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写的一些练笔加摸鱼
混更证明我没退
正文这个月先不更了
毕竟这块因为我烂把好几章都分成了两段 导致章节严重溢出了
我得去搞一下大纲
(躺
看看练笔吧先,都是些乐色(单指我)
1奥赛尔被打版
尖利的枪缨散发着淡淡金光,枪身威严如同其主人,皆是带着神明生来的压迫。耳边嘈杂喊杀声不断,无时不在提醒这位溃败的君王其下属的忠诚。只可惜此时对于奥赛尔来说,这些都已是浮云一片。伴随着兵器相振的脆响刺激耳膜牵起阵阵痛感,奥赛尔感到自己的呼吸被无形的巨石压得更慎,胸膛剧烈起伏间,裹着浓浓海腥味的空气挤入鼻腔,带着黏腻的湿气却给不了几缕维持生机的氧气。那本是他最熟悉的味道,此刻竟让他感到作呕。
还没结束呢……摩拉克斯……(换行)奥塞尔动了动嘴,欲要发声,却不料又是一口鲜血猛地吐出,甜涩涩的铁锈味充斥整个口腔,逼得魔神发不出一个字。他却是倔强着,亦或是急迫的。他不希望自己的将士与爱人看见自己这副狼狈模样,更不甘自己这好一番努力就此打成水漂。(换行)还没结束呢……(换行)突然地,一声凄厉的鸟鸣在一片嘈杂声中响起,大抵是哪只不幸的飞禽误入这战场,被箭雨误伤了吧。本是一件平常小事,那声鸣叫却在奥赛尔身边如同一道惊雷般炸开,将魔神思绪劈得清醒。他似是想起什么,猛地抬头看向摩拉克斯,那双本有些绝望的眸子不知为何染上一丝兴奋。只见魔神扯了扯还挂着血丝的嘴角,在苍白的脸上强硬地扯出一抹笑,诡异的笑。
懒得搞换行了,反正都能看)
2摩拉克斯莫名其妙死掉(去年写今年细修版)
摩拉克斯死了,毫无预兆的,死了。
又像是早有预谋般,他在前一天晚上找到了魈。同他讲了许多,从他们二人戏剧性的初遇,再到那段为数不多的逍遥时光,从魔神大战,讲到璃月太平,他就这么说,夜叉就那么听。他每说几句,对方就点点头,仿佛听课似的,坐得板正。
“魈,”讲到最后,这个故事还没有结局,摩拉克斯倒是先有些乏了,抬手掩灭了烛火。随着周围熏黄的烛光逐渐黯淡下去,视线也与其一同落入黑暗。隐约间,魈看见身前的神明略显懒散地靠上带着檀木香气的床板,随着一声带着疲惫的轻叹,他一双金眸微微眯,目光透过黑暗悄无声息地落在少年模样的仙人身上,细细描摹着宛如对待世间珍宝。
就这样刻赏许久,神明轻轻开口叫仙人的名字,“魈,你觉得何为心悦?”
黑暗中仙人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犹犹豫豫半晌才反问小心翼翼地反问回去:“帝君可是…为情所困?”
摩拉克斯被这话逗笑了,他对上魈的眼睛,把对方看得心慌,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一声一声帝君地唤他。他也不答,只是笑看着少年,后又在他险些跪地请罪时把人儿拉回来。
仙人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无奈又有些埋怨地看看摩拉克斯,欲言又止了半天,许多话到嘴边都因觉得失敬而噎回腹中,到最后他也只憋出一句:“帝君,您就别取笑我了……”
摩拉克斯淡淡点了下头,收了笑,突然抬手捧住少年稚气未脱的脸颊。突如其来的温度让后者身子僵了僵,差异的目光随之投来。
“你可要,找到我啊。”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如同云雾般飘如耳中,仙人差异的目光揉进了几丝不解,后又被迷茫代替。
不过他没敢问,摩拉克斯也没解释,就这么放他回去了。
这一去,就是百年不见。
3.去年写的发疯没写完版
魈最近遇到了一个难题。
一个关于情感的难题。
其实不能算他的难题,因为是他追随的帝君,他敬仰的神明,最近似乎有了心悦之人。
虽然这跟魈没什么关系,甚至对他或者帝君都可以算是一件好事。但是,不爽。
有一种千年挚爱被夺走的感觉。
不爽。
所以当旅行者高兴地来找他却看见仙人摆着张臭脸,还用那张臭脸跟他说我没事,不要管我时,可怜的旅行者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委屈又气愤地纠缠了半天才问出个所以然。
“所以…你是说钟离先生他有喜欢的人了?!”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于觉得自己是因为委托太累猝死过去,现在只是他临死前的美好幻想,“你,你没听错吧?呃,我是说,这不太可能呀……”
魈看着空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淡淡叹了口气,后又微微颔首如是说:“若不是亲耳所闻,恐怕我也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话落,空噌地从凳子上站起,欲言又止了半晌,后又尴尬的缓缓坐下。
“话说,魈是怎么听见的?”
“那日帝君突然唤我前去璃月港内,在门外偶然听闻帝君与一吟游诗人提起。”
那个吟游诗人,不会是温迪吧……
“其实我本应不该如此在意,只是……”
“只是?”
“只是每到闲暇之余脑中总回响起那日帝君的话语。嘁,说到底还是我太过优柔寡断,如若我能放下情感,便不会这么消极了。”
空看着魈一边叹气一边又双叒叕把问题归根在自己身上,恨不得拿起桌边的茶水泼在这傻孩子脸上,让他清醒一下。但他打不过魈,没底气。最终也只是端起杯子将那苦茶一饮而尽,后又愤愤地在桌底猛踩了对方的脚:“你是傻吗?”
“?”
“你又不是机器,你是人啊。你呆在帝君身旁千年,会出现这样的心情不是正常的吗?正是因为这种复杂的心情,才把你塑造成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啊,如若抛弃了这些情感,变为一句行尸走肉,只会按命令办事,那人生有用什么意义。”
魈被空怼的哑口无言,几次想插话,又几次被噎回去,最后只能自认嘴笨,不再开口。
巴拉巴拉输出一大堆后,空有些累了,又看看对面仙人乖乖坐着听他说话,不,被怼的说不出话,一副可怜的样子,突然就觉得自己刚刚,好凶,好罪恶。
“呃,魈……”
“我知道了,你说的这些我会试着改变的。”
“嗯……如果你真的这么在意钟离他的心上人的话,不如我们去查查?”
4.昨天写的超级无敌小牛逼清水没写完版
荧寻得钟离时,这位爱好清闲的游人正在轻策庄稍远的郊处竹林中散步。
午后日光悠然,隐约可见的淡金色透竹叶而下,好似天神亲自手作良壁,将这细细流型绿叶儿雕成又一无暇好玉。那天神刻得入迷,不由将身又埋得深了些,发缕轻轻垂下,化作春风拂面,裹着草香,伴着鸟鸣,将这尘世细细编织。
如若平时,这番美景荧自是要放慢脚步同钟离一起欣赏的。不说要在其中逗留多久,倒也想为这春风醉醉,不做逍遥浪子,只做清闲散人。
只可惜此时,情况特殊....
“钟离!钟离先生!!!”
老远的,旅者在那一片翠绿的盎然生机中便看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忙不迭地高声唤道,同时加快步伐,向其跑去,生怕对方下一秒又走得更远。
所幸,钟离还是听见了旅行者那充满惊慌的,便不自慢下脚步回身去等,直至看到对方跑至身前,略显焦急地平复气息想要说话的好笑模样,钟离才轻笑着不紧不慢问道:“何事如此焦急?”
荧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将自己那略略急促的呼吸平息下来。接着,或许当真是急坏了,荧也顾不上什么礼节,抬手直接抓住钟离的手臂,语速极快道:“钟离,钟离你还记得我吗?”
钟离被这没头没尾的问题问得一怔,看着身前少女满脸急迫,忐忑等待答案的样子,他到也想反问,但奈何手臂被旅者捏得生疼,再看对方那迫切的神情,钟离也不好再磨蹭,随即略带迟疑地答道:“自然是记得...”
闻言,荧焦急的神情微微变动,似是松了口气。
可还不等她向钟离解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身后又是一声惊呼传来。
“钟离!可算找到你了!”
随着那道略显稚嫩的女声,旅行者那娇小的白色旅伴喘着粗气从一片翠绿中钻出。似乎是飞得累了,她连着喘息几次,试图像荧一般平下气息将心中急事说出,却未能如所愿,憋了半天愣是未吐出半字,倒是将那张小脸憋得通红。
虽是对于这突然出现的两人感到云里雾里,钟离却也没再多问。
自派蒙跟随荧飞过来后,他的目光便一直落在其身后。那即使融于醉人春意中也同样扎眼的人儿,那伴他身旁千百年的人儿,那位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儿,此刻却是定定地站在白衣少女身后,目光与他所投来的相接,既不躲闪也不顶撞。鎏金的眸子中看不出太多情绪,倒是存粹的好奇与先天的畏生更多些。
不知何时,风止林息,周身清脆的鸟鸣也随之淡去,平静间,少年人就止于原地,脚下没有再要上前的动作,只是目光始终不离钟离,时而带着试探,时而又是打量,似是在看一位陌生人。
二人什么话都没说,旅行者也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钟离便已经将这紧急之事猜了个大概,眼下就等那旅者将他的想法确定。
等待荧开口的间隙,神明心底不自升起几簇矛盾的情绪。
一面是略略不安,不安他的仙人真如他所想那般遇到什么不可挽回的劫难,就此变为一个生人。
一面又是微微欣喜,欣喜于这对仙人来说一如新生般的变故。
神明琥珀色的眸子轻轻扫过少年脸颊,视线触及到对方那仍如初见时那般明亮的眉眼时,便满庭满眼便都是少年这如画本清仙人的模样。
不管看几次都是如此沁人心脾。
只可惜此次故人眼中再无往日熟络与尊敬,有的只是对于他的警惕。
钟离心底怅然,却仍是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向仙人点点头,与之相视的目光也不由温柔几分,附上一抹安慰之意,一切皆是在抚慰这小巧鸟儿的畏生之心。
魈明显是品出了对方暗戳戳的慰藉,面上神色微微一僵,随即又下意识地将视线移开。却不知为何,瞧见那双与自己相似的眼眸,他心底的不安也渐渐被其抚平。
——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当荧尽自己所能最快速地讲述完事情经过后,脑仁因缺氧都不禁开始阵阵胀痛。而后又念起早些时候发生的事,更疼了。
昨日她在石门附近护送热气球时偶然遇见了魈。那时天色正晚,落阳西沉,只留徐徐余光匐于天边,恰似慵懒美人儿将与君子别,好不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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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就这么点
这几篇如果有想看完整的我可以考虑写成番外
反正我也不写正文(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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