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与一罪与百善

病患：谢谢您，百善先生，谢谢您愿意听我说这些。我真的感觉好多了。

病患：很难想象要是没有您的帮忙，我该怎么办，或许我早就死了……

一罪与百善：这是我应该做的，祝您接下来的生活平安，先生。

病患：在您的治疗下我会的，再次由衷的感谢您，百善先生。

病患：再见。

一罪与百善：嗯，您慢走。

白发的“医生”站起身来，将自己的病人送到了门口。

祂的声音和善且慈祥，听起来很令人放松。这或许也是人们愿意前来找祂寻医问药的原因。

？？？：啧。你的语气有必要那么恭敬？

不远处，站在“医生”背后的另一位白发人这么说着，语气带着些许蔑视。

一罪与百善：这是礼貌，白夜。

一罪与百善：隐藏于人群之中，自然应该遵循人类之间的礼节。

白夜：……

白夜并未回话，只是把玩着手中的物件。

那是一条项链，上面挂着十字架，中央镶嵌着骷髅头的十字架。

白夜：无所谓，你素来在乎他们。

白夜：但我也不妨多说——别太在乎他们。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一罪与百善：每个人应该都有机会接受治疗，也应该都有机会忏悔和赎罪。每个人都如此，无论是他们，亦或者是你我。

一罪与百善：我对我能所能行之事有分寸，但我无法掌控他人的行动。我只会做我应该做的，白夜。

白夜：停。

白夜知道再不阻止一罪与百善接下来的言语，那么这场说教就很难收场了。

一罪与百善选择尊重白夜的选择，祂不再继续说下去。

白夜：我安插在都市当中的“眼线”又有了活动的迹象。

白夜转移了话题。

祂在都市当中有几个“眼线”，当然，所谓“眼线”正是那些归顺于祂的使徒。

但使徒数量并不多，一罪与百善压制着祂，使得祂无法放出自己所有的力量，不仅如此，自己还要在祂许可的范围内行事。

虽然祂也清楚，事实上一罪与百善已经是对祂相当纵容的了。

一罪与百善：是落入碧蓝新星之手的那位？他的情况怎么样？

白夜：他的行踪很不固定，感觉他在什么可移动的物体上多次转移。

一罪与百善：会是交通工具吗？

一罪与百善：我听有的病人提到过，有的团体会以交通工具为自己的据点行动。

白夜：……你说得对。看那陈设，倒是有几分熟悉的味道。

一罪与百善：你已经可以重新链结他的视线了吗？

白夜：对。

白夜：……

白夜不知窥视到了何物，怔住了一瞬。随即，他勾起了一抹笑容。

白夜：看来找到他的是个熟人。

一罪与百善：是他？会是他吗？

一罪与百善的语气染上了几分惊喜的神色，就连空洞的眼窝当中似乎都有几分笑意。

白夜：是他。

白夜：虽然这么长一段时间过去，他的外表可没什么变化。但明显，他似乎得到了更多知识。

一罪与百善：真没想到离开了深层地底之下重见外界光辉，居然还能与那孩子再度重逢……

白夜：想见他吗？

一罪与百善：……可以吗？

一罪与百善面色纠结。

祂的确有些想见那孩子，但祂并不希望叨扰到对方。

白夜：你管这个做什么。想见的话，我帮你把他带过来。

白夜：他向来敬你，你也没有必要如此为他考虑。

白夜：做你想做的。

一罪与百善：……好。

白夜点了点头。

白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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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边狱巴士，异想体收容单元——

X面对着眼前的使徒，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之前的他只知道如何镇压这些使徒，这一次突然要对它进行工作，让X有些无从下手。

X难搞。我可没有这种相关工作经验。

X我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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