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

瑟维·勒·罗伊：我以为你会很喜欢看到警察们的蠢样。

杰克：确实很值得欣赏，但放任那么一个假冒伪劣品逃窜很难让人开心的起来。

莫道晚（不…你俩在我家里我才是开心不起来的那个吧…）

杰克：总觉得这位先生在心里吐槽什么…

莫道晚您的错觉…

瑟维·勒·罗伊：谁知道呢？不过小孩子害怕嘛，能理解。

罗伊就像个调节剂一样，坐在两人中间，维持着某种诡异的平衡。

莫道晚可以叫我莫，也可以叫我道晚，也可以叫我莫道晚，但请不要叫我小孩，我可是要出来工作了的哦——

杰克：明明刚才还被吓得动不了。

莫道晚这种糗事就不要拿出来鞭尸了…

瑟维·勒·罗伊：咳、说正事吧。

罗伊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喝了不少酒，方才的魔法又太费神费力，他终于露出些许疲态。这场寒暄差不多该结束了。

瑟维·勒·罗伊：你怎么会在这里，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在忘川。

杰克：我不知道。

杰克回忆着。

杰克：大概又是平行空间的问题，你知道的，我和贝克他们在同一个世界。

杰克：这两天我在这里游荡，发现两个世界足够相似，仅有的区别是，这里没有魔法，没有幽灵。

杰克：比起穿越，我更倾向于——融合。

瑟维·勒·罗伊：融合…吗？

罗伊眉头紧蹙，莫道晚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凝重，困扰。

莫道晚可是…在这个世界，你们只是游戏里的角色。

莫道晚在被这两人冲击了世界观后，昏昏沉沉地决定冲击回去。

什么融合，什么魔法，什么幽灵。

不过是游戏的角色和设定而已。

瑟维·勒·罗伊：啊…这倒是个大问题。

他笑起来。

杰克：身为“旅者”，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杰克放下茶杯，换他开始纠结了。

瑟维·勒·罗伊：我在这个世界留下了痕迹，世界意识会优先保护自己的东西，所以…如果不处理好，我们应该会被一起清理掉。

杰克：你们？

瑟维·勒·罗伊：我、们。

罗伊看着杰克。他们都是外来者，如果两个世界真的在融合，还有设定冲突，那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是生死攸关的大麻烦了。

“咔嚓咔嚓。”

两人一起偏头看向莫道晚，这人已经开始嗑瓜子了，好像在欣赏一部精彩的电影。

瑟维·勒·罗伊：解决方案其实也挺简单的。

杰克：是我想的那样？

瑟维·勒·罗伊：当然，不过…您知道我的。

杰克：放心，解决一个男人，我会很快的。

莫道晚……

杰克：而且不留痕迹。

莫道晚你们的眼神太可怕了吧！

冷汗很快就打湿了莫道晚的白衬衫。

他放松的太早了，完全忘记了自己面前可是开膛手和弑师的魔术师。

莫道晚就算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什么吧？

瑟维·勒·罗伊：和你的交流就是我留下的痕迹。

杰克：我很乐意让“旅者”欠我一个人情。

杰克从如遭雷劈的莫道晚手里抓过几颗瓜子，忽然就get到罗伊为什么似有若无地维护这个孩子了。

反应很有趣的孩子，如果真的要“解决问题”实在是有点可惜。

莫道晚不对，逻辑有漏洞。

莫道晚我的尸体会变成你的“痕迹”，而且不只是你，还是杰克的，这并不能解决问题。

杰克：反应还挺快？

瑟维·勒·罗伊：所以很有趣嘛。

莫道晚……

莫道晚等、罗伊不可以吃我的瓜子！

瑟维·勒·罗伊：为什么杰克可以！？

罗伊震怒。虽然都看得出他在装，但反而更好笑了，杰克连忙往嘴里塞了嗑瓜子，维护自己在人类面前的形象。

莫道晚因为瓜子是我买的。

瑟维·勒·罗伊：？

杰克终于绷不住笑出声来。

杰克：不过，解决你可以省下很多麻烦。

莫道晚真的？

杰克：当然。

莫道晚那你还我瓜子。

杰克：？

既然都是死，那当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

瑟维·勒·罗伊：也不是一定要打打杀杀嘛，我有一个——勉强算是双赢的办法。

莫道晚什么办法？

瑟维·勒·罗伊：秘密。

莫道晚……

莫道晚“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秘密会让女人变得更美”，贝尔摩德的口头禅，也是至理名言。

但这个梗玩到男人身上，大概就没那么美妙了。

瑟维·勒·罗伊：你还是静音吧。

罗伊在杰克的笑声中，给莫道晚下了个噤声的咒语。

杰克：你难道想…

瑟维·勒·罗伊：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不是吗？

杰克：真可惜。

杰克露出一个极度恶劣的笑容，甚至略显惋惜，也不知道是为不能让罗伊欠他人情，还是为不能“解决”莫道晚。

杰克：那就下一个问题吧，我们总不能流落街头。

瑟维·勒·罗伊：这就独你一份了。

罗伊又一次搂过莫道晚的肩膀。

瑟维·勒·罗伊：看，我的新下线，也是我最亲密的搭档。

莫道晚（谁是你亲密的搭档啊！我同意了吗？！）

杰克：他挣扎的可真厉害。

瑟维·勒·罗伊：可能是是被你吓的，毕竟昨晚他可不这样。

莫道晚（不要说得这么暧昧啊！只是一起喝了酒而已！）

杰克：……

杰克怜悯地看着莫道晚。

可怜的青年满脸写着抗拒，疯狂地摇头，下一秒就被摁在怀里，试图推开罗伊却被攥住手腕，而始作俑者的脸上还维持着轻松开朗且不失儒雅的笑容。

杰克：那就这样吧，有多出来的客房吗？

杰克并不是真心想为莫道晚说话。“开膛手”本就没有常人的伦理道德，更不存在心软愧疚，因此戏看够了，就开始说自己更在意的事情了。

瑟维·勒·罗伊：当然，昨天就都收拾出来了。

杰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锁定一间房间，便不再管他们两个的恩怨，去看看自己的“新住所”了。

依旧无法发出声音的莫道晚绝望地停止挣扎，罗伊将他死死禁锢在怀里，他连打手势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见状，罗伊也松了力道，一点点地给莫道晚顺毛，还帮他把因挣扎而敞开的衣领整理好。

瑟维·勒·罗伊：Good boy。

莫道晚无力地扯扯嘴角，短小的辫子已经散开，他索性把发带扯下来抓在手里，然后对着罗伊竖起中指。

魔法合时宜地到了时限，自行解除。

莫道晚Fuck you，bi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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