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德三年正月三十日晚,苏玉盈坐在房内等了半天也不见萧承煦来,索性书房找他,想和他分享这个好消息。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萧承煦要去找太医和产婆。
“不许去。贺兰茗玉生孩子关你什么事?陛下都不理,你去管不知道避讳吗?不怕得罪贵妃吗?况且这是后宫的事,陛下若问起,凌蓁儿谁都不找偏偏找你,你又作何解释?你不要命了吗?”萧承煦没有理会抬腿向外走,苏玉盈又道:“你既不是太医也不是产婆,让人找个产婆送去便是,我不许你去。”说着抓住他的衣袖。
萧承煦甩开苏玉盈的手抬腿向外走,苏玉盈看着他的背影道:“萧承煦,你若迈出房门一步,从此你我恩断义绝。”萧承煦没有片刻犹豫走了出去。苏玉盈的眼像想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而下。她手轻抚小腹,闭上眼睛任泪水滑落,她彻底的绝望了,她不想自己的孩子以后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下生活,不想他日后面对他的父王选择别人的孩子而不选择他的伤心绝望。
第二天,晚上,苏玉盈来了书房,没有半点情绪,看着萧承煦开口道:“请给我一封放妻书,我想好了,我成全你,不在纠缠。从此以后你我永不再见!”
萧承煦也早已厌倦了两人的争吵,写了一封放妻书盖上了印交给了苏玉盈。苏玉盈接过放妻书道了一声“再见。”便走了出去。
翌日,萧承煦散班回到府里,苏玉盈已经走了。
一晃到了暮春三月,淫雨绵绵,一连十几日不见天晴,亭外的桃花、杏花纷纷被风吹落,狼藉一片。一条曲折的石子幽径湿涔涔满眼绯红粉白,这景象不由使人更添几分怅惘。
苏玉盈站在亭里赏着雨,素汐打着伞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件披风。进来亭子,收了雨伞,将披风披在苏玉盈身上。因为孕吐的缘故,苏玉盈消瘦了很多,感觉一阵大风就能将其吹走,很是让人心疼。
“你是什么大夫,我看你是庸医,明明黄花大闺女你非要说是怀孕了。我要砸了你的店,让你再满嘴胡沁。”一个男子很是气愤的道。
一个四十多的的男子道:“我才没有胡说,她就是怀孕了。我告诉你,我行医二十多年了就没搞错过。说我庸医,我呸,燕王妃都请我诊过脉,诊出是喜脉还赏了我一锭银子!”
那男子道:“说谎也不脸红,什么燕王妃,别唬人了,燕王妃若有孕怎么可能还被燕王一封放妻书回了家。”
那大夫道:“谁唬人了,我都有记录,每次出诊回来我都会记下来。”给苏玉盈诊完脉出了燕王府这大夫刚到店里就得到消息老母亲病了,当日就回了老家,前两天刚回来,还不知道苏玉盈已经不是燕王妃的事。
大夫拿出记录的册子,翻到记录苏玉盈脉相的那一页读了起来。
骑在马上的萧承煦刚才隐约听见有人说什么燕王妃,现在离得近了正好听到大夫读苏玉盈的脉相。
那大夫读完笑着道:“你若还不信,我这儿还有燕王妃赏的银子。”说着拿出一锭银子让人看上面的款“燕王府”三个字。周围看热闹的人道:“燕王妃真怀孕了啊!那燕王还写了放妻书合离,不会是孩子不是燕王的吧?”
萧承煦听到苏玉盈怀孕的消息极其震惊,又一想,茗玉生产那晚苏玉盈让素汐来书房请过他说是有事情和他说,现在想来就是怀孕的事情。现在听到人群乱编排很是生气,冷冷的道了一声:“浑说,孩子自然是本王的,再乱嚼舌就送去官府。”
看热闹的人立马闭上了嘴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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