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煦回到府里,衣物什么的肯定要用热水烫一遍,荷包自然也是要烫一下还有里面的东西也要烫一下。萧承煦打开荷包把东西都掏出来,这时他才发现竟然有一个拇指豆大小的布片,布片上看样子沾过什么东西有一点儿硬。看着这个布片他可以肯定这是别人放进去的,如果不是要全烫一遍,恐怕很久都不会发现这个拇指豆大小的布片,那么放布片的人就只有茗玉了。而这布片应该是擦过破的水痘,自己天天戴着放了这东西的荷包抱筠儿想不传给孩子都难。
放这个布片进荷包里的人就是茗玉,就在他扶她的时候她趁机放进去的,除了她没有人很靠近过荷包。这个答案让萧承煦震惊和愤怒,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竟然要对一个还不到两岁的孩子下手,筠儿见到没有见过她,更不可能得罪她,为何要如此狠毒对一个稚子下手?
第二日下午,萧承煦满眼怒火的看着贺兰茗玉道:“贺兰茗玉,我昨日才看清你,你真的太可怕太恶毒了,将沾有水痘的布片放进我荷包里,让我不知不觉中传给筠儿,你...你真是太阴毒了!我萧承煦真是识人不明,害了我的儿子。”
贺兰茗玉一脸被冤枉的表情,眼里有泪花闪烁,望着萧承煦,未语泪先流,哽咽着道:“承煦,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布片,什么放荷包里,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能这样想我?”说着便抽泣起来。
这时,亭外的凌蓁儿走了过来,扶着哭的梨花带雨全身颤抖的贺兰茗玉道:“燕王怎么可以这样冤枉茗玉,伤茗玉的心,茗玉可是为了你才嫁给...”
萧承煦打断凌蓁儿道:“够了,不就是想说是为了我才嫁给萧承睿的吗?为了我才回的宫的吗?就算是为了我才嫁的,我当初在西齐违抗命令救你也还清了,至于回宫本就是我先帮你们出的冷宫,这样也算是两清了,我萧承煦不再欠你贺兰茗玉什么了,以后都不会私下见面了。”
凌蓁儿怒目瞪着萧承煦道:“你...你忘恩负义,对不起茗玉对你的一片痴心。”
萧承煦冷笑一声道:“我这些年就换来一句忘恩负义,罢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我要警告你们,胆敢再伤害筠儿和玉盈,就别怪我不客气!”
贺兰茗玉哭着要去抓萧承煦的手,萧承煦厌恶的打掉她的手。
“承煦,我没有说你忘恩负义,我...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布片的事,我怎么会做这种事伤害你,伤害你的孩子。启元是之前出过水痘,但我见你时启元已经好了。也许是侯府别的人传给孩子的,你怎么就认定是我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似不靠着凌蓁儿就要摔倒似得。
萧承煦冷冷一笑道:“你是不是忘记了李嬷嬷是我送进去的人,我已经让人问过了,见过凌蓁儿将一个给启元擦身子的帕子剪掉一小片收起来将剩下的烧掉了。贺兰茗玉你真是恶毒啊!早早就想着害我的孩子了,现在看到你们真是让我恶心!”
凌蓁儿心里已经慌了,没想到会被李嬷嬷看到,但表面上依然气势汹汹的道:“这是诬蔑,李嬷嬷是你的人自然你让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还在狡辩,真是一对恶毒的主仆,也不怕报应到启元身上。”
“你不相信我就罢了,你...你怎么能诅咒我的孩子。”
“你直接害我的孩子,现在倒怕诅咒了?相信你,拿什么相信你,就靠你的眼泪吗?以前的我太傻了,几滴眼泪就被迷惑了,还执着了这么多年,伤了真正爱我的人,如今想来真是后悔!”
“你...”贺兰茗玉一看再说下去也没有,便靠在凌蓁儿身上装作晕了过去。
凌蓁儿焦急的唤着“茗玉,茗玉...”
萧承煦转身走了,等贺兰茗玉和凌蓁儿回到永宁殿时,李嬷嬷和那个刚来没几日保护启元的女子已经出宫去了。她们本就不是宫籍,出去还是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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