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拿来纱布将伤口包扎好,上面处理完毕,接下来就是下面了。
他将百里守约的紧身长裤轻轻剪开,不出所料,那两条修长的腿上也布满了伤痕,纵横交错地印在那洁白的皮肤上。
他又按照上半身的操作来了一遍,只是每当人因为疼痛又低低地叫出声时,他都会不经意地放缓手上的动作,即使他身上的铠甲早就被那些血染红。
待他全部包扎好,给人换上干净的衣物后,已经进入后半夜了。
他将人放回床上,盖上被子。
铠站在床前凝眉看着眼前虚弱不堪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能如此影响我的情绪……
直觉告诉他,他以前可能和这个人认识,又或者见过面,毕竟在他第一次看见那张脸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还有那把枪……
此时他胸口那股异样的感觉始终存在,不强烈,却无法忽视……
随后他胡乱地将那种感觉理解为烦躁,然后迈着大步走出了房间。
门外的花木兰早已等得哈欠连篇。
花木兰:啊~怎么这么久,人怎么样了?
铠:暂时死不了
月光下,男人五官分明的脸上透出几分阴沉,就连语气都令人感到一股寒意。
话刚说完就越过花木兰走远了。
花木兰:什么嘛?
他这是生气了?
刚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脸色突然变差了?
难道是……因为那个人?
花木兰摇了摇头,收起心底的好奇,眼下还得给人做进一步的检查,他貌似伤得很重,不能再耽搁了。
只是在她进去没几分钟,铠又回来了,此刻的他早已将那身沾满鲜血的铠甲脱去,换了件便服,眼看人还没出来,他便坐在院中的木凳上静静地等,向来冷淡的眼中是不曾有过的复杂情绪。
过了片刻,门从里面被打开了,一名女子缓缓地走了出来,她细长好看的眉此时正不知是何原因地微微皱起。
花木兰是真的觉得不可思议,流了那么多血,几乎没有人能活的下来,可房间里的人就是个例子。
特别是在她弄清楚对方的伤势之后,她只觉得胸口隐隐作痛,伤成那个样子,还中了毒,而且还长得那么好看,温温柔柔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这是百里守约给他的第一印象。
即使素未谋面,互不相识,她也不禁为对方感到些许心疼。
花木兰:……铠?
看向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花木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铠:怎么说?
还是一样冰冷的眼神,只是少了先前的那股寒意。
意识到对方是在询问人的情况,花木兰叹了口气道:
花木兰:一身伤你也看到了,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以及身中奇毒,此外应该没什么事了……
听着她的话,铠敛了敛眉。
看来和他猜测的一样。
花木兰:不过光这些,就已经很严重了……不是么?
她反问铠,嫣红的眼中透出几分无力。
花木兰:真的很难想象,他是怎么撑下来的……
男人没有回答她,只是伸出手将一枚玉瓶拿了出来
花木兰:…… 这是?
铠:巡逻时的战利品,应该能抑制他体内的毒素
花木兰闻言点了点头,看来他刚刚并没有离开,而是去拿药了,只是她心中却更加疑惑。
他对那个人的关心程度已经远超她的想象,或许换成任何一个人,她只会觉得人家是救人心切,但如果这个人是赫赫有名的守卫军监察队冰山队长铠,她不免觉得震惊。
就在她伸手准备拿过铠手中的瓶子时,对方稳稳地避开了。
花木兰:怎么说?
这回轮到她这样问了。
铠:我来吧,你先回去休息
花木兰心中的疑虑更深了,他是……关心她?
还是……他想亲自照顾人?
看着铠冷酷的表情,花木兰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
显然是后者,就说嘛,这个家伙怎么可能会关心别人?
花木兰:行吧,你好好照顾他,我先走了
纵使心中的疑虑太多,她终究是没说什么,怎么说都是他将人带回来的,虽然心疼那人,不过她可没有插手别人的事的习惯。
铠:嗯
点点头当做回应,花木兰转身离开了。
男人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身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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