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煦坐在婴儿床旁,一脸微笑的望着熟睡的女儿,满眼的爱意。
苏玉盈午睡醒来,睁开眼睛见萧承煦还保持着一样的姿势瞧着婴儿床里的女儿。
“承煦。”
萧承煦回首:“玉盈你醒了,渴了吗?”苏玉盈点了点头,“你一直没睡吗?”萧承煦倒了一杯温水,走过来递给苏玉盈。“不困,咱家玥儿睡觉的时候嘟着小嘴,真是太可爱了!”一脸有女万事足的样子。苏玉盈笑道:“之前怕你对孩子太严厉,现在担心你以后对女儿太溺爱。”“看着她那么的可爱怎舍得严厉?对瑜儿严厉,那是因为他是储君,他的肩上担负着很多责任,关乎着大晟的命运,不严厉些怎么行?”“是,不过瑜儿现在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你要接受这一点儿。可不能像昨天似得,说几句就吵起来,还吵那么凶,跟仇人似得。”
萧承煦喟叹一声:“瑜儿这孩子越来越和我对着来,我说东他非说西。”“人都有这个阶段,你想想你当年像瑜儿这么大的时候不也一样吗?”“是吗?已经不记得了。”
“哇,哇…”
“我们的宝贝玥儿醒了。”说着将婴儿床上的玥彤抱起来哄着,哄了一阵儿,还是哭闹,还不到吃奶的时候,那就是该换尿布了。
苏玉盈瞧着萧承煦熟练的换尿布的样子,“你换尿布越来越熟练了。”“那是,换了一个多月能不熟练吗?”
苏玉盈下床来到梳妆台前坐下,对镜理了理鬓发,说道:“后日是母亲寿辰,我想回去给母亲祝寿。”“岳母的寿辰,咱们全家一起去祝寿。”“真的?”“当然是真的,我前几日就已经和大舅哥说了,岳母生辰咱们去祝寿。”
贺兰茗玉冻得瑟瑟发抖,牢房的门被打开,一个男子走了进去,看着她道:“你只需写出其余两名同伙的信息,逃去了什么地方?本官便让人给你加一床厚被子来。”说罢,冲身后使了一个眼色,一个小吏将笔墨和一张白纸放到小桌上。望着面前的纸和笔,贺兰茗玉执起笔,沾了沾墨,在纸上写下:萧承煦违背誓言,必会短折而死!写罢搁下笔,无所畏惧的望着男子。
男子一瞧,脸色都白了,赶忙将纸撕掉,揉成团让人掰开贺兰茗玉的嘴,将纸团塞了进去,看她吃下,才松开手。
“来人,拉去行刑室。”
破庙里,张琼好几天没吃一顿饱饭了,身上还是一身单衣,冻得她全身瑟瑟发抖,脚冻的早没知觉了。丐头走过来扔给她一个窝头,她拿起又冷又硬的窝头往嘴里送,丐头弯腰将她抗到肩上去了另一个殿。
张琼吃完窝头,眼神空洞的望着骑在她身上的丐头,手摸到半块砖头,用力砸向蹂躏她的人,温热的血溅在她的脸上、身上。她起身穿好衣服跑了出去,在寒风中拼命地跑,眼泪尽情流淌,她不明白为何自己这么命苦,五岁就成了孤儿,被狠心的婶婶买去烟花巷,十五岁就被老鸨逼着接客,好不容易逃出去,偏又遇到一个无恶不作的男人,受尽他的折磨,本以为杀了他,自己的生活就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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