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看着身旁的女孩,目光不自觉变得柔和,“所以今天我还能以导师的身份祝贺你一声。恭喜!”
江妍看着齐司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齐司礼像是终于将在万甄的最后一件事交代完毕,露出了放松的神情。
“说过发布会之后给你的,现在就当是晋升礼物。”,齐司礼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白色的毛球,白色的,毛茸茸的,看上去很暖和的毛球,和自己包上挂着的这个一模一样。
江妍不好意思地将包转过来,给他看,“那个,其实之前的我已经从你口袋里拿走了。”
齐司礼的脸色秒变,江妍解释到,“之前光顾着担心你了,没顾得上说。你不会是以为弄丢了,所以又做了一个吧......”
看着齐司礼的脸色又沉了几分,江妍连忙接过毛球,把两个并排挂好,“谢谢总监对我的认可。”
他说话的时机被江妍抢走了,不好再说什么,叹了口气。
他的臂弯里抱着那束陈澈带来的鲜花,上面带着水珠,顺着透明的花纸滑下来,“别人都送了我礼物,你的呢?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准备。”
江妍以为他不会主动问起的,如果是从前的他,也许真的不会。但今夜——刚才牵过的温热的手。
江妍大声地回答他,“当然准备了!礼物有点老土,但我觉得很适合你。”
江妍拿出一个长方形的布包,放在齐司礼的手中,布料是淡绿色的,江妍用了一点草木染的法子,印上数朵不拘形状,碎碎的白花。
齐司礼端详着它,慢慢解开上面的系结,露出里面硬质的封皮。
那是江妍为他准备的礼物,一本相册,江妍自己排版,在内页装满了拍立得相片。
江妍看着照片说到,“这里面的照片都是和你有关的,有你单独的,还有我们一起的。我很早就打算把它们收集起来,有一天做成相册送给你。虽然它还不够厚,但这个礼物,我很想送给你。”
齐司礼翻着相册,“这些都是你写的?”
齐司礼一页页地翻阅,每张相片上还写有字。他抽出一张,画面恰好是他趴在桌上小憩。
齐司礼念到,“好好睡觉,好好吃饭,健康第一,不要熬夜。”
江妍扯了扯嘴角,“你读得很没感情。”
齐司礼毒嘴上线,“你写得和'前程似锦、一帆风顺'半斤八两。”,然后又转移话题到,“你什么时候拍的?”
江妍如实回答,“当然是偷偷拍的。”
齐司礼又拿起一张相片,画面上的他靠在大巴车的椅背,闭着眼睡得很沉,脸上的表情放松得不像他。这是那一次,两人一起去了海边,虽然还有其他人。
齐司礼好笑地念着这张相片上的文字,“总监不准忘记每年夏天陪我去一次海边的约定。”
齐司礼抬头看江妍,“我怎么记得我当时只说了明年?”
江妍一本正经回答到,“肯定你记错了,就是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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