凉水。
西雅姐对着温迪不也是很温柔吗,她对每一个人都很温柔,说不定她就是其中一个呢?
想到西雅姐对温迪的热情,迪卢克就恨得牙根痒痒,不就是会弹琴吟诗讨人欢心吗,他受了那么多年贵族教育,吟诗作画他同样不在话下。
温迪你也别太嚣张,他还年轻,不像他已经是几千岁的“老家伙”,万一西雅姐喜欢的就是养成系呢!
咬咬牙,打定决心要跟温迪争到底,迪卢克顿时振作起来。
拿起床边早就备好的衣物,拉开窗帘,准备迎接早晨的太阳。
楼下,用餐的长桌。
阿罗帝西雅一脸幽怨的看着某个还能笑呵呵的阅读报纸,淡定喝着咖啡的某个老爷子,悲愤大喊:
“克利普斯你害得我好苦!”
克利普斯听后扶了扶鼻翼戴着的金丝边眼镜,一派成熟老男人的斯文模样,悠闲地将没看完的报纸递给一旁候着的女仆,这才将注意力转到阿罗帝西雅这边。
淡定的说:“这是怎么了西雅,是我晨曦酒庄招待不周,让你不满了?”
“你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阿罗帝西雅气愤的想要掀桌子,“昨天晚上你也不拦着点迪卢克,怎么让他做、做那种事!”
“什么那种事?”
“别跟我装糊涂,别看你现在是中年老男人,你可精明着呢。”
克利普斯想装傻,蒙混过关,可她也不是吃素的,明知道迪卢克是上头就容易冲动的热血青年,却还是没阻拦他。
这让她无端恼火,但对着相处多年知根知底的老友,她实在说不出口。
“迪卢克他年纪小,就是个炸药桶,有一点火星子就得爆炸。你明知道小迪的心思,你还不拦着点,你!你这是在害他!”
“跟我相处了这么多年,你看我的样貌有过变化吗,我跟他的时间根本就不是对等的,他不会一直都是热血的少年人,他会长大,会一点点变得成熟。”
“等他褪去少年青涩,步入青年甚至是中年老年,他没有子嗣,面脸皱纹,唯一的妻子样貌一如当年,他该怎么办?”
好一顿发泄心里的火,她这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痛苦的揉了揉脑袋,跌坐在长椅上哀叹道,“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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