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淑她伸手摸了摸旁边,睁眼一看这才发现皇上他已经走了啊,心里顿时有一丝的失落。
荣淑:“不过是生了场病怎么就变得多愁善感了?”
荣淑缓了缓,对着门口唤道:“来人啊。”
寝殿的门被人推开,绿云走了进来,问道:“娘娘怎么样了?”
荣淑:“已经好多了,白竹姑姑呢?
绿云欲言又止道:“皇上说姑姑照顾不周,被皇上罚了板子,这会子正在屋里养伤呢,宫里的人都被罚了半个月的俸禄。”
荣淑:“让你们受委屈了,这件事不关你们的事儿,你们罚的那半个月俸禄本宫出了,你去把我从家中带来的伤药膏给白竹姑姑送去,跟她说是我让她受委屈了。”
春风立马喜笑道:“娘娘,果然还是你最好了。”
荣淑:“噗嗤,你们是我我的人,我不对你们好些对谁好。来给本宫更衣。”
绿云:“是,奴婢一定会把娘娘打扮的美美的。”
绿云服侍着荣淑更衣。
——
养心殿
玄凌坐在龙椅喝着茶,下面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面具人跪着。
玄凌搁下茶盏,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戒问道:“年羹尧那边怎么样了?”
面具人:“年羹尧现在佣兵自重,嚣张跋扈,他买官买官结党营私已经证据确凿了,奴才已经掌握了确切的证据了。”
玄凌:“朕真的是太纵着他了。”
面具人:“皇上边境军那边以年羹尧马首是瞻,这样下去,恐怕……”
玄凌:“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面具人:“是,奴才告退。”
面具人消失不见,玄凌站了起来,他心中一阵感慨,这华妃的哥哥不管在哪都将才,只是可惜这里的他狂妄自大,留不得他。
——
荣淑:“绿云,白竹姑姑怎么样了啊?”
绿云:“慎刑司的人知道姑姑是娘娘的人,姑姑受了点皮外伤,没有大碍。娘娘放心,姑姑让奴婢代为感谢娘娘的厚爱。”
荣淑:“姑姑没事,那我就放心了。”
——
荣淑生病这几天,她被皇上遏令承乾宫里养病,还让人专门盯着自己喝药,想倒也倒不了。
苏培盛偷瞄着坐在椅子上皎嫔,心里也是很无奈啊,苏培盛赔笑道:“娘娘,您也别让老奴为难呐。”
荣淑:“我这病都好了,为何还要喝药?”
苏培盛:“今儿应该是最后一剂药了。”
荣淑听了这话不由地满脸黑,已经不知道听多少天了。
荣淑:“明儿本宫再看到你,就让人用扫帚把你给打出去。”
苏培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连忙应道:“是是是,奴才明儿一定不来碍您的眼。”
荣淑端过那药,闭着眼睛一口闷了,她皱着眉头,一旁的绿云早就将准备好的饴糖放到娘娘的嘴里,这才冲淡了嘴巴里的苦味儿。
苏培盛不打算继续碍眼,赶忙收拾好了药碗回去交差。
苏培盛:“娘娘,奴才就先行告退了。”
荣淑挥了挥手道:“去吧,明儿不要再来了。”
苏培盛:“是是是。”
说完苏培盛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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