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瑜散了学,来长春宫和妹妹玩儿。启瑜从奶娘手中接过玥彤,抱着她在殿里玩儿。苏玉盈坐在榻上,低头绣着女儿的围嘴。
“母后绣的真好看,瑜儿小时候的围嘴也是母后做的吗?”启瑜抱着玥彤在苏玉盈身旁坐下。苏玉盈低头绣着,脸上露出微笑。“是,瑜儿小时候的围嘴也是我亲手做的。”“要是留着就好了。”
“怎么?瑜儿现在也要用围嘴儿?”萧承煦微笑着走了进来。
“父皇。”
萧承煦摆摆手:“礼就免了。”说着伸手从启瑜怀里接过玥彤。“玥儿想父皇了没?父皇想玥儿了。”说着亲了亲女儿肉肉的小脸蛋。玥彤的小手一把抓住萧承煦的胡须,抓的特别紧,疼的萧承煦皱着眉:“哎呦,玥儿放手,父皇的胡须都快被你薅秃了。”小家伙咯咯笑着就是不撒手,疼的萧承煦五官都快皱在一起了。启瑜拿了玥彤喜欢的拨浪鼓,在她跟前摇着引她来抓。良久,玥彤才松开萧承煦那可怜的胡须,白嫩嫩肉乎乎的小手上粘着几根有些花白的胡须。
萧承煦将玥彤交给启瑜,赶忙戴上保护胡须的面罩,免得再遭宝贝女儿的荼毒。玥彤看着戴着面罩的萧承煦,一脸惊恐,小嘴一撇哭了起来。苏玉盈放下手中的针线从启瑜手中接过女儿,哄了起来。
“父皇都把妹妹吓哭了,面罩还是别戴了,直接将那几根稀疏的胡须刮掉多省事儿,留着也不好看。”
“你懂什么?有胡须更有威仪。”萧承煦瞥了一眼启瑜。
“原来有威仪的是胡须啊!那儿臣回去也贴几根假胡须。”
苏玉盈哄好女儿,见父子二人又怼上了,赶忙打断他们。“瑜儿,你荷包旧了,一会儿选个图案母后给你绣个新的。”“太好了,谢谢母后。”说着还不忘得意的看一眼萧承煦。“玉盈你别累着,荷包可以让御绣纺的绣匠绣。”萧承煦说道。“没事儿,我眼神儿还好使,有空就绣几针。”“我的荷包也旧了。”启瑜看了一眼道:“父皇的荷包哪里旧了,儿臣看着还是挺新的,要不父皇让绣匠多绣几个换着戴。”“萧启瑜,回房完成课业去,一会儿朕要检查。”启瑜起身,嘴里嘀咕着:“说不过,就用课业这招儿。”“你嘀咕什么呢?”“儿臣告退!”启瑜说罢到苏玉盈身旁亲了亲玥彤的小脸,以胜利者的姿态走了出去。
“这臭小子,天天气朕。”苏玉盈微笑道:“过两年就好了。”
贺兰茗玉坐在床板上,听到脚步声,扭脸望去,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她眼前,她还是被抓到了,不知道她是否招供了。
蓬头垢面的张琼戴着手镣脚镣,跟着狱卒往关押的牢房走,扭脸看到瘦的皮包骨头的贺兰茗玉,头上的头发都白了,像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与从前那个贵妇人相差太大,一时有些不敢相信。
牢门打开,张琼被用力推了进去,摔在了地上。张琼爬起来,见对面的贺兰茗玉一直望着她。“阿娘!”贺兰茗玉转身回到床板坐下,晚上撕碎衣服,咬破手指写了几个字,展示给张琼看,见张琼点头,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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